水纹并不知晓,外面有人要用自己以后的祖祖辈辈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此刻的她,正是在接生的关键时刻。
随着她舒筋活络手法外加银针的作用下,胎儿渐渐调整好位置。
在水纹的一遍遍有节奏的鼓励下,产妇的努力正在见成效。
但,越是这个时候,生产的疼痛感就越是强烈。
惨叫哀嚎声几欲突破屋顶,冲破云霄,令人隔膜生疼。
外面。
莽牛听到媳妇的哀嚎声,心里愈加焦急:
“你们啥也甭说了,我莽牛已下决定,只要大夫能救活我媳妇了孩儿,从此便是神医的家奴。”
“你们都走吧,算我莽牛求你们了。”
“莽牛大哥,你这是什么话?”
一位面容黑瘦,一脸病态的汉子气恼的道,“我斑鸠这条命是您救回来的,这些年,我们兄弟出生入死。”
“没有莽牛大哥就没我斑鸠的今天,以后大哥去哪,我斑鸠便去哪。”
斑鸠的话,似是在几人之中产生了某些共鸣,让剩下几人也连连点头:
“斑鸠这话我爱听,莽牛大哥,您的事就是我们兄弟的事,您去哪,我乌鸦也跟着,您可别想把我甩掉。”
“就是就是,我们几个的命,都莽牛哥救回来的。”
剩余的人也跟着附和,“若不跟着莽牛哥,我们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莽牛听到兄弟们都这么说,内心即感激也感动。
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让他们冷静些。
却被其中一位古铜皮肤的壮实汉子拦住,认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