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臣妾不敢有隐瞒。”舒妃跪下道：“臣妾也确实没有芷儿的下落。”
皇帝刚才维持的假笑也有些维持不住，他冷下脸对舒妃道：“你可千万不要骗朕才是。”
“臣妾不敢欺瞒陛下。”舒妃道：“采青，去将东西取来给陛下看看。”
“是。”在一旁跪着的采青站起来，转到屏风后，许久才从里面的房间，抱着一个木盒出来，跪在皇帝面前双手呈上。
皇帝垂眼看着面前的木盒，又看向舒妃，“这是何物。”
“还请陛下打开看看。”
皇帝随手将木盒打开，里面正是公主剪下来的一缕乌黑长发，“这是何意？”
“陛下，这是芷儿的头发，是她要去找萧肃之前，亲手剪下来的，她说她不再是臣妾的女儿，这断发也断了我们母女之间的情分。”
……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再看了一眼木盒中的头发，起身大步走出殿中，带着门外的人离开。
等到外面的声音都散尽之后，采青赶紧将舒妃扶起来，“娘娘，您又何必将这缕头发拿出来刺激陛下呢？”
舒妃慢慢的站起来，眼中的情绪尽是平淡，“他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杀，又怎么会在意断了他们父女情分的事情。”
“娘娘……”
“不必再说了。”舒妃抬手扶着额头，“本宫乏了，扶本宫去歇下吧。”
“是。”
城外，萧北言的宅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