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初岚若有所思道：“所以平日里几个营互不相干，他们互相之间不认识也是极有可能的？”
“按理说应当如此。”
凤初岚啧了一声，“那顾良这个左右翼的统领可够难当的，如此这般的话，看起来很难管。”
“这是由皇帝设立，所以顾良纵然有心整治也没有办法，因为这些人中，还有皇帝的人。”
“嗯？”凤初岚疑惑的看向萧肃，“顾良不就是皇帝的人吗？”
萧肃笑了笑，只是道：“皇帝可不希望自己身边出现能力过高的人，更不希望所有的人都听命于此人。”
这样一说，凤初岚就明白过来，看向萧肃，“哎，做皇帝还真够累的，算计来算计去，就连身边的人都信不了。”
“原本如此。”萧肃道：“越是身居高位，疑心越重。”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顾良就派人给凤初岚和萧肃送来消息。
之前看管案房的小兵已经死了，被人扭断脖子死在他们训练场角落的水井中。
凤初岚看向拿着信的萧肃，“是什么人要害这个小兵？”
“周江同，昨日你问过他关于他去看过画像的事情，他也知道这件事是从那个小兵嘴里说出来的。”
“你当真认为是他？”
萧肃看着那信眼神幽冷，“起码有人想让我们这样认为。”
“唔。”凤初岚托腮，随意的搅着碗中的粥，“那不如我们就给他这个面子，相信他一会？”
知道凤初岚和自己想到一会块儿去，萧肃将信折起来，“一会儿用完早膳，我们就去找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