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白折的信。”凤初岚由着冬阳给自己拆着头发,拆开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紧皱,“白折说他要去芩月国……”
“不行。”凤初岚让冬阳拿出笔墨,给白折写了封信,“冬阳,你用鸽子将信递出去。”
“诶,奴婢这就去。”
宫外,京都城中。
白折正在房中准备去芩月国的行礼,听到窗外有笃笃的声音,他过去将窗户打开,一只白鸽飞了进来,扑腾两下翅膀,落在一边。
鸟儿的脚上还绑着一小封信,白折将信拆了下来,看了看凤初岚的回信,又看向自己收拾好的包袱,想了想才将包袱放下来,将信放在烛火上烧尽,摸着黑出去找白老爷。
白折在书房中找到白老爷,“爹,我是芩月国,国主的儿子的事情,您还告诉谁了?”
“没了。”白老爷摇头。
白折叹气,“爹,昨日有人给我寄了封信,信上说知道我的身份,让我独自前往芩月国。”
白老爷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晃悠两步到白折的面前,“你千万不能去!肯定是有歹人要害你,我偷偷将你救下的事没人知道,如今你刚知道实情,就有人借此将你引到芩月国去,一定有问题。”
“爹,凤初岚也告诉有问题,但我还是想去看看,信上说让我去芩月国的朗上酒楼,到时候会有人接应我。”
“不行!”白老爷不出预料的,阻止白折前去,“你不能去。”
“爹,您就让我去吧,这件事不弄清楚,孩儿的心中始终有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