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笑了声,转身跃下房檐,嘴角的笑容消失,“谢了,木头。”
白折回到白府,下人接连迎出来,“少爷,您可回来了,这都几天了,您去哪儿了?老爷都快急死了!”
“没事。”白折遮掩过去,“我爹呢。”
“听说您回来了,正在书房等着您呢。”下人弯腰带白折向后院书房的方向去,“少爷,您别嫌奴才多嘴,老爷这几日气性大,他骂您两句也就没事儿了,您别在意。”
“嗯,没事,你且带我去吧。”
“诶。”
进了书房中,白老爷正半躺在摇椅之上闭目养神,奴才们退出去,白折才躬身,“孩儿给父亲请安。”
“请的什么安,我都快被你气死了,你还当有我这个爹吗!”白老爷睁开眼睛看向白折,“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东西。”
“爹教育的是,儿子知错。”白折垂下头认错。
白老爷坐起来,看向低头认错的儿子,张了张嘴又叹气道:“你日日在外头如此游手好闲,我怎么放心将家里的生意全部都交给你?”
“爹,家里做的是什么生意,儿子向来都不知晓。”白折抬起头看向白老爷,“爹今日可否和儿子说明白?”
“你糊涂了?!”白老爷拿拐杖戳地,“咱们家做的是绸缎庄的买卖,你连自家做的什么生意都不记得!你还真是荒唐!”
白折垂下眼眸,开口道:“爹难道不是做玄和的生意,才在几年内成为京城首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