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柔第二天缓了过来之后哭哭啼啼的去找到萧肃,要他为自己主持公道。
“玉柔好害怕,太子妃嚣张跋扈到了如此地步,玉柔现在真的举步维艰啊!”连玉柔跪在了地上,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掉。
可是萧肃并没有扶她起来,连玉柔自然也没有起来站理由,她的指甲掐入了肉中。
“你若是喜欢跪那便跪着吧。”萧肃冷冷的说。
他此刻恼火的居然是为什么这件事自己要通过连玉柔才能知道,下药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说小因为最后中计的凤初岚碰上的是自己,可倘若那天进入房间找到凤初岚的人是陆之桥又该如何?
凤七还会对陆之桥像那天对自己一样撒娇吗?
萧肃不敢深想。
他怕。
为什么凤初岚就是不愿意再多依赖自己一点呢?
他就那么不可靠?
萧肃心事重重的离开了,连玉柔只当萧肃要去为了自己惩治凤初岚,倒也不那么在乎跪还是不跪这码事。
萧肃不高兴了,这一路上的花花草草可就受罪了。
西风实在是忍不住了,这花草多珍贵的种啊!哪里能让殿下如此糟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