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替自己想好了这些异常的说辞,便是咬死自学的又如何?反正她是魂穿,这具身体就是实打实的安宁侯府嫡长女本人,任何人来查都查不出异样。
“叶姑娘分明就是有意靠近主子,以美色惑人,骗取主子的信任,再伺机对付主子!”秦七字字句句都在控诉,待说到这句时,额头一痛,同时一个茶壶砸落在地,应声而裂,滚烫的茶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他的额头和半边脸,立刻红了一片。
叶笙一脸无辜的举起手,“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扔的!”
秦七看向秦越,秦越已经站起身来,桌上的茶壶也不见了踪影,他面色阴鹜,眼底已然有了杀意。
“这句话虽说得不对,但是说我美色惑人不是夸我么?你别生气啊。”叶笙笑眯眯的,刚才还气呼呼的揍人的她这会倒是不生气了,说到这个,她也觉得秦越信她,实属不易。
秦七这样一番说来,显得她真的很可疑。
第一次见面,叶笙便闯入了秦越无妄寺后山内的温泉之中,那么巧还遇上秦越的毒发,再那么巧,她给他压制了毒性……她一个深闺后院的侯府小姐,着实不应该会武功,也不应该会有这般与这个世界不同的医术,包括后来的开揽月楼,医馆,这些种种,秦越都是倾囊相助,从未对她有过任何怀疑。
一个被放逐的废太子,被自己的父亲这般对待,本该是千疮万孔,可还能待她如此,这般信任她,说起来,实在不容易。
唔,这么一想,秦越好似对自己,真的很是特别啊?
莫非……
叶笙怀疑的看向秦越,单手托着下巴,开口问道,“你不会真的对我?”
秦越敛下鹰眸,不敢看叶笙那样灼亮的眼眸,他答道,“阿笙,我只当你是知己,并无其他。”
“不是,我是想问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怀疑我是谁派来对付你的,然后你将计就计,等着我露出破绽之类的,然后到时候再一举把我和背后之人歼灭之类的!”叶笙全然没有秦越喜欢自己的念头,在她看来,两个人相处从来都没有那种粉红泡泡出现过,虽然叶笙偶尔会对秦越这身皮相有点心动,但绝不是那种喜欢。
她与秦越待在一起时,就觉得舒适自在,看得出秦越在她面前也比较放松,所以他们只是合得来聊得来罢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是秦越所说的知己吧。
“秦越,你不能这样怀疑我,我发誓,我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