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三哥不过是为我求情才……”秦七看向秦越,便要开口求情。
秦越眯了眯眸子,眸色一暗,秦大便立刻按住了秦七的肩膀,让他不要再多言。
秦三深深的看了秦七一眼,低下头来道,“主子,属下愿意领罚,但秦七这么多年来与我等出生入死,其衷心可鉴日月,还望主子念在……”
叶笙看得直摇头,这个不长眼的啊,真是不懂事,秦七分明就已经认了罪罚,即便不全部是他做的,但与他肯定也脱不了关系,这个秦三还在一直替秦七求情是什么意思?秦七背叛了秦越,这不容置疑,不论为了谁,亦或者有什么苦衷,都是背叛,若不严惩,威严何在?暗卫纪律何在?以后秦越还如何掌管这诸多暗卫?
所以,这错了便是错了,不是任何人可以求情的。
说白了,暗卫等同军队,法不容情,纪律严明,决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求情便改变结果。
秦越显然也动了怒,秦三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他薄唇一压,冷道,“仗刑八十,下去!”
秦越极少动怒,现下大抵已经是几人见过的最为恼怒的模样了,秦三一怔,似乎才意识到自己逾越和放肆了,他重重的低下头,应道,“是!”
说罢,秦三便立刻起身离开了,不敢再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只是走至门口时,依然忍不住回头看了秦七一样,不知今夜过后,是否还能看到他,但愿主子念在他这么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情况下,饶他一命。
叶笙默默的给这个不懂事的秦三兄弟挥了挥小手,仗刑八十嘛,死不了人,最多也便是在床上躺躺,她都这么过来了,她都熬过来了,一个大男人就更加没问题了。
秦大看着叶笙那一脸兄弟走好的神色,险些就要向叶笙科普,他们纪律堂的仗刑可比不得他们后宅那等打法,他们后宅之中的仗刑不过就是那一块木板一下一下的打罢了,他们的纪律堂的‘仗’是由精铁而铸成,且执刑时都要脱掉衣服……那八十打下去,命都得没掉半条,虽不致死,但最少得在床上躺上半个月了。
秦越凝着一脸苍白又痛苦的秦七,声音不怒自威,“因何这么做?”
秦七笔直的跪着,咬紧牙,似乎不打算松口,眼看秦越又要动怒,秦大率先喝了一声,“秦七,你既然说是你做,总不会没有理由!快如实说来!”
秦二也急忙说道,生怕秦越一个震怒就将他一道咔嚓了,“秦七,主子于你我都恩重如山,你在主子面前,你还想隐瞒?”
秦七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眸是,眼底是一片决绝的赴死之意,那一心求死的模样,简直不要太明显,只听他说道,“自古红颜祸水,主子如今为了叶姑娘已然无心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