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棠虽然练过,张友良一个喝醉酒的大男人,多少有些蛮劲儿,硬生生挣脱一只手来,抓住了木棠棠的头发。
头皮被扯得生疼,心一横木棠棠下了狠手。
张友良鬼叫:“木棠棠,你这个疯女人!你敢打我?”
木棠棠嘴角已经被抓出了血:“我不仅打你,我还踹你呢!死变态,老流氓,敢对我动手,我让你从此没有性/生活!”
“木棠棠,我要告你!告你!”
早知道就听周家锐的话不来了,现在领略到了木棠棠的拳头,他后悔了。
木棠棠居高临下看他,将头发往后一甩:“告我,你告啊,你告我打人,我还告你性/骚扰呢!”
张友良:“曝光!曝光!我要曝光你!”
木棠棠:“曝光?随你咯。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混这个圈子的,谁手里没点料啊,是吧,张制片。”
张友良:“……”
……谁来救救他。
趁着木棠棠没注意,张友良挣脱掉爬了起来,故意使劲儿撞向木棠棠,猝不及防,木棠棠被撞倒在了花圃里,身体狠狠倒在了雕塑上。
雕塑往后倒去,木棠棠听见闷哼一声。
有人?
木棠棠刚想问,便听见那边逃跑的张友良哎哟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韩绪双手插兜,走了出来:“不好意思,腿太长,收不住。”
张友良:“……”
特么这个世界都在欺负他!他要回家!回家!
[正文 第020章]
020姑且叫做□□大汉吧(作者的恶趣味)
“五色炫曜”文物展圆满落幕,虽然时间短暂,但是好评如潮。对此,上级特派领导下来慰问,并且嘉奖了首都博物馆全体员工。
韩馆长上午代表博物馆光荣的接受了锦旗,下午陪着领导参观,晚上带着员工们出来浪。
韩绪平时和大家玩的少,日常见面基本上是在庄严肃穆的展馆或者博物馆的食堂,所以这些人给韩绪的映象都是兢兢业业,规规矩矩的,谁知道私下里竟然个个都有两张面孔呢!
脱下了工作制服,换上日常装,一个个蹦跶得像脱缰的野马似的。
还有韩言之,一把年纪,也不服老,学着小年轻又是扭啊,又是跳的,玩的不亦乐乎。
韩绪安静的坐着喝白水,他是馆长,他不负责跳,他只负责美就好了。
瞧瞧那身段,坐在那儿活一座雕像。
韩言之中途扭过来邀请他,韩绪拒绝多次未果,只好祭出杀手锏,说:“二叔,凭我的美貌,上场绝对秒杀你舞王的地位,况且……”
他勾唇,邪魅的笑:“况且,还是集智慧和美貌于一身的本馆长呢。”
韩言之想一想觉得是这个理,扭着走开了,只是自己这个大侄子那一副看惯风月的样子着实有些欠揍。
人是有三急的,况且还是喝了三大杯白开水的韩馆长。
任你脸上的表情有多淡定,可是身体绷不住啊!
美了一晚上的韩馆长,最后终于败给了……厕所。
从厕所出来的那一刻,简直就是重新踏入了天堂。
身体不重了,整个人轻盈的简直要飞起来,韩绪觉得他完全可以回去继续喝三杯,白!开!水!
这时,有人从他身边走过,跌跌撞撞的碰到了他。
像触电似的,酒气瞬间穿透全身。韩绪皱眉,朝撞他的人看了去。
张友良喝高了,刚去厕所一阵好吐,这会儿撞了人也浑然不知,嘴里囔囔着要找木棠棠,摇摇晃晃就往天台走。这架势,很明显是去找茬的。
韩绪想了想,他和木棠棠现在是正当的合作关系,以后或许还会有另外一种关系,不管基于现在或者将来,他都没有理由坐视不管。
想到此,韩馆长觉得理由已经相当充分,迈着小步子愉快的就跟了过去。
之后发生的一切,韩绪站的位置绝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他看得清清楚。
至于最后,他以馆长名义发誓,真的是腿太长,收不住啊!
天台是露天的,有风,有月光,还有等待他救助的海棠花。
多漂亮的花儿啊,现在真是惨兮兮的。
韩绪走向木棠棠,在她面前蹲下,轻轻地将她凌乱的头发捋顺,然后伸手给她:“木棠棠,看你打人挺带劲儿,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不狠一点,还留着机会给敌人反击吗?”木棠棠抓住韩绪的手,借力起身,一使劲儿,脚上传来钻心的疼。
嘶……木棠棠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韩绪将她扶到一旁坐下,脱下她的高跟鞋查看,脚踝处有淤青,已经慢慢肿了起来。
韩绪简短的说了一句:“忍一下。”
木棠棠尚没来得及听清,就听见咔嚓一声,是她的骨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