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豪是谁?”
白斩凤愕然:“不会吧……你连白天豪都不知道?”
“这个……我认祖归宗也没几天,现在白家大部分人都还不知道我的身份。”
“哦,难怪……白天豪就是我爹,也就是上一代家主。”
白晨愕然,原来是名义上的爷爷。
“那你怎么会变成那副鬼样子的?我看你似乎没断袖之癖。”
“对于我的存在,白天豪一直觉得是个累赘,因为我娘只是一个青楼女子。”
白晨很能理解白斩凤对白家的恨,他对这个所谓的爷爷,也没什么好恶。所以并不在乎白斩凤如何称呼白天豪。
“即便是时至今日。我依然未能入白家宗祠。”
白斩凤显然对此非常的在意。哪怕他嘴上说的再如何的不屑一顾,可是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
是否有宗祠,便意味着自己是否有根。
哪怕是一个荒野乡村,各家各户也都会有一个或者几个姓氏的宗祠。
没有人会不在乎自己的名字是否会记录在宗祠上。
“而在我十五岁那年,我与一个挚友同游大川,待回到家中,我那挚友却被白天豪当着我的面杀了。”
“为什么?”白晨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那挚友有龙阳之癖。”白斩凤低沉的说道:“白天豪觉得我有辱门风,有失体统。可是我与那位挚友的关系,只是发乎情,止于礼,从未做过任何有失分寸的事情,可是白天豪却不分青红皂白,那年我反出白家,更发誓终生不再踏入白家一步,白天豪觉得我不应该那样,我便偏要那样……”
白晨愕然的看着白斩凤,这是个叛逆少年的故事。
只是可怜他那位无辜的挚友。成了他们父子恩怨的牺牲品。
白晨很理所当然的站在了白斩凤的阵营上:“这样思想死板的老东西,还好我当初去白家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不然的话,怕是我都会忍不住杀了他。”
对于白晨的言词,白斩凤感动的快要哭了。
从未有人会去理解他,没有人觉得他是对的。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白天豪的作为是对的,而他是错的。
只有白晨,而且他还是白家的人。
“白天豪没死。”
“没死?”白晨惊奇的问道:“我还以为这种老东西,早就应该已经死了,而且我去白家的时候,似乎完全没听说过他的消息。”
“他还活着,而且活的很好。”白斩凤淡然说道:“只是白家人羞于提起他罢了,因为他依然每日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每日里醉死梦生,而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青楼里度过的。”
“不管他死活,反正如今他已经做不了主了,下次回白家,我便让白武杰把你列入宗祠中。”
两人就好象是找到了共同的话题一样,叛逆、出位、不服管教,成了两人的共同特点。
在闲聊之中,两人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刘力成了碎铁洞和白晨长老府邸的大管家,虽然两头跑确实很耗体力。
可是他却是乐此不疲,对他来说,没什么比得到认同更让他兴奋的事情。
至于周兰笙,虽然最初的时候,她还有点抵触,作为白晨的亲信。
可是在白晨的三寸不烂之舌下,还是乖乖的缴械投降。
就在一切都按部就班的时候,刘力传来消息。
一批送到灵草府和灵丹府的草药被人中途劫了,如今劫匪还未找到,草药下落不明。
要知道,因为万窟魔山的制度原因,灵草府每天都要接收大量的伤患弟子。
灵丹府更是每个月定量发放丹药,也就是说,草药丢失,两府将受到极大的冲击,而这个罪责毫无疑问,将要落到白晨的头上。
若是被扣上一个管理不善,致使延误弟子的伤情,又或者是延误弟子修炼进度,那么白晨便是百口莫辩。
不用白晨分析,白斩凤也已经知道了结果。
而他此刻则是为白晨的前途担忧,毕竟原本一切都顺风顺水,如今发生了这档子事,白晨罪责难逃。
白晨则是翘着腿,就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不以为然道:“这点小事就把你急的。”
“这事绝对是他们做的!”白斩凤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根据刘力那边的消息,护送这批货的四府弟子,全被人杀了,手法干净利落,完全不像是土匪强盗做的,也没有土匪强盗,敢劫万窟魔山的货,除了他们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人。”
“这事明摆着的,不过关键是,怎么拿出证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