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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琴重新开了医疗箱,从里面拿出了医用的针和线,拿下标本,将他的手翻转了过来,拆去上面染红的纱布和针线。
做好了消毒,开始给他缝合伤口。
他的表情始终不变,不过是几针便完事了,陈琴告诉他,“吃药,别再用力了,我知道你感觉不到疼痛,但是血流太多你也会死掉。”
“流血,它会使人死亡,这是你从小我就交给你的道理,也是为了提醒你,如果发现身上有任何流血的地方,都要重视起来。”
“但是流血不是本愿的,谁会希望自己的身体一直流血呢?不要把任何一个流血都看做是自愿的死亡,那姑娘流出的血液,也是因为你过多的性爱导致的,懂吗?”
何泽城默认的没有说话。
陈琴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
教育着他关于流血,以及为什么会流血,对他来说是一片的盲区,因为他感觉不到疼痛,先天性无痛症,使得他无法去触及这片知识区域,也无法了解他对事物的看法。
强迫的去钻一个牛角尖,以为流血就是死亡,他太偏执了。
包扎完一切,她看向了不远处的厨房,里面是乱糟糟的,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整洁干净的一片,除了燕麦以外,他怕是为了那姑娘去做的,那个红豆的包装袋,好像还是她两年前送过来的。
“不会做饭?”
何泽城看着她,薄唇轻吐,“教我。”
陈琴轻笑,他的一切都是她教的,怎么伪装,怎么去笑,怎么去跟一个人交流,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家人。
“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去吃药。”
他默认了。
——
在她离开的时候,何泽城问道她。
“你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那个女人吗?”
陈琴回头看着他,“如果你不希望我告诉,我可以不说。”
“不希望。”他昂着头,面无表情。
“可以,我不会说。”看向了地上的药,再次提醒他,“记得吃药,不然你知道后果。”
没有说话,她拿着医疗箱离开了。
她不会当面看着他去吃药,这样只会让他更加反感,这是他的病,也得自己来治好。
关上门,客厅再次恢复一片寂静,只剩下客厅中站着的人,转头看着地上的药盒。
他弯腰,随手捡起一个药盒,将里面的白色药片全部都抠了出来,零零碎碎的,也就六个,但是每次的用量却是半个。
拿在手心中,只是犹豫了一秒,全部倒进了自己口中,嚼碎,咽下。
味觉的苦没有办法去消化,好似这就是疼痛。
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扔下空了的药盒上楼,轻轻的打开房门,她平静的躺在床上睡觉,苍白的小脸上像是没有生机一样。
慢慢的走过去,神经开始陷入了疲倦,头疼。
他拿起床边的链子,还是没忍住,绑住了她细嫩的手腕。
这样,她就不会跑了,也不可以离开他。
低头,亲吻在她的唇上,贪恋的吸取着她的味道,舌头深入进去,她丝毫没有反应,但却不影响他的进展。
扣住她的后脑勺,吸住了她的舌头,不停的吞咽着她的口水,想要把全部的吻都给她,这些远远还不够,他想要的还有更多。
舌头不停的搅拌在她的口中,占有着她的口腔,她的全部,这才是听话的她,不会反抗,乖乖让他去亲,但如果能回应他,就更好了。
身下的人本来就没有深入的睡眠,被他这么一弄,直接醒了过来。
她几乎是本能的就要推开他的身体,推着他的胸膛咒骂一声,“滚。”
虚弱无力的音节,何泽城睁开了眼睛,满眼都是她,却好似没有焦距。
林荫心中咯噔一声,看了到了自己手腕上的链子,以为他又要开始发疯的强迫她。
然而,下一秒,他重重的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被他的重量压得错不急防,她几乎是差点吐出来。
身上的人忽然没了动静,急忙去推他,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死……死了?
她伸手,摸大了他的脖子,和鼻子下面。
确认只是睡过去了。
林荫看了自己手腕上的东西,本来就没有了逃跑的欲望,现在更是。
无论她跑到哪里,都会被他给抓到,然后狠狠的去操她。
她扇的那两巴掌,怕是自己会完蛋吧,竟然还睡了过去,可笑,糊弄她?还是在试探她逃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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