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知道为什么会有‘美丽是一种罪恶’这样的说法么?”
切茜娅围着浴巾坐在床上,手拨了下刚刚吹干的头发。他赤裸着走过来,站在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另一手将一杯红酒递到她嘴边。
“因为太多人喜欢了?”
她顺从地张开嘴,紫罗兰色的眼睛看向他,等着他倾斜高脚杯。
“太过美丽的事物通常只有两种下场,一种随着强大而至高无上,一种随着祸患而破碎坠落。两种都会带来杀戮和争端,都会……永生不朽。”
但他却只是捏着她下颚将大拇指伸进了她嘴巴里,盛着鲜红液体的酒杯从她嘴唇边离开,杯口移到她额头上方。
“比如小猫,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他将杯口倾斜,鲜红色流过她的肌肤。
“你不觉得……”切茜娅缓慢地眨了下眼睛,酒液沾湿她长长的眼睫,“你才是‘太过美丽的事物’么?”
美丽到让人忘记他的罪恶。
温泉酒店依山傍水,楼层很低。夜风吹过窗帘,将山林里独特的草木气味递送进来,一如他身上干净的草木香。
切茜娅伸出舌尖舔了舔滑落至唇角的酒液,酒味略苦,香气却浓郁甘甜。
他偏头一笑,手迫使她脑袋后仰,将剩余的红酒倒进她的锁骨,冰凉的酒液刺激着她温热的身躯。
“小猫真是天真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吻咬她沾满酒香的肌肤,也不知是想品尝酒的味道,还是想要吞食她的皮肉。
浴巾被拆落,切茜娅侧着身体躺下来,双腿挪到床上弯曲膝盖。他跟着压住她的身体,手将她双腿分开,一条腿高高抬起。
他的吻从她锁骨向下,吻过她的手臂,她的侧腰,她大腿外侧,又转而向内……一边吻一边伸出舌尖感受她肌肤的味道。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格外柔软脆弱,索斯亚禁不住咬了一口,在她那里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索斯亚感受着手下身子的紧绷,听着她喉咙间溢出的轻吟,舌尖舔舐她鲜嫩湿润的阴唇,轻轻咬住她的阴蒂吮吸。
“嗯……”切茜娅又颤了下,脚趾一下子蜷曲起来,腰臀不由向上迎合。她被抬起的腿放在他脑袋上,大腿内侧碰触着他金色的头发,微微有些发痒。
“喜欢我这样弄你么?”
他非要在她穴口说话,声波震动像是从身体内侧传到她的耳朵里,再传入神经似的。她内里的穴肉受不住地收缩了下,一股透明的温热液体从中涌出。
他笑了声,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张嘴含住她的阴唇吮吸她的水液。过了会儿,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小穴,舔弄她色泽鲜艳的内壁。
快感绵长而细致,身体内部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往她小穴那里挤,连头皮都好像要炸开来,切茜娅不禁咬住了唇。
在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时,她那条腿被按在了他肩上,他的手指摸了下她的唇,继而他在她耳边说了句“新年快乐”再吻住她。
她黏湿的小穴被熟悉的硬物贯入,她身体不由蜷缩了下,手指抓紧了床单。
索斯亚一边挺动着腰,一边在她耳边喘息,“怎么办?操不够你。”
他认真的。
怎么会怎么弄她都弄不够,是不是真的太久没见她了。
切茜娅的耳朵尖红透了。
他是发情期到了吗?
她意识迷离地思考了一会儿,又恍惚蹙眉,人类有发情期吗?
“乖,从后面操你。”他拍了下她的臀部,握着她的腰转动她颤颤巍巍的身子。
切茜娅脑袋趴在枕头上,臀部高高翘起,只觉不断被抽插的身体内部烫得惊人,直到他把她抱到温泉,他们再次从温泉里出来时温度也没有稍减。
索斯亚半夜被怀里火炉一样的人烫醒,即使是不懂常识的人也能很明显地认知到她发烧了。他连夜找了医生,折腾了一整天她发烧才退。
“是之前在外面那次?怎么这么不禁玩。”索斯亚坐在床边,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
她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有脑袋露在外面,扭头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他,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