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杀了蒲荣?你得有一套周密的计划,还要花很长时间准备。”袁达业说。
元仲闻回答:“我随时都可以杀他。只要我伤好之后。”
“你要是杀了他,章奉仁不会放过你的。”
“蒲荣杀了涂九霄,章奉仁却放过了他。我只需要证明对章奉仁来说,我比蒲荣更有价值就好。蒲荣死了也无所谓。”
袁达业嘲讽似得说:“可你说了要离开帮派嘛,你怎么会变得比不离开帮派的蒲荣更有价值?他是个空空如也的人,所以无坚不摧,可你和他一样吗?你脑子里装着很多很多感情,他或许能被人杀死,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你。”
元仲闻对他的质疑感到无语又好笑:“这么不相信我,不信我能杀了他?那好,我杀不了他,你总可以吧。”
“我和蒲荣无冤无仇,我不对他动手。”袁达业轻松地抱头,紧贴座椅靠背。
元仲闻听他轻蔑的声音越发毛躁,愤愤不平道:“涂九霄是蒲荣杀死的,涂九霄又是你的徒弟,为他报仇才是咋们应该做的事,什么叫你和蒲荣无冤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