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惜字如金啊,阮汉勇快哭了,真是没辙了,猛然一拍额头,直接白眼仁一翻,直接倒地口吐白沫:“告诉你们,你们可别碰我,我可是有羊儿疯的,谁碰了我都会被传染,传染了你们全村的人都没救了…”
随即,他竟然用爬的也要爬着离开这个鬼地方。
被这阮汉勇以闹,陈平都差点被他弄得笑哭了,脸色一沉,抬腿就是一脚给这爬在地上装病的阮二爷对着脸就是一脚踩了下去:“草!你特么是来抢钱的,还是来搞笑的啊…”
啊…啊…啊…
顿时,阮汉勇凄惨的嚎叫声划破长空,声音凄惨无比,一声接着一声,简直是闻者伤心,痛着流泪。
当然,他叫得这么凄惨,当然是希望博取陈平的同情,拿他当个屁放了吧!
然而,殊不知,他这一声声的惨叫传到河对面的谢家村,对面的人立刻又开始同情加愤怒了起来:“哎!这群天杀的三合帮,又开始为非作歹了,这群可怜的外乡人啊…”
“谁说不是呢?你们听这个声音,简直太惨了…”
“不能再听了,我都快流泪了…”
……
众人一阵摇头晃脑,忽而,又有人说道:“村长,要不你还是叫小飞过去一趟吧,小飞要是再不过去,恐怕真要出人命了…”
“是啊!村长,那些可都是外乡人,哪里经得起这一顿好打的…”
“哎!”
人群里,一个满身补丁,白发苍苍的老者长长的叹息一口声:“今天恐怕真不行了,刚刚我已经去看了一下小飞那孩子,昨天刚帮东桥村的挨了一顿打,现在还爬不起来呢…”
“什么?小飞去帮东桥村的挨了打?谢老儿,这事儿咱们怎么不知道?你丫的背着咱们带小飞去赚私房钱,竟然还敢独吞…”
“就是,小飞是咱们谢家村的,谢老儿,小飞是个傻,咱们可不傻,分钱…”
“就是…分钱…”
……
人群中,那个白发苍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谢家村村长自觉刚才说出那句话已经说漏了嘴,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灰溜溜的跑没了影儿。
顿时,青衣河边的人找不见村长,也没人再同情对面的陈家村有多惨了,全都开始叫嚣着要分钱呼啦啦的追村长去了,霎时间,刚才还人影绰绰的青衣河边上,就连一个小孩儿都没看见了。
这可真是日了狗的变化,同情心在银子面前一分钱都不值。
当然,陈平并不知道谢家村这边的变化,他愤怒的踩了阮汉勇好几脚,这厮终于羊儿疯没有了,腿不疼了,要也不酸了,只是一个劲儿的跪地上叫饶命。
“二狗…大少爷…钱…钱…你也真是的,出个门多多少少还是要带个三五两小钱在身上嘛…”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人挤着人的人堆里忽然让开了一个通道,一个瘸了半条腿的老者手里挥舞着一大把银票跑得满头大汗的追了过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唠叨了一天要陈平出去赚钱的陈府二管家黄志。
当然,他拿手里的钱,是准备给陈平赚钱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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