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是大马华侨,祖籍是江苏苏州,先前根据航空公司的黑匣子信号,他们也曾怀疑过是落在那片地方。只是,如你所说,金三角太复杂了,那就是个封闭的地方,要通过官方途径去找人几乎不现实。”
河图对一旁的查文斌解释道:“那个地方曾经是全世界毒品的来源地,山高林密,交通闭塞。对于外界的访客他们是极为谨慎的,必须防着有人打着搜人的幌子是进去刺探他们的毒品交易和军火买卖,所以抵触也是情有可原的。要进那个地方,得有熟人带着,但那里的人几乎都是黑的,这官方渠道谁愿意承认和他们有交情,一旦认了岂不是不打自招嘛……”
查文斌道:“这么说,就算知道了大概位置,也是个麻烦事?”
河图道:“我建议梅小姐明天先拿着这个求救信号和坐标先去找航空公司和大马行政部门,管不管用,都要等去过了之后才知道。今天也不早了,我看大家都去休息吧。”
原本打算次日回国的查文斌也因此多逗留了一天,因为他还是对那个缺卦耿耿于怀,一整天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反复研究着那个卦象,就连送进去的午饭到傍晚时还是冷冰冰的。
傍晚,梅书韵过来了,神情很失落。动用了各种关系的她都被告知需要等待,因为仅凭她手中的那张便签和一个被推测出来的坐标不足以说服那些外交部门。
梅书韵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得到答复,但是我真的一刻都不能再等了,我想明天就去金三角。花钱,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有一丝找到阿文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我已经叫人在东南亚一带打听了,相信今晚就会有答复。”
“那梅小姐您多保重,希望您能够早日找到子的未婚夫。”河图道:“我已经预定了明天一早的机票,如果后续还有事需要联系的话,您再给我们打电话。”
两人正在客厅里攀谈着,查文斌从房间里也走了出来,只见他手里拿着那六枚铜钱正在不停的掂着,脸色也是写满了愁容。
“师傅,梅小姐是来和我们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