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中的何曼站出来道:“某山中兵力上千,愿追随大头领麾下,且附近山中还有黄邵、孙仲两人,各拥兵不少,某可说之一并来投。”
看得出来,何曼64的智力不是白给的,知道试探张扬。他们从外面来,自然看得出陷阵营兵力不多,但颇为精锐,尤其是这段时间张扬等人的名头
太大,千余人众纵横南阳,斩前太守秦颉,攻破宛城,打得精锐北军大败,抢夺战马,不管哪一样都是他们想做却不敢做的,就算有所夸大,但外面的
战马却不能作假。何曼先是强调自己寨中兵力上千,还拖出黄邵、孙仲两人,无非是怕张扬杀了他们吞并他们的部众罢了。
张扬哈哈大笑,安抚好两人,直接朝白龟山而来。
此时的宛城,不知张扬已流窜出南阳的袁术全身披挂,立于城楼之上,蒯越、邹靖两人立于身侧。
城下,五千大汉北军和一千南阳郡兵排着整齐的队列,军容一丝不苟。
抽出腰间宝剑,袁术大喝道:“孙坚听令!”
右臂上还缠着绷带的孙坚踏前一步,大吼道:“在!”
“命尔率本部为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得有误!”
“遵命!”
“纪灵听令!”
“末将在!”
“命尔率一千士卒为左军,沿路多派斥候,查探贼寇踪迹,戴罪立功,若有差池,两罪并罚,定斩不饶!”
“遵命!”
“袁胤听令!”
“末将在!”
“命尔率一千士卒为大军右翼,亦多派斥候,不得大意!”
“遵命!”
“黄忠听令!”
“末将在!”
“命尔率南阳本地郡兵为大军后合,务必保证粮道通畅,不可有误!”
“遵命!”
“本将自率大军为中军,剧中策应,蒯越、雷薄等人帐前听令,各路大军随时呼应,相互支援,邹靖留守宛城,各路大军需得小心谨慎,互为臂助
,断不可轻敌冒进,违令者——斩!”
蒯越又提醒袁术道:“还需晓谕诸县,非将军亲至,不得放任何军队入城,只准在城外驻扎,以免贼寇有可趁之机。且宜令各县多募乡勇,勤加操
练,杀敌或许不足,但守城却绰绰有余。”
袁术闻言大喜,道:“善,此事便劳烦异度派人诏令各县,即刻照办。”
邹靖意不甘寂寞,道:“将军还可令各县筑起烽火台,若贼寇止则点燃烽火向附近各县示警,亦可为将军大军指明方向,如此一来,贼寇再无所遁
形也。”
袁术抚掌道:“好,异度可派人一并告知各县,吾定要让贼寇全部授首,方解我心头之恨!”
狠厉之色在袁术眼中凝聚,想他四世三公的袁家大公子何尝受过如此屈辱,定要让张扬百倍还之!
“本初,看着吧,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袁家嫡子,今后的家主!”
袁术轻轻的呢喃声响起,被朔风越吹越远,也不知能否传到如今身在广宗的袁绍耳中。
“如若贼寇已经流窜出南阳,该当如何?”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在袁术的耳边,出言之人正是主簿杨弘。
袁术阴冷的目光扫过杨弘,恨恨的道:“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张扬的人头斩落马下!”
蒯越连忙道:“将军不可,依据大汉律法,若无调令各郡官军不得跨境剿匪,违者轻者丢官,重者人头不保!”
袁术尤不满意,怒道:“难道就任由贼寇逃走不成?”
杨弘深知自己已说错了话,连忙补救道:“将军差矣,贼寇若走,南阳则定,将军大功,何况前些时日纪灵将军也曾大败贼寇,斩首千余,所流窜
的不过小股贼寇罢了,其余郡县若不能剿匪自是他们无能,更能体现将军本事,更何况将军自己虽不能跨境剿匪,但可派一员上将,率兵一千,协助剿
灭贼寇,功劳亦有不少。”
蒯越、邹靖目露不屑,贼寇最多亦不到千人,杨弘虚报战功之意太过明显。蒯越反驳道:“将军不可,南阳方定,人心不稳,且人口损失众多,不
可贸然对外兴兵。当务之急应守好各处隘口、阻断贼寇退路,张榜安民,多募乡勇,此后不管是跨境剿匪还是贼寇去而复返,都不过自投死路耳!”
杨弘目露嫉妒之色,轻咳一声道:“异度此言差矣,贼寇不过几百人,若流窜去别的郡县被剿灭,将军岂不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
袁术低头沉思片刻,道:“杨主薄之言甚合吾意,张扬贼寇不走便罢,如若敢逃,吾当派大军击之。”
蒯越幽幽长叹一声,不再多言。老铁们不想评论两句吗?欢迎大家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