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转身,终于放过那一池水,侧身而躺,这才发现,手中还有一壶酒,一手撑着头,一手提着酒壶,高高倾泻而下。
“本神君做什么,那还非的分个该不该的。”颇有些任意妄为的姿态,略带了几分不经意的慵懒与无赖。
“当我啥也没说…您高兴就好,也不知外头那些传言怎么来的…完全不知所谓。”
“恩?传言?关于本神君吗?哎呀,落月,这等事你怎么不与我好生说道说道,快说快说,外界传言怎么说本神君的?”
“天资华彩,日月同辉……。”声音多是无奈。
“停,你背词呢,算了,刚说到那,对,那青莲…恩,本神君这一把岁数了,就喜欢看这时间万物变幻无常,回头你注意注意,那小青莲如何了,也别枉费我一番心血啊…。”
“是~一时兴趣…不对,您一番心血,自然不能白费,对了,主人,您给她点神灵对她来说,可是福泽深厚了,记得上回,仙阙的有司仙盟来求您一点神灵给爱徒渡劫,您就没这么大方,避而不见的…厚此薄彼。”
“高兴。”一口酒下去,笑的肆意又随性。
“行,行,您爱给谁,给谁,您高兴就好。”
“你这丫头,对了,听说天昊那小子追求那小神女境况如何?好歹几万年,难道看他如此较真一回,这要是真成了,你说,他们的后人,有可能得天昊的血脉吗?哎,本神君正好却只神兽,要是…”眼中皆是算计。
“神兽?亏您想的出来,那起码出生就是个小神君…如此八卦别人的事,您看看,这眼看着,都要成双入对了,您老人家什么时候也花开一朵,让无极宫也热闹一回啊?”
放下酒壶,头枕手臂,遥望穹顶,“说的也是,本神君好歹也是样样不差,怎么就无人问津,害的小落月如此忧愁,不应该…”说完,颇为惆怅的又饮了一口。
“您好意思说,咱远的就不说了,万年前,墨池神君无极宫外求娶,整个无极穹空一片花海,彩云盘旋,花雨不歇,羡煞多少神女,您老人家一个花粉过敏搪塞过去,躺在无极宫呼呼大睡,可怜的墨池神君,黯然伤神而去……”一脸追忆。
摸了摸鼻子,一把坐起,颇为尴尬道:“这都是些成年往事了,不值一提…”
“那往事不提,提提眼前的,眼下,天上地下,能配的上您老人家的,约莫也就是神帝了,正好,神帝也是孤家寡人,这…”
“哈哈哈哈,月落啊,你这是打上天启那小子的注意了,本神君整整大了她两万载岁月,这老牛吃嫩草,你也的挑个我能啃的动的啊!”翻身而起,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酒壶,意犹未尽的伸了个懒腰。
“…。”约莫是不知该如何接话。
一身流光溢彩,墨发飞扬,手指勾着酒壶,步履略有些松慢,渐渐消失视线当中。
画面一转,一棵仙柳上,还是那个女子,还是那般肆意随性,不过,身边没人与她闲聊,一个人,静静的喝着酒,时而自饮,时而将酒壶举向穹顶,不知与谁共时光。
此时的她,脸上略带了别样的神采,还有几分追思…
酒为谁饮,眸光为谁停留?
随即,越来越多的画面闪烁而过,有笑的,有发呆的、有沉思的、有泼皮耍赖的、有慵懒随意的、有醉醺醺酣梦的…那张脸也逐渐清晰起来,跟随着许多画面也联动起来。
“怎么办,师兄他怎么还没完事啊…”天锦急的直转,却不敢靠近,这是什么周气,听起来被打扰会比较严重,哎,师兄啊,这突破也不要弄的这吓人的啊,赶紧醒醒吧。
“这…小师妹,咱们还是再等等看吧,目前看情况,小师弟的面色还是…没什么大碍的。”就是这景象,确实颇为有些古怪。
等,不等还能咋的?天锦一脸急切,又束手无策,“师兄,快点醒醒啊,你可是说好了,这南北武林都要的,眼看这十年之战就要开始了…”
刺激刺激,能不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