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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皎洁。
房内,一个眉宇粗犷,带着胡茬,一身肌肉虬实高大的男人正抱着一个少年发狠地用胯下那根满是粗壮经络的巨根在少年中进出。而少年的身前,一个面冠如玉,一身肌肉削瘦却十分结实有力的男子胯下那同样巨大的肉棒也在少年的体内冲撞着。
那紧绷的后穴含住两根巨大的肉棒,实在是无比的勉强。但这后穴的主人却神色发怔,张着嘴流着涎水,双眼无神,像是已经被两个男人的巨物给肏的神志不清了,嘴里还念叨着话。
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呼吸越发急促,而中间的少年也被肏的流着口水,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这欲望中。
而三个人之外,还有一个面色平常的男人在少年的哭喊声中披上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陆思鸿被肏到了两次前高,期间段尚卿和赵怒川更是变换着各种双龙的姿势,彼此换着体位,将陆思鸿给肏的又一次高潮后才拔出肉棒。
后穴已经含满了阳精,两个男人抽出肉棒后双臀更是一顿抽搐,后穴亦是一开一合,喷出不少阳精。
最后等理智回笼,已不见段铖的人影。
陆思鸿:“夫君……”
赵怒川:“走了,刚吃完爷的肉棒又想着去找段铖了?”
陆思鸿双腿发软地起身,朝门外走去。
段尚卿:“把衣服披上。”
陆思鸿摇着头,朝门外走去。
段尚卿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十分担忧。
“怎么,我们段侯爷也有这么一天?”赵怒川擦着胯下的肉棒,笑着说道,“男儿应当志在四方,终日沉湎儿女情长算什么?”
段尚卿回头看着赵怒川:“鸿儿不一样。”
赵怒川:“也确实够不一样的,每次见他心脏都砰砰跳。等等,好男儿应当志在四方,不可终日沉湎儿女情长!再喜欢我也不会真的爱上的,更不会想你和段铖,闹成这样。”
段尚卿:“是吗?”
赵怒川嗤笑一声:“陆思鸿固然特别,更是我喜欢的小媳妇儿,但那只是小媳妇儿了,又不能帮我赚取功名,更不能帮我打仗。”
段尚卿嘴角抽了抽:“希望你能记住这句话。”
赵怒川:“哎,你们段家人向来如此,多情又不长情,再过一两年估计新鲜感一过,这小哭包就可怜了。”
——
今夜的月亮很圆,陆思鸿双腿发软,浑身赤裸地出了房门。
外面没有小厮和下人,更看不见段铖的踪影,他赤着脚在长廊上走着,最后在后花园的庭院里看到了段铖的身影。
他一瘸一拐地走着,身后汩汩地流着阳精出来,他却浑然不觉,踩着鹅卵石呜咽着走进亭中。
看着背对着自己面朝月亮的段铖,小声喊道:“夫君……”
段铖没有回头。
陆思鸿鼻子一酸,心里的愧疚无以复加,他上前扯了扯段铖的衣袍,那衣袍很松,一下子就扯开了。
段铖里面只穿着丝绸长裤。
他从身后抱住段铖,将脸埋在他的脊背上:“鸿儿对不起夫君……对不起。”
陆思鸿的眼泪是说来就来,紧紧地抱着段铖的腰,呜呜地哭着。
“我不是……”
“我不是勾引夫君兄弟的淫娃,我只是,只是喜欢夫君,只是喜欢夫君才会因为二爷和赵将军的气息所打动的。”
“我用尽力气去阻止了,可是没有办法。”
“鸿儿是真的很喜欢夫君,很喜欢,很喜欢……”
“鸿儿对不起夫君,但鸿儿真的没有办法了。”
段铖转过身,看着他浑身赤裸:“不穿衣服?”
段铖没有回应陆思鸿大声的告白,陆思鸿怔怔地看着他,流着眼泪。
段铖将外袍脱下,披在陆思鸿的身上。
陆思鸿紧了紧外袍,扑进段铖的怀里:“夫君……”
段铖没有回应,陆思鸿看着段铖胯下的巨物,知道他方才并没有发泄,跪在地上用舌头舔着他的肉棒。
肉棒很快便有了反应,然而脑袋却被抵着,最后被拉开。
陆思鸿对上段铖平静却又冰冷的眸子,流下眼泪。
段铖:“回去。”
说着,赤着上身提脚边走了。
陆思鸿顿时心如刀绞,跪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最后哭累了才回了房,却发现床上躺着段铖,旁边还有段尚卿和赵怒川,见他进来纷纷看过来。
段尚卿:“过来,睡了。”
陆思鸿便上了床,这床极大,容纳四个人也足够。
段尚卿揉了揉他的眼睛:“哭的这伤心。”
陆思鸿垂着眼睛,看向段铖,段尚卿将他放在段铖的身旁,陆思鸿呜咽一声,抱着段铖缩进他的怀里。
段尚卿笑着睡到最里面,刚好就能碰到陆思鸿的脊背,而赵怒川则睡在最外面。
四个人都没有说话,如
', ' ')('今天色已晚,纷纷入睡。
阳和六年腊月初八腊八节
阳和今年夏季洪涝严重,农家收入颇为艰辛,腊八节,当朝天子下令免税三年,并携众大臣官员至骊山,请来年风调雨顺,民泰安康。
段铖与段尚卿自是推辞不得,段国公府里的人更是走了大半。
陆思鸿坐在屋檐上,看着段铖与段尚卿还有一干段家子弟骑着马离开,叹了口气。
在被夫君遭受到结阳惩罚时,段铖似乎就默许了段尚卿和赵怒川。
而这两个人时常当着夫君的面,在东院里将自己肏自己,偶尔夫君也会加入一同肏弄自己,但却不会与他们双龙。
结阳后陆思鸿的承受能力更强了,虽然每一次双龙都会将他折腾的死去活来但那种美妙地快感实在是让人神魂颠倒。
但高潮后却是一阵阵空虚,因为段铖……对他冷漠了许多。
陆思鸿心里很难过,这样的结果也没有任何办法,陆思鸿是真心喜欢段铖,却又与他的弟弟和他的表弟一同交合。
他每日在段铖面前晃来晃去,却也不见段铖像是过去一般待他。
其实说这过去,真正让陆思鸿感受到温暖的,是刚新婚那阵子,段铖虽然粗暴但那种喜欢是无所遁形的。
但如今,或者说是自打夫君从江平回来后,便冷漠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怪自己的,怪自己如此的淫贱。
陆思鸿抱着双腿,将脸埋在膝盖里。
身后一阵清响。
“小哭包在这干什么呢?”赵怒川一屁股坐在他的身旁,揽着他,“爷下面有一泡阳精还等着你吃,走,下去。”
陆思鸿摇着头:“今日……不想。”
赵怒川贴着他的耳畔,用胡茬摩擦着他的耳廓:“可老子想,想肏你的屁眼了,他们都走了,昨夜可是双龙了?”
陆思鸿摇摇头,昨夜夫君与段尚卿轮着将自己肏了一夜,并未双龙。
赵怒川:“这么不高兴,走,爷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陆思鸿:“不要出门。”
赵怒川也知晓陆思鸿说过的话,笑道:“管他什么劳什子算命先生的话,走,爷带你去玩。”
说着,直接把陆思鸿一把扛起,直接从屋檐上跳到外墙,扛着陆思鸿一路飞檐走壁。
陆思鸿睁大眼睛,眼前颠来倒去,不住大叫,最后失重感后落地,他双腿打着哆嗦,看着赵怒川:“你,你会功夫?”
赵怒川:“谁还不会了。”
陆思鸿:“夫君也会吗?”
“自是,虽是兵家子弟却也常年练着功夫,不然只是靠一身蛮劲可坐不上这位子。”赵怒川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筋骨,说道,“走罢,先带你去集市上买点好吃的,再去带你玩。”
陆思鸿对出门一事有点瑟缩,毕竟每次出了门那算命先生的话都灵验了。
就比如出春闺苑被二爷逮着,出段府被赵怒川抓着,看似巧合但陆思鸿冥冥中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赵怒川大喇喇地牵着他的手,在众人的目光下去了集市。
集市里有很多好吃的,那些糕点虽不必北院的好吃,但却带着一股子烟火气,这是北院的厨子做不出来的感觉,吃起来更是舒服的很。
陆思鸿:“冰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老头便笑吟吟地拿下一串,陆思鸿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坨银子。
老头立马脸色一变:“小公子,我们这里可找不开啊。”
陆思鸿:“找不开?”
赵怒川拿了一个铜板递给那老头:“走吧。”
陆思鸿便点点头,将那糖纸扯开,咬了一口,入口便香的不行:“好吃,你要尝一口吗?”
赵怒川摆手:“你平日没出来过?怎么连东西都不会买?”
“额,也不是,可能在家里待久了,都忘记原来一个冰糖葫芦这么便宜。”陆思鸿看着手上的那一锭银子,说,“这一锭银子可以让普通人过上足足一年的温饱。”
“普通人就是这样。”赵怒川说道。
“我也只是个天元啊,运气好,嫁入了段府,每天大鱼大肉的。”陆思鸿垂着眸子笑了笑,忽然朝赵怒川说道,“我想爹爹了。”
赵怒川指了指自己:“你爹不就在这吗?”
陆思鸿登时红着脸:“混账!”
赵怒川朗声笑了起来,一把揽住他的腰:“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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