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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鸿发出一声难捱的呜咽声,被进入后肠道内一阵抽搐,十分的酸。
肉棒一路顶来,陆思鸿清楚地感受到肉茎上粗壮的茎身,包皮随着进入外翻时的感觉,那冠沟的位置。
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楚,鲜明。
随着肉棒的深入,体内段尚卿残留的阳精便随着溢出,带着黏腻的水声。
陆思鸿无比的羞耻,大脑有些放空。
自己白日与段尚卿欢好时留下的精液竟为了夫君进入而做好了铺垫,强烈的背叛感在心头萦绕。
“呜,好深……”陆思鸿呜咽一声,双腿被分开,那肉棒一捅到底,龟头便抵在了肠道的尽头回弯处。
段铖将他翻至侧身,整个人便按着他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呜,呜,好快,哈啊~”陆思鸿侧着身子,段铖跪在他身后,提腰猛肏,那粗壮的肉棒每一次都能够狠狠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浑身颤抖,酸酸痒痒的感觉更是让人迷恋。
“骚货。”段铖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胯下的速度极快。
陆思鸿的呻吟顿时在他如此猛烈的肏弄下支离破碎,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浪叫着,身体一抽一抽的十分舒服。
肉棒擦过紧致的后庭里的每一寸淫肉都生出一丝快感,一连番地肏弄便能让陆思鸿舒服地大声浪叫起来。
段铖肏了许久,直肏的陆思鸿泄了潮,才将第一发精液射了进去。
陆思鸿感受到那鲜明的喷射感,张嘴喘着气。
身后啵的一声,肉棒被抽出,紧接着整个人被翻了过去,肉棒直接抽在脸上给了他一耳光:“舔干净。”
那精液的腥臭味无比浓郁,陆思鸿动了动鼻子,张嘴含住肉棒将上面的精液舔干净。
他越舔越兴奋,因为上面不止有夫君的精液,还有段尚卿的精液。
两个男人的阳精混合着吞入口中,陆思鸿无比的羞耻,心里对段铖的负罪感更是加重了一番。
自己真是个荡妇。
段铖坐在他脸上,让他舔完肉棒继续舔其他地方,陆思鸿身下还未发泄,入今更是情欲高涨,含住一侧的铜丸在口中吮吸又沿着阴囊后的会阴舔舐着。
段铖的毛发旺盛,会阴周围更是生满了阴毛,他沿着那系带越舔越深,最后舔到一处满是毛发的地方,他试探性地舔了舔。
“做什么?”脑袋上一口,脑袋被抓起来,段铖低声问道,“怎么,想反水?”
陆思鸿连忙摇头:“不,不是的,房中术里说道的口技有,有为夫君舔那里的……”
段铖不置可否,将他翻了个身,漠然:“继续。”
两人一直厮混到了三更天才停下,陆思鸿小腹隆起,竟装满了阳精。
陆思鸿红着脸:“太,太过了。”
段铖点上烛火,分开他的双臀,微微一拉,那在肠道中的阳精随着后穴肌肉一抽搐,喷到段铖的腹肌上。
陆思鸿红着脸:“对,对不起。”
段铖抓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小腹上:“舔。”
于是陆思鸿又伸出舌头将那一块块如同砖石般坚硬漂亮的腹肌舔干净,舔的段铖呼吸粗重按着他又来了一次。
最后陆思鸿后穴实在是吃不下了,阳心连同着浊道都装满了阳精,后庭更是含着满满当当。
两个人在浴桶中清洗一番后,陆思鸿便挺着像是怀胎的肚子被段铖抱回了房。
天色已晚,段铖吹了灯,抱着陆思鸿:“睡。”
陆思鸿忽然扯了扯他的手掌:“夫君,如果我不能生孩子怎么办?”
段铖一顿:“不能生孩子?”
陆思鸿:“孩子真的很重要吗?”
段铖将他按在怀里:“嗯,传宗接代,没我的孩子怎么把你抬成正室。”
陆思鸿:“什,什么?”
“大房的人都去了四爷的院子,现在爷房里就你一人了。”段铖声音很沉,陆思鸿听着他的话,脑袋嗡嗡响。
“只有我一个?”
“以后可说不准。”段铖将他拢入怀里,拍了拍他的脑袋。
陆思鸿:“为什么?”
段铖:“他们脏了,虽然是我下的令让他们去与四爷交合,但我怎么可能要他们。”
一股寒意直接从尾椎的地方一路窜上头顶,在黑暗中他看不清段铖的脸,他小声地问道:“原来是这样的,夫君,我,我听说,曾经大方里还有一个姓纪的少君。”
“他?背着我和三爷好上了,便扔去军营里当军妓了。”段铖说道。
“他,他死了吗?”
“自然。”
陆思鸿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就和自己梦里的一样,陌生人的肉棒强行入体,还肏入了根本不可能开启的浊道,被轮奸至死。
陆思鸿如坠冰窟,缩在段铖的怀里止不住地发抖。
段铖:“抖什么?”
陆思鸿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不,不要把我送
', ' ')('去军营里当军妓。”
段铖:“唔,鸿儿很听话,不会被送去的。”
陆思鸿哆哆嗦嗦地说道:“夫君,如果鸿儿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不会生鸿儿的气。”
段铖似乎笑了,但仔细一听仿佛又没有笑。
“那得看看你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段铖摸着他的脸,语气一变,“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没有!”
段铖:“如此,甚好。”
陆思鸿吓的喃喃自语最后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翌日,陆思鸿起床,心里的恐惧没有半点消除,他决定从今天开始,把每一天当做生命中最后一天来对待。
窗外刚升起的太阳,天空明媚,万物焕然一新。
他穿上单衣起身,刚打开门就看见段铖在院里和追风打拳,说是打拳但感觉像是单方面的碾压。
陆思鸿看着追风被砸了好几拳,愣是闷声不吭。
段铖注意到了目光,转身:“起了?”
陆思鸿点点头,段铖示意他过去,陆思鸿便从长廊下去,就穿着一身单衣抱住段铖:“夫君,鸿儿在家等你回来。”
段铖:“想吃什么想做什么和追风说,别整日在房里待着。”
陆思鸿:“嗯。”
段铖拍了拍他的脑袋,除去外袍,追风拿着帕子递给陆思鸿,陆思鸿便为段铖擦拭着身躯上的汗水,又有人为其换上一身甲胄,穿戴整齐后:“走了。”
陆思鸿点点头。
陆思鸿打了个哈欠,看着追风去收拾那些武器,说:“追风,夫君打着你不疼吗?”
追风将长枪归位:“疼又如何?”
陆思鸿:“回去擦点药吧。”
“多谢少君关心。”追风也出了一身的汗,朝他作揖,“少君先去吃早饭吧,有青花鱼片粥,高丽送来的泡菜,还有几碟热食。”
陆思鸿一听见吃了,立马朝正厅那边跑去。
今天的天气极好,秋高气爽,万里无云,碧蓝的天空仿佛洗过一般,看过去便让人心旷神怡。
陆思鸿吸了口气,一手拿一个用新鲜桂花做的桂花糕,一边吃一边出门了。
这请安还是不可拖欠太久,陆思鸿的心情极好,一边吃着好吃的一边朝母亲的院落方向走去,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手上还拿着糕点。
或许真是应了小时候那算命先生的话,这不出门还好,一出门准能碰上事。
陆思鸿正走着,忽然见前方一开阔之地,一面貌粗犷,尽显阳刚之气的男子正迎面走来。
陆思鸿立马转身,两个小厮:“少君怎么了?”
“快快快,快跑!”陆思鸿大声说道。
两个小厮一脸茫然,陆思鸿跑的跟个兔子似的,两个小厮顿了一下,才跟上。
这赵怒川原本是没看到陆思鸿的,无奈那两个小厮跑起来引起了赵怒川的注意,再一看,他娘的,是哭包!!!
他立马大吼一声:“停下!再跑把你屁股都抽肿!”
那两个小厮便不敢跑了,倒是陆思鸿跑的比兔子还快,赵怒川来了趣,咧嘴笑了笑跟着追了过去。
陆思鸿转过身就看到赵怒川追过来,真的是头皮发麻,早知道不出门了!
他竭力跑着,最后屁股上挨了一下。
“哎呀——”陆思鸿吧唧一声被踹在地上。
“还在跑,老子屁眼都给你肏烂!”身后传来低沉富有压迫力的声音。
陆思鸿整个人被提起,对上那双粗粝深邃的眼睛。
陆思鸿:“你,你放我下来!”
赵怒川拎小鸡似的任他扑腾,恶狠狠地说道:“说,看见我跑什么?”
陆思鸿呼吸急促,不住地乱蹬。
赵怒川臂力极大,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他屁股上,陆思鸿痛呼一声:“你混蛋,登徒子,臭流氓,放我下来!这里是段府,你快放开我!”
赵怒川坏坏地笑着:“你看这有人吗?傻子,也不知道往人多的地方跑,往这僻静的地方跑是想让爷肏你吗?”
陆思鸿一看,自己不知道何时竟跑到一处偏僻的院落了,周围光秃秃的,长满了爬山虎,那些院子看起来也像是很久没住人的地方。
“不,不是,你先放我下来!”陆思鸿大声喊道,“救命——杀人了!!!”
赵怒川又是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粗犷的脸上倒显得英气十足,一身的体格更是刚健。
“唔,疼,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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