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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铖与他又碰碗,喝酒。
周围的人纷纷唏嘘起来,陆思鸿呆呆地看着夫君,这意思,是真的要将自己送出去?!
段铖却说道:“想肏,可以,必须鸿儿同意。”
“我不同意!”陆思鸿立马说道。
“喂,段铖,不带这样的!”赵怒川抖了抖眉毛,大声说道。
周围人又纷纷笑起来。
陆思鸿心里十分别扭:“夫君,鸿儿,想你了。”
段铖会意:“小二,上间。”
陆思鸿连忙说:“不,我的意思不是说那个想,夫君!我们走吧,啊——”
段铖竟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扛起来朝楼上走,店里的人多是些混迹江湖的侠士,风气自然开放,纷纷吹着口哨调笑着。
“喂,算我一个。”赵怒川说道。
“回去!”段铖提高声音。
陆思鸿浑身发抖,被段铖扛到了房内,整个人被放在了床榻上,又不放心地看向门口:“夫君……那个人”
段铖却打断他:“不知道伺候人了?”
陆思鸿只得不提赵怒川,连忙起身,哆嗦着去解段铖的甲胄,直将一身厚重地盔甲解开,又去解段铖腰间地束带。
陆思鸿垂着眼睛,段铖将他的下巴抬起:“动作生涩了许多。”
陆思鸿:“是。”
段铖被解开衣服,浑身上下赤裸,脊背上更是有一道弯弯扭扭的伤疤,陆思鸿:“夫君!你,你这。”
“山石砸下来,无碍。”段铖抱住他,“怎么,不抖了?”
陆思鸿一脸的担心:“疼吗?”
段铖摇头,将他搂住,两人滚在床上,陆思鸿腿碰到一处滚烫的硬物,他红着脸:“今日起来时,洗过了。”
段铖抱着他:“睡。”
陆思鸿眨了眨眼睛,被拥入炽热的怀中,那个气息很温暖,让人有着些许困意,陆思鸿也跟着闭上眼睛,蜷缩着身子,将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睡着了。
陆思鸿醒来时窗外似乎已经快到傍晚了,陆思鸿动了动脑袋,有些酸。他看向段铖,睡得很沉,应该是很疲惫吧,脸还是充满了男儿的刚健与阳刚,嘴唇上还有一圈胡茬。
陆思鸿心想要不先跑吧,但和段铖待在一起实在是太舒服了,连跑都懒得跑,其实今日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自己早被点了阳,跑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得乖乖地回来。
可是昨夜的梦境仿佛真实存在般,让陆思鸿心里害怕,思来想去也不得一结果,反正……随他吧,都被抓回来了要不也不跑了。
陆思鸿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想找个舒服的地方继续睡觉,却碰到了枕下的一个硬物。
他好奇地看过去,是一把刀。
“动什么?”段铖刚睡醒时的声音夹杂着浓厚的鼻音,低沉又醇厚。
陆思鸿看见他醒来,便把刀拿出来,放在床边,乖乖地喊道:“夫君……”
段铖看了眼那把刀,抓住他的头发,在他的脖颈间吸了口气。
“哈哈,痒!”段铖的胡茬扎在脖颈的嫩肉上,让陆思鸿顿时笑了起来。
段铖松开他。
陆思鸿抵着他的胸口,笑着说道:“痒痒的,胡子好硬。”
段铖手掌微微一拉,低头吻住他的唇,陆思鸿微微一怔,便张开嘴任君采撷。
这是时刻两个月以来第一个吻。
那是段铖独有的气息,若段尚卿是浑身都带着书香的文气,那么夫君便是武人的戾气,那种浑身带着强烈的安全感,又心胸宽阔的气息。
他的舌头很软,与本人刚毅,冷漠的样子完全不同,又热又烫,携卷着炽热的呼吸将他整个身体都吸软了。
“呜,呜,嗯……啧,唔。”
两个人唇齿交融着,发出黏腻的水声,陆思鸿伸手去勾住他的手指,摸着他指腹上的茧,轻轻地搓了搓,段铖便抓住他的手扣住,继而翻身将他压住,狠狠地吻他。
段铖吻的急,吻的凶,一次次的搜刮将陆思鸿口中每一寸的黏膜都给舔了个干净,仿佛一只饿极了的野兽。
“呜!”
段铖倏然抽离,呼吸急促,舔了舔嘴唇,看着少年唇齿间流出的鲜血,呼吸更加滚烫。
陆思鸿嘴巴被咬了一口,满嘴的铁锈味,他双眼朦胧,抓住段铖的衣襟:“夫君,做,做吧,鸿儿想要了。”
段铖:“起来。”
陆思鸿茫然地看着他,那里分明是硬了,可为什么不要自己?
段铖坐起身,陆思鸿便起身跪在地上握着他的脚为他穿袜子,将袜子和靴子一同穿好又去帮他穿另一只脚。
那只脚却挣开了他的手,踩在他的脸上。
陆思鸿一顿,吸了口气。
段铖的脚很大,很厚,常年行军让他的脚底有着茧,但却十分好看,脚长,指甲修剪干净,踩在脸上让陆思鸿红着脸,竟下意识地舔了舔他的脚底。
段
', ' ')('铖脸色有些奇怪:“跟谁学的?”
陆思鸿脸色一变,在府中和段尚卿玩的花样可多了,舔脚一事虽然不常有但也舔过几次,让人觉得又羞耻又下贱,偏偏自己沉浸在其中无亦乐乎。
此时看着夫君的脚便淫荡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夫君发问,陆思鸿又不敢说谎。
段铖:“继续穿,还想舔?”
“是。”陆思鸿握着他的脚为他穿上袜子和靴子,看着他满是浓密毛发的小腿,心里的欲望越发滚烫,他将裤子拉下,红着脸又为站起身的段铖整理衣冠,洗漱。
“想要了?”段铖勾起他的下巴。
陆思鸿诚实地点点头。
段铖松开他:“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陆思鸿立马穿上衣服,将头发束好,刚捆好头发就发觉了段铖的目光。
“束发后,更好看。”段铖说道。
确实,平日在府中不束发,倒不怎么好看反而多了丝女气,一把头发束起,将耳朵露出,一个唇红齿白清俊好看的少年郎便站在眼前,笑起来更是好看。
陆思鸿还是头一回被夸好看的,笑着摸了摸脸。
两个人下了楼,已经不见赵怒川的身影了,出店一看赵怒川的马却还在,正和段铖的马交着脑袋亲热。
两匹马儿一黑一白,倒十分有趣。
段铖吩咐店家收好盔甲,一脚将赵怒川那白马给踹开,将舍不得走的黑马给牵了出来。
陆思鸿笑着看那探着脑袋的白马,说:“他们是夫妻?”
段铖调整着马镫:“两个公的。”
陆思鸿忍俊不禁,段铖便将陆思鸿抱起,臂力极好,单手便将陆思鸿给抱上马。
身后那白马看见黑马要走,立马咴儿咴儿不安地动来动去,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黑马走了。
陆思鸿坐在段铖的身前,双腿搁在他的靴子上,身后就是段铖宽阔的胸怀,这种感觉很舒服,但不知为何,陆思鸿感觉到段铖心情很不好。
天色渐晚。
店外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旷野,官道修整的极好,段铖手臂一甩缰绳,身下的马便发出一声吁的声音,朝管道外的旷野跑去。
马儿跑的极快,周围的景色快速变换,在城内骑马也未如此之快,陆思鸿呜咽抓住段铖腰上的衣服。
“莫怕。”段铖空出一只手见他往怀里按了按。
陆思鸿点点头:“嗯。”
马儿快步地跑着,眼前的密林一阵阵地掠过,直至转过山坡,眼前的视野陡然一亮。
“吁——”
马儿停下,站在山坡之上,抬头远眺。
陆思鸿亦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群山之下,在河流的怀抱中,万里草原如同一张毯子,无尽的草海通向远处的高山。
太阳下,河水波光粼粼如同一条带着光芒的绸带,闪烁着光泽。一些野鹿正站在浅浅的河流中,喝着水。
那天空更是开阔无比,再无遮挡,夏末起风,一副瑰丽的画卷仿佛徐徐拉开,呈于眼前。
陆思鸿呆呆地看着这里,他是天元,却从小被关在后宅,眼睛便只看得到一方天地,即使来到了段府,那一方天地也只是扩大,却还是局限于其中。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话本中描绘的东西仿佛一下子就具象化了,原来话本中都不是骗人的,真的有如此美的地方。
陆思鸿不由感叹:“好美。”
段铖:“唔。”
陆思鸿呼吸急促,段铖将他抱的更紧,下巴磕在脖颈间,用嘴唇在他的脖颈间轻轻磨动着。
陆思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好,好痒。”
段铖一口咬住他脖颈上的嫩肉,在少年的呻吟中双手探入他袍下的长裤,只听一声裂帛声。
裤子顿时被大力撕扯开,段铖抓着里面的亵裤也一同撕裂,这样陆思鸿的屁股就露出来了。
“夫君,你……”
陆思鸿还未转身,身体就被狠狠往后一按,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带着黏腻液体的巨物精确无比地抵在他的后穴。
陆思鸿心头一跳,紧接着提了起来,夫君想要在马上做?春宫图上亦是有这种玩法的,只知晓十分激烈,做起来更是要去半条命的那种。他心中暗暗期待,却又怕疼,那滚烫的烙铁抵在后穴,只待那马眼溢出腺液,便作势要往里顶。
“哭大声点。”段铖咬了咬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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