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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鸿被掐的嘟起嘴,张开红润的嘴唇,露出里面滑嫩的舌头与洁白的唇齿。
“夫君……”
段铖忽然抬手,陆思鸿立马叫到:“好哥哥!”
段铖放下手:“这才听话。”
陆思鸿低着头,脸红的滴血,一路红到了耳根子,背对着段铖正满脸发烫,忽然屁股被一个硬物抵住。
“夫君……鸿儿身后,肿了,不能用了。”陆思鸿被吓到了,小声说道。
段铖:“唔。”
陆思鸿回过头,看着段铖:“真的用不了了。”
段铖便伸手解开他的裤带,将他的裤子一把拉下:“且让为夫看看。”
陆思鸿忽然被脱了裤子,还没反应过来,段铖把着他的腰,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在椅子上,上半身撑住书桌,这样方才可将后穴一览无余。
陆思鸿撑着书桌,撅起屁股:“呜,呜,有点疼。”
段铖按在少年后臀上的指痕,与之重合,看着与白皙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的屁股,淡淡地说:“自讨苦吃。”
陆思鸿抿着唇:“是,是鸿儿自讨苦吃。”
段铖扳开他的双臀,看着那红肿的后穴,伸手按在上面,陆思鸿连忙惊叫一声:“呜呜,疼!”
段铖:“若不想出血,就忍着。”
陆思鸿一脸的难忍,呜咽一声,忽然后穴被涂上湿滑的东西,下一刻手指猛地肏入后穴。
“啊!”陆思鸿疼呼一声,浑身颤抖,身后有一种撕裂感,好像裂开了。
段铖看着被自己手指带出的精液,昨夜全数射在了他的体内,浊道已经吃了个饱,其余的全留在后庭内。
段铖忽然深入,在陆思鸿的哭腔中按住他的浊道口,那里虽已闭合,但也被肏了个肿,确实用不得了。
陆思鸿瘪着嘴,湿着声音:“呜呜,夫君,鸿儿不能用了……”
段铖抽出手指,看着手指上的一点血迹,呼吸微微急促。
他将带着阳精和血的手指插入陆思鸿的口中:“如此不耐肏,一晚便用不得,让为夫很扫兴。”
陆思鸿含住他的手指,看着段铖,依旧是平日里那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脸上的那道疤让陆思鸿有些害怕。
他知道段铖可能生气了,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段铖抽出手指:“抖什么?”
陆思鸿按住抖个不停的腿:“腿,腿软。”
段铖呼吸一沉,将他转过身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遂即抓住他的头发,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他:“我是不是说过,莫要说谎。”
那是新婚之夜,段铖说过的话。
陆思鸿脸红肿了一片,睁大眼睛看着他。
段铖竟是说变脸就变脸,方才虽也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从他身上的气息便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是不错的。如今浑身气势陡然一变,眉宇间煞气十足,脸上的刀疤更是无比狰狞。
陆思鸿吓的流下眼泪,被抓住手腕,连忙道:“鸿儿错了,鸿儿错了。”
段铖看他浑身抖个不停,长出一口气:“下去。”
陆思鸿连忙从他身上下去,哆哆嗦嗦地穿上裤子,站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
段铖:“出去。”
陆思鸿:“是,是,鸿儿回去了。”
说着,连忙从书房出去,撞上追风的眼睛。追风朝他作揖,陆思鸿便急忙忙地走了。
追风静了片刻,入了书房。
“他走了?”段铖面色阴沉。
追风:“是,少君走了,哭了。”
段铖:“跟着,别让人走丢了。”
追风点点头,转身直接朝门口快步走去。
屋内烛火通明,西窗外的太阳沉入地平线,夜幕降临。
段铖呼吸急促,看向胯下从轻铠缝隙中,将里衣抵出一个弧度的肉根。
他闭上眼睛,单手握拳撑着脸,长出一口气。
天空间响起阵阵闷雷声,陆思鸿抬起头,有风吹过,将头发吹起。如今天已全黑了,远处的院落中还有烛火闪烁,一滴雨水从万丈高空中落下,滴落在他的眼睛里。
陆思鸿连忙闭上眼睛,那雨水便从眼角流下,继而便是铺天盖地的雨水从空中落下,一道明亮的闪电将从天空中落下,与远处的旷野连成一道曲折蜿蜒的线条。
随后一道轰隆的雷声响起。
大雨落下,陆思鸿呆呆地站着,头顶的雨水快速滴落。
他按住左胸口,忽然想起木妈妈说起的话。
“这世家子弟最不缺的便是枕边人,点了阳,便是动了情。感情这个东西并不是相互的,乾阳就是如此霸道,或许到最后动情的,也只有你自己。但且记住了,若是他哪天不看你了,纵使心再痛,也要撅起屁股,扳开双臀,求着他肏你,因为活着,也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情。”
自己才嫁过来几天,有半月吗?怎么自己这里好痛?
雨水顺着发尖落下,
', ' ')('陆思鸿瘪着嘴,忽然很想哭,就好像被点阳的那一刻,自己就喜欢上他了。但也不像话本中发生什么刻骨铭心的事情,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喜欢他?
真的只是因为点阳吗?
大雨越下越大,忽然头顶上雨水一空,他转过身,看着一脸严谨的追风。
“大少爷让我来送送少君。”追风低着头,轻声说道。
陆思鸿:“夫君让你来送我的?”
追风:“是。”
陆思鸿张了张嘴:“夫君他……不生气了?”
追风低着头,不说话。
陆思鸿抿着唇:“他还是生气了。”
追风:“大爷的脾性向来如此,他让你走,也是为了你好。”
陆思鸿:“为了我好?”
追风便不再多说,陆思鸿低着头,起步朝前走着。
追风便举着伞,默默地跟在陆思鸿身边,肩膀湿了一半,最后送他回到了春闺苑。
刚一到门口,便有春子举着伞小跑着过来:“少君回来了!”
追风收了伞,握着伞作揖:“少君,追风告退。”
陆思鸿看着他:“你怎么不打伞?”
追风:“这是大爷吩咐给少君打的伞。”言下之意,自己不过只是个奴才,自然不配打这把伞。
陆思鸿有些不明白,连忙让春子去拿伞。
追风却道:“追风这便走了。”说着,直接走进雨幕中。
陆思鸿看了看,说:“段府的下人都这般死板,恪尽职守的吗?”
春子:“这人是大少爷身边的人,出了名的死板,自是与常人不一般,不像我们院里的。”
陆思鸿还没听懂,但回了院子里,才发现这院里都是新面孔。
自己所熟悉,竟只春子还在。
陆思鸿茫然:“什么时候院子里换人了?小翠呢?”
“大少爷的意思,说是这一个七曜没人将少君的身体状况告诉大少爷,便都打了50大板,小翠没抗住,走了。”春子说道。
陆思鸿:“是被赶回家了吗?”
春子一顿,看向陆思鸿,少年虽与府中坤泽的绝色之姿无法相比,却也算的上是俊朗少年,那双眼睛更是如同夜空星辰一般明亮而纯粹,这样的眼睛,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段府的后宅中。
春子躬身作揖:“是,回家了。”
陆思鸿点点头:“疼吗?你也被打了?”
“奴才今日出门采买,这就去领板子。”春子陪他走入房前,忽然跪地,朝陆思鸿磕了好几个响头。
陆思鸿一头雾水:“你这是做什么,别磕头。”
春子没有说话,还是陆思鸿叫人才把他拉起的,拉起来的时候额头全是血,眼睛也是通红。
陆思鸿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看着几个新来的,身强力壮的小厮,说:“你们要打他吗?”
那几个小厮说道:“是,大爷说了,50大板打够。”
“别打他了。”陆思鸿说道。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朝陆思鸿作揖:“是。”
春子看向陆思鸿,眼泪刷的一声就流下来了,陆思鸿看得有些无语:“你先回去歇息吧。”
几个丫鬟照例打了热水,为陆思鸿清理后庭,这下陆思鸿是疼的死去活来,动一下疼一下,才知道后面流血了,最后清洗干净后又被上了药才回了房。
翌日。
雨还未停,反倒下的越来越大。
追风亲自前来,接陆思鸿去东院吃饭,吃饭的只有陆思鸿一人,问起夫君,江平山洪,段铖暂解禁卫军统领之职,重回军营带兵赈灾。
陆思鸿知道,这是段铖的一次机会。
阳和六年,五月中旬,高丽来使,段家嫡次子段尚卿领阳和使于仓北迎接来使。
阳和六年,五月末,江平一代遭遇山洪,天子派前骁骑将军,今禁军统领段铖带军援洪赈灾。
陆思鸿连着去东院吃了一个七曜的饭,每天吃的饱饱的,香香的,可一到晚上就开始想念起段铖了,虽上次惹了夫君生气,但时间一长,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思念还是让人难以入眠。
到了这天,东院里的人被调了大半走,追风自然也跟着走了。
陆思鸿也不再天天去吃饭,倒是东院的厨子来了春闺苑,整日翻着花,做着不同的糕点饭菜,让陆思鸿每天都有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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