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已经偷偷看了他很久,不知道哪家漂亮的小少爷,简直让人恨不得拍照留念。
“有的,但是不能卖给您。”他还是有点职业操守的。
“你帮我随便带瓶酒过来,”薄早指了指对面的超市:“不算你卖我的。我给你跑腿费。”
服务员有点犹豫。
“你不去,总有人想去。”薄早抽出一张卡扔在桌子上:“里面有差不多5000块,密码123456你帮我带瓶酒,剩下的都是你的。”
服务员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发亮的同事们,慌慌张张拿了卡出门去了。
他带着负罪感在超市里挑了半天,拎着两瓶度数最低的果酒回来了。
不过薄早也不太在意,也不哭了,就着甜品一杯接一杯地把两瓶酒都喝完了。他明显是醉了,歪在软椅上,脸颊带着红晕,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客人。”服务员心虚地叫了他两声,他都没反应。
把一个未成年男孩灌醉了,服务员后悔不跌,眼看他的手机就放在桌子上,想了想还是拿了起来,把原本关机的手机打开了。
手机屏幕刚亮起来,电话立马就进来了。通讯录备注是“涂涂”。
服务员猜测是他朋友,鼓起勇气接了:“喂。”
“你是谁?”对面的声音严肃而低沉,明显是个成年男子的声音。
“啊,我们这里是秋日甜品……”服务员结结巴巴地说明了原委,挂了电话忐忑不安地坐在一旁等待家长降临。
二十分钟后,符涂带着季斐推门进来了。符涂一米八,季斐一米七八,虽然脸长得嫩,但是气场完全不输成年人,更何况符涂一开口还自带冰封千里buff。
“他喝了酒?”
服务员把卡放在桌上推了推,紧张道:“只是果汁饮料,度数很低的,这……这是客人给的……”
“他给你就收着吧。”符涂冷淡道,弯腰拉起薄早的一条手臂把人抱起来。
薄早迷迷糊糊的,看见他反应了两秒,开始挣扎推人:“你走!”
符涂为了找他跑了一早上,腿都快累断了,脸色自然也不好:“闹什么,老实点。”
薄早的眼泪立马下来了,哭着推他:“不想看见你。”
符涂脸色铁青。季斐惯会察言观色,连忙打圆场:“你跟醉鬼计较什么,赶紧把人弄回去吧。”
“你去结一下账。”符涂搂着薄早的腰,托着他的屁股抱小孩似的把人抱走了。离老远季斐还看见薄早抱着符涂的脖子锤他的背,他打了个激灵摇摇头,感觉自己有点腐眼看人基。
薄早在车上闹了一阵,到家的时候终于趴符涂怀里睡着了。符涂衣服上都是薄早的眼泪鼻涕,他有洁癖,但是只能生生忍着。季斐看他表情感觉他气的快升天了。
下车时付了出租车司机不菲的包车费,叮嘱他把季斐带回学校。
“下午还给你们请假吗?”
“请吧。”符涂把睡着的薄早打横抱下车:“下午薄阿姨回来,估计又得闹。今天太谢谢你了。”
“都是兄弟,”季斐潇洒地挥挥手:“我先回去替你们堵沈老师的枪眼去。”
符涂把薄早放回他床上,立马转身去了浴室。等他穿着浴袍走出来,赵阿姨的醒酒汤已经做好了。
“啊呀,少爷才多大,怎么就去喝酒了呀。”
符涂正在给丁叔打电话,对她敷衍地嗯嗯了两声,挂了电话就要走。
赵阿姨期期艾艾地:“阿涂,你走了……他醒了怎么办?”
“薄阿姨马上就到家了。”符涂解释了两句:“我回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