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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家世代从政,正经的官宦世家。
福利院的人都说,司春让是走了大运了才能被凛家收养。
凛严第一次见到春让小朋友简直别扭的要死。
他对这个白白嫩嫩但一点都不可爱的皱着眉的小朋友好奇的要命,又固执的不想让任何人察觉他的在意。
宅子里新换的玫瑰还夹杂着晨间的露水,趁着没人,个子还没挺拔起来的小凛严躲在那后面,窥视着在大宅里转晕了头的小春让找不到路,故作深沉的说了句话。
“我要对我的玫瑰负责到底。”
说罢,穿过一排排椅子钻了出来,牵住小春让的手,把他带去了自己卧室。
他还不知道小春让自己的房间在哪儿呢。
司春让是凛严的玫瑰。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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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春让总是有些独立坚强到让凛严苦恼。
惩罚结束,筋疲力尽,没有撒娇,也没有过多的休息,赤裸的司春让强撑着身子,双腿打着颤儿,扶着楼梯,几乎是一点一点爬进了二楼主卧配备的浴室。
凛严边整理着衣衫边站在司春让身后注视着他的背影出神。
看他因为承受自己的调教操弄而虚弱残喘,就莫名想看他承受更多,想等他更多的哭泣求饶,想逼出他的极限出来看看,但又有些舍不得。
居然没失禁,有点可惜。
还能爬呢,看起来离不能下床差得远,下次还可以做的更恶劣一点。
思绪收回,凛严花了点时间简单处理了下纵欲现场,然后才大步跟了过去,推开被司春让习惯性虚掩上的门,想着再帮司春让清理一下身体。
司春让已经快速洗完了头发,这会儿正一只手拿着淋浴喷头,另一只扶着软下来的阴茎,坐卧在氤氲的水雾里,努力的分开双腿清洗男人留在他体内的痕迹,浴室温度很高,蒸得眼角发红,闭着眼昏昏欲睡。
“尿过了?”凛严漫不经心的问。
“是的…您允许过了的…”司春让看见主人进来了,勉强睁开眼睛温声回答,移动身体给自己主人让位置。
“累吗?”
“还好主人…”司春让摸不透主人的套路,手上动作也不停,边清洗边回话。
“你这么急着干什么,花洒,拿过来。”凛严成功走到司春让身侧,顺手抹掉了司春让脸颊上的水滴。
对于司春让急着清理痕迹这件事,凛严不予置评,他不是不知道这小家伙有点洁癖,也不是不知道如果精液不洗干净,留在体内一晚上对身体不好。但是司春让眼睛都还没睁开,仿佛下意识的就想把自己的东西弄出去,这种行为还是本能的让他不那么开心。
他想洗掉自己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凛严脸色更不好看了。
不过司春让只是单纯的--想弄干净了赶快睡觉去罢了。
从司春让手中接过淋浴喷头,凛严轻轻调了下水温,重新抵在了司春让一口一口吐着精液的红肿后穴。
“哈啊…烫。”
“什么烫?”
“水…主人…水流好烫…呜…”
“哦?是吗。”
凛严前后移动着淋浴喷头,模仿着性交的抽插动作,轻飘飘的回问。
“是的…主人…别烫我了…呃啊…”,司春让的声音有些低哑,一副被使用过度了的样子,在困倦中无助的伸出手去摸索推搡,却丝毫无法撼动对方的手臂,只能不断小声呼唤着主人,请求主人的宽恕。
凛严冠冕堂皇道:“穴里夹了这么多好东西,不洗干净不行的。”
像是在被热烫的水流操弄一般,司春让试图移动身体合拢双腿,却被凛严用脚掌踩住,不得动弹,甚至被迫分的更开。
强劲的水势激起水花,溅在了凛严的真丝衬衫上。
看司春让难受得直躲,凛严伸出手自己感受了下水流,好吧,是有点欺负人,把水势稍稍调小了些,但不客气的调大的水温,重新抵住。
水温刺激司春让的后穴吞吐,一股一股吐出精液又被水流冲逝。
水势已经小了很多,烫还是依旧的烫,却也在人体接受范围内,慢慢习惯了这个水温,司春让软乎乎的小幅度挣扎,一下一下吞吐水液,看在凛严眼里反倒像是种勾人的欲擒故纵。
“贱货…”凛严抬手抽了司春让一巴掌骂道,换来司春让小小的一声喘息,颤抖着放松穴肉。
这世上,听过凛然如此粗言秽语的,大概仅此他司春让一人吧?
如此谦和有礼的凛严会说出这种话,这消息就算是放出去,估计都没有一个人会信吧?
只是想想,他就没用的爽到浑身发抖。
司春让的双眸恢复了一些清醒神志。
接受无法反抗的事实,只剩嘴里还哼唧着,抖动幅度越来越大,不时水流落在敏感处的边缘,发出些缠绵的呻吟,像跟自己较劲一样,乖乖的分开腿忍受水流的无情冲击。
热感
', ' ')('一层一层叠加袭来,就滋生出了渴望。
可水流却故意似的怎么也冲击不到他真正敏感的地方,司春让试图伸出手去自我安慰,还没碰到,就对上那个人的目光,惺惺缩了回去当事情没发生。
司春让的身体其他部位温度渐渐降了下来,只有屁股还持续的感受着热度,凛严揉了揉司春让的胸口,又凉又滑嫩,一时间有些爱不释手,顺着下移,拍了拍司春让无意识收缩的湿热后穴。
热水这样烫了几分钟司春让的小屁股,凛严的情绪其实舒缓了很多,司春让想自己摸是肯定不许的,凛严猜到了这人的意思,心里起了个念头,温和贴心的问道:“又想要了?”
司春让看着这标准的虚假微笑,迟疑的点了点头,他没理由撒谎。
凛严把花洒搭放在一边,不知道从哪又变出一个密封的袋子,拆开包装,里面是一根圆柱形的毛刷,长度宽度都适中,有点类似奶瓶刷,可以360°旋转清洗,应该也…蛮好放进去的。
司春让只是看一眼就猜到了用途了。
他震惊了,又是藤条又是戒尺又是刷子的,为什么他的主人总能凭空在各种奇奇怪怪的地方变出这些折腾他的道具。
“拿着,消毒过的,好好把自己里面刷刷干净,主人给你冲水,如何?”凛严眯着眼把这根造型奇怪的刷子递到了司春让的手边。
司春让脑子发懵,迟迟没有动作,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嗯?你有什么异议?”
“…没…没有。”
司春让赶忙把刷子接过来,手已经被凛严握着拽到了高抬的穴口附近。
“刚刚不是想自己碰?现在让你碰个够,好好清理清理给我看。”
司春让觉得凛严不如直说让他好好自慰给他看算了,净整这些没用的。
他疲惫的抬眼看向自己主人,他现在累透了,可他主人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是真的让他现在玩弄自己给主人看。
主人想看的,他哪里有拒绝的道理呢。
见司春让没有动,凛严握着对方的手直接探向了司春让的后穴,刷子并不算硬,磨在身体上甚至有些发痒,司春让感受了几秒,开始遵从本能的蹭动。
“唔…嗯…”
“另一只手也别闲着,自己拨开着点,不然怎么放进去?”
凛严见司春让有了感觉,便松开了自己的手,重新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花洒打开水流,冷冷的说:“司春让,别总等着人伺候你。”
“嗯…”不知是呻吟还是回应,司春让羞耻的伸过手努力拨开操的发软烫的发热的后穴,水流涌灌进去,圆筒形的刷子也正好是可以放进去的尺寸,司春让另一手便握着这刷子在周围游走打转儿,刷毛直接扎上去对打肿的穴口来说有些疼,可移动磨蹭起来,又痒得不行,让人忘记了疼痛,被更大的欲望驱使,司春让有些报复性的开始探入。
热水和精液此刻都成了润滑剂,无声帮助着司春让满足他主人的恶趣味。
这次配合着热水,司春让总算是快速找到了身体的敏感点,压着刷子蹭蹭磨磨,苦中作乐的享受这毛刷硬历带给他的快慰,生怕凛严醒悟过来停止了他的自慰,冷清的眉目满是情动后的红晕,却是把欲望控制在了自己手里。
缓缓拨开穴口窥见了春光,看着司春让的身体一点一点把刷子吃进去,凛严脸上的笑容就开始变淡了,这么舒服的地方,为什么要让这个死物体验到。
他原以为司春让会害羞,会反抗,会娇嗔怨念,没想到司春让直接不管不顾的爽了起来。
他不满的加大水流,司春让手背被水流打的生疼,却依旧蹭动着手中的刷子。
仿佛在严格遵从凛严的命令,认真的洗刷着沾满污浊的自己,而自己只不过是个供人泄欲的容器,被粗暴刷洗也是正常合理的。
只是遵从命令而已。
他突然感觉,有些失了兴致了。
“好了,可以了。”
凛严玩的不够畅快,便不再管这奴隶的感受,抽出毛刷,上面沾满了各种难以名状的液体,掐了司春让进展到一半的高潮,最后随意给他冲了冲。
司春让红着眼睛被擦干了身体,披上了件柔软的睡衣,被照顾到连一句抱怨的话说不出。
什么想要不想要,他现在只想要睡觉。
行吧,能睡觉的话,他可以抛弃那些世俗的欲望。
他赤着脚站想去寻找不知丢在何处的拖鞋,这次凛严没再纵着他自己走,一路把他抱到了床上。
其实这洗的太针对性了,干没干净真不好说,司春让本来想再最后自己冲一下的,可是这会儿他实在没有力气了,洗后湿漉漉的头发也因为这么半天的折腾干了不少,他被放在了床上,便身子一软窝了进去。
后颈突然被人捏住,像动物幼崽一般被拎了起来。
“呃啊…”
“头发都不擦,又找死了?”
“…唔?”司春让恍惚以为自己已经进入梦境,正
', ' ')('苦涩于怎么自己梦里也都是他的主人,吹风筒的热风便灌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乖巧跪在床上,被一下下的抚摸和暖风包围。
没有不安、惩罚、胁迫,只剩温柔、照顾和朦胧的爱意。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爱意?……开什么玩笑。
辛苦睁开了的双眼又疲惫的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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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到了床上,但司春让没敢直接昏迷,他怕自己躺下会马上睡着,索性就继续跪在柔软宽大的床上,耷拉个脑袋等他主人洗完澡好一起睡觉。
除了部分时候特殊情况,其他时间,司春让必须睡在凛严的身边,这也是规矩之一。
凛严洗完澡就看到司春让的头一垂一垂的,又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这幅可怜的小样子,讨人喜欢的要紧。
“主人…您洗完了?”
“嗯,不用你伺候了,躺下吧。”
他难得的露出了真正的笑容,这么困还在这儿等他,这才像是妻子对待工作一天辛苦回家的丈夫的样子嘛…
凛严掀开被子,扶着司春让一起躺下了。
侍从新换过的床上用品,经过了一天的疲惫,司春让顺着力道轻轻一沾枕头,感觉来到了天堂。
晨曦洒向玫瑰花田的每一个角落,香气上蒸弥漫着两人的被单和床褥,他想向上帝祈祷些什么,却被身边的男人的怀抱一点点收拢拉紧…
司春让从幻影中跌入现实。
“嗯…?”司春让懒洋洋哼唧了一声,侧了侧身,“怎么了。”
“……没事。”明天晚上有一个酒会诚挚邀请了凛严携夫人参加,但是凛严现在不想再打扰小家伙休息了。
明早再告诉他吧,凛严心想。
凛严手动帮着司春让翻了身,翻进他的怀里,强势的把司春让的头按在了自己胸口,司春让蠕动着在凛严怀里蹭来蹭去,寻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停下了。
“睡吧。”凛严摸了摸司春让的脑袋。
呼吸声悠长,半响,才听到一个闷闷的声音,“嗯…”。
偌大宅邸,四方天地。
世人庸庸碌碌,枕边人睡的昏沉,只留下凛家主一个人,短暂的沉默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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