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有那种难以启齿地痛楚,身下的快感竟是一波强过一波。
在伊莱眼里,此时的孟怀瑾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涣散,那一向柔软可口的唇瓣微张,纵使孟怀瑾努力压抑喉间的喘息,紧咬牙关,那呻吟声还是泄出了几分。
蓦地,孟怀瑾只觉一股热流从他腹中升起,史无前例的剧烈快感顺着脊椎侵入他的脑海,他就这样高潮了!这一瞬间,孟怀瑾失神了,顾不得羞耻,顾不得难堪,好像在这汹涌的欲潮之下还夹杂了什么别的东西,让他再也没有了清醒思考的能力,满脑子的念头就只有一个:渴望男人的疼爱!犹如发情的母兽,强烈地渴望雄兽的气息。
维吉尔感受到他这番失神的举动,伸手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看到孟怀瑾黑色的眼瞳不同以往那般清亮,变得灰蒙蒙的,泛着暗紫色的幽光。
维吉尔立时将他放到一边,对伊莱说道,“成了。”
伊莱在一旁一直面色沉沉,听到维吉尔的话,却是站起身来,手向虚空一抓,便抓到一件金色丝袍,他将丝袍披到身上,转身走出了房间。
须臾,便端了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只白瓷海碗,里面盛着清水,一条红色小蛇在水中欢快游动,并不时从嘴里吐出泡泡。
房间里的维吉尔也站在床边,身上套了一件红色丝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孟怀瑾。
听到伊莱进来的动静,维吉尔才移开视线,兄弟二人没有多说什么,默契地用指甲划破自己的手指,各自将一滴龙血滴进清水碗中。
金色的龙血滴进水中,竟没有化开,反而犹如两颗实心小球在碗中滴溜溜转个不停,那红色小蛇看到这两滴龙血,游动的动作更加欢快,将清水搅出一层层的漩涡来,而那两滴龙血顺着漩涡转动,半晌,汇成一颗,游动的小蛇见状,一个扭身,口一张,就将那混合的龙血吞了下去。
又稍过了片刻,小蛇身子弓起,吐出一颗金色珠子来。伊莱轻轻一抓,那珠子就从碗中落到他手里。
维吉尔则接过托盘,将其拿到外面去。
伊莱拿着珠子,看向床上的孟怀瑾,青年此刻被欲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在床上不停地扭动身子,似是在寻找慰藉。
伊莱一坐下,青年就主动靠了过来,白皙的双手缠上伊莱宽厚的肩膀,身子紧贴着他,一副柔若无骨的样子。
手抬起放下,伊莱已将手里的金珠送入孟怀瑾的口中,没有防备的青年将金珠一口吞下,黑色的眼瞳霎时就变成了魅惑的紫罗兰色,先前还是灰蒙蒙的泛着紫色幽光,现在则是变成了十分通透的紫罗兰色,摄人心魄,魅惑非常。
那日,孟怀瑾服下的子息果,其实只是子果,子息果其实是两颗果实,子果和息果,子息树是一种十分奇特的植物,其本体乃是子木,与一般的树木无二,但十分高大,可长到三十丈高,但若是一棵子息树只有子木,那它其实也真的与那寻常树木一般无二,根本就产不出真正的子息果来,真正能产子息果的子息树除了子木还应当有息树,而这息树的形态却非木体,反倒是一条小蛇的模样,看起来与蛇类无异,可它其实是一棵树。
这息树虽是植物,但颇有灵性,性情与兽类一样,活泼好动,生性狡黠,身长不过五寸,平时躲藏在三十余丈高的子木上,因为子木高大,枝叶繁茂,叶子宽大,极易蓄水,息树就躲在子木叶子的蓄水里,其踪迹难以发现,行为也颇为古怪。
子木可以生出子果,从书上直接摘取下来,即可服用。但息果需要由息树生出,而这生出的方法,则是要抓到息树,让其吞下雄性的精血,待息树再将精血吐出,那精血就成了息果。
雌性服用下子果后,难以孕育的身体得到了改善,但若要保证怀上与其交媾的雄性的子嗣,还要服下雄性精血化成的息果。服用的时机也要注意,需在雌性欲潮蠢动时,让其服下,才能保证最佳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