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想问的问题?我们继续吧!”
……
到头来,原来只有她一个人在赌气,在生闷气,人家马上都要琵琶别抱了!她恨恨地看向书桌上小山似的课本,高高摞起的卷子,数不清的草稿纸,突然间爆发,把所有东西全部挥到地上,手臂被撞得生疼,她气喘吁吁地坐倒在地上,捧着脸流泪哭喊:“还有什么意义!我做这么多有什么意义!!!程以呈你王八蛋!”
过了很久,程渔感到冷,才从已经僵住的手臂里抬起头,她看见对面的亚力克盒子里装着的那把被她视若瑰宝的太阳伞,冷意直达心底,她开始感到慌张害怕。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三个月来都想错了。一直以来,只有她离不开他。而程以呈在做出独自离开并再也没与她联系的行为时,就已经注定,她输了。
她若还想与他维持关系,就只能遵守他的规则。只走肾,不走心,合则搞,不合则散。
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只是这次,她连回到原点的几率都微乎其微。
微乎其微又如何?程渔把眼泪擦干,蹲下来整理地上的一片狼藉,反正她早已百炼成钢,皮厚如铁,没得怕了。
程渔去找了秦姝,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向她坦白了一切,然后请她帮忙。
秦姝的反应与她预想中的完全不同,她几乎是立刻就消化了个惊世骇俗的消息。她只是再一次用怜悯的眼神望着她,问了她几个问题。
“你想好了吗?”
“应该说是,我想开了。”
“值得吗?”
“这个问题得问多年后的程渔。”
“好,我不劝了,我现在就给之前和你提过的那个帅哥打电话,他太闲了,肯定乐意帮忙。小渔儿,我陪你去。”
“嗯?”
“我正好也要去青市,去解决一个问题。我……一直也有个秘密瞒着你,但是现在我没办法对你坦白,等……一切尘埃落定吧!”
“好。”
程以呈加入跆拳道社之后,每一次训练都不缺席,短短几天,已经是社团的核心人物,人人都怕他,不是因为他不苟言笑,而是他不要命的打法。同期的新人都不愿和他组队对打,于是他们把更新的新人分给了他。
程以呈正在热身,社长领了个矮矮小小的女孩儿到他面前,向他介绍:“这是新加入我们社团的,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