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先是笑,随后暧昧的气音就传了过来:“想我了没?”
那滚烫的话通过电流传进她的耳朵,直击她的心脏,她可耻地,再也别扭不起来,缴械投降:“想~”
“想我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考得这么好,都不恭喜我一下?嗯?”
“你又没和我说你考得怎么样,我怎么恭喜呀?”
那边又笑,笑声太爽朗,甚至有些变调,程渔后知后觉,他应该是喝多了。
“所以你是说你不知道我考了多少么?”
“……”程渔迟疑,仍是嘴硬,“对,我不知道,怎样?”
“骗子。”
“你才是骗子!”
“嗯……我是骗子。”
“你才……呃?程以呈你究竟喝了多少啊?”嘴炮战斗力直线减弱啊!
“谁让你没大没小喊我大名的?叫我哥哥!”
程渔哄孩子:“哥哥~”
“不对,再叫!”
程渔贼兮兮,循循善诱:“以呈哥哥~你为什么喜欢我这样叫你啊?”
“乖,你恭喜我了吗?”
话题又绕了回来,清醒的程以呈她说不赢,醉酒的程以呈她依旧搞不定,她没办法,只得满足他:“哥,恭喜你考取高分,摘得省理科状元!你太牛逼了!青大医学系舍你其谁?!”
“哈哈哈哈……说得好!”程以呈真的醉了,开始絮叨,“小渔儿,我真的很开心,这个成绩不但能进青大,还会有省、市的全额奖学金,也许还不止于此,可能学费也能减免,毕竟读医是个持久战,我用自己的努力与本事来减轻家里的负担,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了……”
程渔猝不及防听到他内心的剖白,呼吸有些凝滞,她从来不知道,他的压力还来自于家庭与金钱。
想想也是,在程渔爸爸的几个兄弟姐妹中,也就程渔家的家庭条件最好,爸爸做生意,程渔从小住小洋房,坐私家车,在金钱上从来没有受过亏待,对比之下,大爹爹家至今仍住在乡下的自建房,靠手艺与农活养大两个孩子,供他们读书……程渔以前从没觉得他们有什么不同,在她看来,几个爹爹姑姑家互相帮衬,关系很好,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