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下一下往里夯,往她的敏感点顶,程渔在剧烈的颠簸中淫叫,浪叫的声音愈来愈大,在最高点戛然而止,同时骚穴喷出大股透明液体,夹着肉棒狠狠收缩,程以呈冲刺几下,顶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
程以程爽得头皮发麻,储存多日的精液终于全部射给了她,欲求不满的肉棒也得到了疏解,他拉开一边的椅子,坐上去欣赏着眼前骚穴吐精的画面。
程渔浑身泄力,书桌就是她的支撑,她的腿还保持着一条在桌上,一条耷拉在地板的姿势,浑浊的液体从她不断开合的穴口流出,流了一地,好不淫荡。
程以呈抚着她被勒红的腰际,低头在红痕处亲吻。
“疼吗?”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程渔被这个动作一激,顺着书桌就要倒下来,被程以呈从后面搂住,一起坐进了椅子里。
程以呈一手梳着她的头发,一手抚摸她胸乳被压出的印子,等她缓过来。
两人做过这么多次,每次都足够剧烈,在之前关系差到谷底的时候,他也有过很粗暴,不够体恤的时候,但是都没有这一次做爱来得刺激,让人骨缝里都是愉悦的因子。
程渔喘了很久,懒懒地靠在他的胸膛,呼吸顺畅之后才开口:“卷子都湿了呢……”
程以呈愣了两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桌上散开的好几张试卷都被两人的液体打湿,有些字迹甚至都已晕染开,程以呈满眼都是笑意,低头在她左肩落下一吻,“没关系,晾晾就干了,沾染了你的体液,是宝贝,到时候我在上面答题都会更加精神百倍的……”
“……”程渔决定装死。
已至深秋,到了古人常常吟诗抒情表达悲伤落寞的时节,连人都变得格外感伤。
程渔看着贴在黑板侧边的成绩单,呼吸几乎凝滞——第14名。
她发誓这半个月来要比之前更为努力,知道了程以呈的目标是青大以后,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焦虑,她要向他企及,即使遥远也要一试,可现实告诉她,哪怕头悬梁锥刺股也不一定有用。
成绩不进反退,她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一时之间丧极了。
吴勇和周周打赌赌输了,要请她去吃三食堂的干锅与炒菜,两人吵吵闹闹凑到程渔身边,喊她一起去,程渔还埋头在数学卷子里,不愿动,硬是被周周拖着走出教室,“吃饱了才有力气学习,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