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吃得有点撑,瘫在椅子上不想动。
王韵如看她犯懒也有趣,正想提出替她把活干了,就看到旬北川一下子把她提溜起来。
向南死命抱着椅背,拼死抵抗,做无用的挣扎:“呀——等等等等,我还要换缓一下……”
“吃完不要瘫着,小心积食。”旬北川无奈,让她站起来走走,自己又不是地主,拿着小皮鞭鞭打她干活。
“唔,我好像走不动了。”向南扶着腰,把自己一半体重分摊给男人。
等休息够了,向南才和旬北川开始收拾。
唔,一次性的餐具不能乱扔,得带回去丢,炊具烤炉擦洗干净,只剩下毛巾需要清洗。
向南理清思路,开始干活,这回轮到自己催着旬北川了。
最后向南拖着旬北川又往河边走,对王韵如欲言又止的表情视而不见,某个层面上来说她也是情敌,可不能心软,向南姑且这么认定。
———
阳光正盛,照映在河面上,闪出粼粼波光。
向南背对旬北川,弯腰洗毛巾,蹲下身时,T恤下摆被牵扯住,露出后腰上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光,也闪着男人的眼。
向南洗干净了毛巾,拧干,又觉不够,扔给旬北川,旬北川接过,一一拧干。
向南又把毛巾一一摊开,晾在边上平坦的石块上,太阳很大,石块也曝晒到发热,她估计一会儿差不多就能干。
于是两人无所事事靠着树躲太阳。
“旬叔叔啊……”向南无聊了,和旬北川单独待在一起,就觉得心痒痒,想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旬北川垂眸看向身侧的女孩。
“你刚才都没有吃那个王姐姐烤的东西哦。”向南抬头,笑得狡黠,眼底是隐约的得意。
“嗯,有什么问题吗?”男人挑眉直视她。
“嘻嘻,那你是不喜欢她咯?”向南靠近,下巴抵着男人胸膛,其他地方却不触碰他 。
旬北川不回答她,只是抿着唇,泄露一点笑意。
向南忽然有点急了,一下子搂着他的腰:“回答呢?”
旬北川也学着她,环住她的身体,把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微不可查地叹息轻笑:“小屁孩……”
向南知道等不来他确切的答案了,踮着脚,仰头去咬他喉结,她今天开发出了自己特殊的癖好,她发现自己好喜欢咬他。
旬北川身体僵硬了一瞬,轻推她脑袋:“这里可不行。”
向南于是不再咬那,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舔他喉结,顺着脖颈的线条一路舔到耳根,口中含糊不清:“那这里呢?”
旬北川无奈,这小混蛋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却不再反对,放任其自流。
向南舔完耳根,终于到达垂涎已久的目标地,一口含住男人的耳垂,吮吸舔吻,似乎这是她今天吃到最美味的食物,比烤鱼还鲜美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