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忌言犹豫了会,还是同意了。
挂断前,何敏惠又保证了几句。
恒盈。
开完会已经是中午12点半,费骏请了年假,好在阿ben这个人聪明,上手快,许姿挺满意。
回到办公室后,阿ben贴心的安排好了午餐,选的是楼下新开的一家轻食。
许姿也不想吃草,但是最近被俞忌言养胖了三斤,一大半原因都是因为,他们喜欢做完后吃宵夜。
“我吃不完,你把这个鸡翅带走。”
“嗯,好。”
阿ben刚要走,许姿叫住了他,“对了,你姐姐没事吧?”
朱贤宇的案子已经在收尾阶段,靳佳云周五从香港回来后,就变得有些奇怪。先是聊天时,显得打不起精神,后是阿ben说,他们去医院看妈妈,她还走错了楼层,跟着当晚,也临时提出了休年假的请求。
“可能是失恋?”阿ben也搞不懂自己这个独来独往的姐姐,“可她那种海后,又不是第一次分手,但这次还真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许姿下意识琢磨了会。
阿ben走后,屋里静了下来,许姿抱着一碗鸡肉牛油果沙拉坐到了沙发上,刚拿起叉子,她意外的接到了朱贤宇的来电。
朱贤宇很客气:“许总,这次合作非常愉快,你们很专业,我会按照合同里规定的时间,让财务结清这次的费用。”
许姿:“好。”
听朱贤宇的语气,像是要告别一阵子,“对了,我需要回一趟温哥华,处理一些事情,大概小半年不会回国,后面的事,你和我的助手JOHN对接。”
许姿愣了一下,“好,没问题。”
一通简短的电话挂断后,她握着手机,不由得联想起两个人,时间线和事件都高度重合,在想,他们之间到底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咚咚两下敲门声,跟夺走了许姿的魂魄一样,吓得她手一抖,手机都差点滑落。
阿ben推开了门,笑嘻嘻的指着身旁打扮贵气的妇人说,“老板,你婆婆来了。”
他哪都好,就是年纪小,讲话有时候没个正经。
随后,门被带关上。
“妈,你怎么来了?”
许姿走了过去,看到何敏惠冲自己意味深长笑了笑时,她才察觉到,这是自己第一次主动称俞忌言的母亲为“妈妈”。
当内心完全接纳这段婚姻后,很多事都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变化。
何敏惠是典型的温婉长相,年轻时定是个美人胚子。走近了后,许姿发现几个月不见,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消耗了过多的精气神,面容疲怠,看到她脖子上和手上都有抓痕,紧张的问,“妈,这些伤怎么回事?”
何敏惠有点惊慌的扯下衣袖,“没事,家里猫抓的。”
其实不太信,但许姿也没说什么。
许姿让何敏惠先去沙发上坐坐,她接了一杯热茶给她,何敏惠说,“我来之前和忌言打过招呼了,他是不是忘了告诉你?”
这会,许姿才想起来,开会时,俞忌言是给自己发了许多微信,但她忙晕到忘了看。
“说过了,是我刚刚开会,开到头都大了。”
何敏惠握着茶杯笑着叮嘱,“注意身体啊。”
“嗯。”
她们很少独处,许姿难免有些局促,说是已婚,但她根本就没处理过婆媳关系。
何敏惠打开爱马仕,从里面取出了一张解签纸,“我今天上午刚好来附近,就想顺便来看看你,也问问你,最近有没有空,陪妈妈去一趟寺庙还愿。”
“还愿?”许姿皱起眉。
何敏惠点头,“嗯,上次不是和你一起去了天福寺求子嘛,顺便我也另求了一签,希望你和忌言能早日真心接受彼此。”
许姿一惊,她自以为那一年演技还不赖,以为俞母并没有察觉出异样。
知道她会这种反应,何敏惠坐过去了些,笑着握住她的手,“你和忌言再怎么配合,我都知道你一直没接受过他。”
许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何敏惠会突然眼角湿润,“我们家忌言呢,过去的日子过得挺难的,但在那个家里,很多时候,我也无能为力。”
她哽咽了会后,又感慨的笑了,“周末,他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你终于肯叫她老公了。我真的很开心,真的……”
仿佛沉浸在某些糟糕的回忆里,何敏惠哭了出来,许姿赶紧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了她,她撇头擦拭着眼泪后“对不起啊,姿姿,我这个人比较感性,一开心也容易哭。”
许姿摇摇头,“没事的。”
何敏惠将擦过眼泪的纸巾扔到桌上后,许姿试探性的想多问一句:“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忌言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吗?”
何敏惠怔住,眼神忽然黯下。
晚上有加更,大概12点左右,一个小小的视频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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