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那时候方时走了,面前这小伙子走到炸串摊位上,说他和方时有仇……
“你……你是那时候那个,周、周知邢?”他再看向名片,“不对啊……你这上面是邢知周啊!”
他怎么会做方时的律师,这么帮方时讲话?
方天恍然大悟,食指点着邢知周嘴里发出古怪的“呵呵、呵呵”的声音。
“好啊!好啊!你帮着方时骗我对不对!马德!我说那么巧,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同学过来!原来你们一起骗我对不对!”
说着方天扬起手就要往邢知周脸上扇,邢知周背微微后仰,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大写的“110”三个字。
方天手瞬间僵住,他不得不忍气吞声狠狠的将手收回,“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邢知周道:“不,有的说,我今天坐在你对面就是要告诉你,以你的情况尽早死了让方时给你支付赡养费这个心。”
“不、可、能!”
邢知周冷哼一声,“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家暴方时闹到警察局的事情吗?”
方天警惕的看着邢知周,嘴硬道:“不记得了!”
邢知周道:“你不记得没关系,警局的记录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给你记录着呢!法律法规明确表明,父母存在虐待子女行为,子女以后可以不赡养父母。
你在警局那的记录,应该不只是一两次吧?而且村子里的事情,前村一点事就能传到后村,你觉得你虐待方时母子的事情,他们知不知道?”
方天有些慌了,却还是镇定道:“我那是教育孩子,谁家不是棍棒教育!棍棒底下才能出孝子!”
“料到你会这么说。”
方天:“……”
邢知周将一张欠条按在桌上,欠条上白纸黑字的写着方时欠款80万。
方天眼珠子差点蹦到欠条上,怎么揉眼都不敢相信欠条上的数字,“八、八、八多少?八十万?”
“八十万!方时怎么可能欠你八十万!不可能!那孩子不可能!”
邢知周说:“你管可不可能,但事实就是这样,或许你有能耐大可以找律师替你去查。但是我要告诉你,方时读研之后还要读博,哪怕有经济收入,也要先偿还我这边的欠债。
你觉得一个学生,以后也要在大学任职,工资刨去自身花销外,要用多少年才能还清呢?所以,你还奢望着他能给你养老钱?
就算有,那仨瓜俩枣的,值得你去打个官司?耗个一年半载?所以,我劝你,与其当个水蛭一样吸孩子的血,不如自己正经找点事情干,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