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倒是有几分印象,这坤县的商业头子,王明志客气了几分,“原来是白少爷,是我眼拙了。”
“王兄怎么如此客气,我比你年纪小,若是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贤弟即可。”
见白傅这满脸堆笑的样子,王明志立即意识到,这人定然有事要说,旋即点头,“瞧白少爷这话说的,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白贤弟,能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哈哈哈跟王兄真是一见如故,前面有个酒楼,我们边吃边说。”王明志本就心中憋闷,想着喝些酒会舒服一点,面对白傅的邀约,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酒过三巡,白傅才开口,“兄弟我看见王兄从方陶陶的住处出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提起这事,王明志就生气,“方陶陶那个女人简直不知好歹,我看她那酒楼撑不下去,好心想帮忙,谁知居然被她一顿嘲讽,简直是欺人太甚!”
“王兄不要生气,这个女人一向自大,谁都不放在眼里。”
“来,喝酒!”王明志狠狠灌下一口酒,“总有一天我要让她知道,今天这么对我有多错误。”
“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不值当,这方陶陶向来是嚣张惯了。”
“听贤弟这意思,曾经也受过方陶陶的侮辱?”王明志问道。
白傅有些不好意思,“让王兄见笑了,我们之间的经历差不多,只是我可能更惨一些,好多生意都是方陶陶抢走的,害的家里现在对我怨念颇深,还有许多事情,总之,我跟她也算是积怨已久了。”
跟王明志猜测的差不多,根本就不是偶遇,那白傅就是刻意等着自己的。
“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今日聚在一起喝酒也是缘分。”王明志又是一杯。
“王兄真的甘心受这样的气?”白傅试探性的问道。
王明志苦笑,“方陶陶如今成了这般模样,身上还有官司,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方法来报仇。”
“王兄若是想报仇,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贤弟说说。”
“方陶陶如今最在意的便是她的生意,尤其是那最赚钱的陈氏酒楼,若是陈氏酒楼倒了,方陶陶定然会很悲伤,到时我们也算是报仇了。”
王明志摇摇头,“陈氏酒楼的生意虽然差了不少,但一时半会儿还倒不了。”
“王兄,我说的倒可不是倒闭的意思,是真正的倒。”白傅邪笑道,“我们两个人合伙,将陈氏酒楼周边的土地全部买下来,稍加操作一番,那酒楼轰然倒塌,到时候,方陶陶失去了摇钱树,定然会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