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真的这么丢人吗?白大哥在哪儿我得去跟人家道个歉。”秦汉说着就要下床。
方陶陶赶紧拦住,“跟你开玩笑的,你的酒量这么差,喝完直接不省人事睡着了,没做什么丢人的事,别担心了。”
秦汉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昨夜我们一起喝酒,不知白大哥如今怎么样了?”
说话间白蔚然从外面走进来,“秦兄总算是醒了。”
方陶陶笑道,“白大哥的酒量可不比你,早早的就醒了,并且还吃了早饭。”
“秦兄这酒量还要好好练一练才是,往后一起喝酒的机会多的是。”
秦汉十分惭愧,“让兄长见笑了。”
“无妨无妨,‘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酒量差少喝便是了。”
“不知白大哥在这坤县可有住处?若是没有,便在这兴云居吧。”方陶陶主动邀约,虽然不知白蔚然为何迟迟不上任,可待在眼前,就能让关系更加融洽。
白蔚然道,“兴云居是个好地方,只是我已经有了住处,对了,你们这般招待我,今日也该我了,若是不嫌弃,都与我去那小院看看,内人的糖醋鱼做得极好。”
“原来嫂子也一并来了。”方陶陶道,“那真是太好了。”
“陶陶这个性子,内人定然也很喜欢,往后两个人倒是能一起说说话,当初从京都将她带来,虽说远离了纷争,可也担心她孤单,毕竟这里没有认识的人,现在好了,看见你们她一定很高兴。”
“既然嫂子来了,定是要去见一见的。”方陶陶笑道。
秦汉起身,“吃过午饭再去吧,莫要扰了嫂子午休,我也需要时间稍微收拾一下,不然带着这满身的酒气过去,未免也太不识礼数了。”
“贤弟想得周到,既如此,我便在这厚着脸皮再吃上一顿,兴云居的饭菜真是不错。”
见白蔚然离开,方陶陶才道,“白大哥这性子,当真是洒脱。”
“是啊,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是新来的县令,你早就知道?”
方陶陶摇头,“一开始也没认出来,只是在你们喝酒的时候,忽然想起罗大哥所寄信中的内容,白蔚然这个名字也十分熟悉,这才知道他便是新县令,只是当时不好跟你直接说。”
“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做什么愚蠢的事惹得他不高兴。”
“别想这么多,白大哥不是个会在意小事的人,你们二人合得来,在不知他是县令之前便是这样,所以不必考虑太多,把他当做知己,而不是县令,这样就好了。”方陶陶安慰道。
自从知道白蔚然是县令,秦汉的态度确实变了,两个人不像之前那么亲近,也不敢随意称兄道弟,在秦汉眼中,阶级还是很重要的。
可在方陶陶看来,平日里周遭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秦汉没什么朋友,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不管怎么说也要好好珍惜才对。
“陶陶说的是,白大哥都没有多说什么,我又何必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