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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传性性吸引,从旧纪年90年代开始,被认同为具有普遍性的存在。他若能把过去的痛苦全部归咎于此,单纯化一切问题,似乎就能逃离不幸的因果,从向犯行者问罪与苛责自己的反复撕开伤口直到鲜血淋漓中停止,试着封存起憎恨。
然而每当试图如此时,血迹斑斑的旧日会站在他眼前,用空洞眼瞳诉说——你是不会被放过的,永远。
抚摸着他的脸,那是谁的手?微笑着俯视着他,那是谁的眼瞳?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华丽的四柱床是张牙舞爪的漆黑牢笼,猩红帷幔如同捕兽网,包围着身量退回更幼小时期的他。
视野的阴影是额角淌下来的血液,头发被狠狠拉拽又扯开了血痂破碎的伤口,痛楚像一块炭火慢慢灼烧进血肉下层,前额撞向床栏的轰鸣中眼前一阵阵黑色重影,意识怎么还不碎掉呢。
大腿上的新鲜割伤被随意地触碰揉捏,简直是刀尖在神经里刮。大脑嗡嗡作响,一片昏暗,身体内部火辣辣的撕裂疼痛令眼前模糊眼眶酸热,脸颊的僵硬是泪水流淌干涸过多次的结果。
晕眩,呼吸困难,失血的恐怖,干涩幼嫩的甬道被粗暴撑开的剧痛和腹腔被侵犯激起的呕吐感。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抚摸他脸颊的是,掐紧他纤幼喉咙的成年男人的手。微笑着俯视他的是,轻蔑的绿玉色眼瞳。
“别想着离开。”是和颜悦色的宣判。
路西尼被自己的尖叫惊醒,在黑暗里瞪着上方颤抖着,无法抑制地抽泣,用力摇头挥开趁睡眠侵袭过来的往日。
紧抱着的是普通平价的被罩,纹理有些粗但软和耐用,不是什么精致昂贵的柔滑织物。身下躺的是简单的床,没有装饰雕花的柱子,没有涡卷纹织花的帷幕,也没有高级芳香剂的冷香。
这才是现实,他早就逃出来了。
“老师……”他对黑暗轻轻地呼唤,又开始因为孤独感而瑟瑟发抖。他抹了抹泪,摸索床头的携带终端,翻开条目寥寥无几的通讯录,食指悬在第一个名字上许久,还是退出了页面。
老师现在在会议中,考虑时差也可能在会中休息,电话联系太冒失了。拉起被窝半靠着枕头,他找出耳机连接上,翻看文件管理器。
在最底下的文件夹里面,有标题是“给路西”的一列音频。这是,在早早某次他噩梦惊醒边哭边给对方打了半夜电话、直到对方匆匆赶回来才被安抚住的事件后,老师特意增加的应急处方。
「路西,又做了不好的梦吗?」从高精度减损耳机里,男人低沉温柔的磁性声音流淌出来围绕着他。
“老师。”他缩进被窝里,“我好想你。”
「别害怕,我不是虚假的,不是过去的你幻想出来的。我们共有的一切,我们的约定,现在也在离你有些距离的某个地方的我心里记着呢,我也在想着你。」
“老师……”他咬了咬嘴唇,眼眶又开始发热,“心跳好像平静不下来。”
「我现在不在路西身边,所以闭上眼睛,来,放慢呼吸,三……二……一……,现在,把路西的手借给我,这样我就能触碰你了。」
“嗯,老师。”
「路西的体温有点高,脸好烫啊。」
手指抚摸着潮热面颊,蹭去眼眶下零落的泪,现在这是老师的手,路西尼抛开思考沉溺于单纯的愿望。胸口震颤的咚咚撞击声缓和下去了。
“…因为,在被子里哭了…唔咕、……”他打了个小泪嗝,手指又轻柔地擦掉眼泪,拨掉黏在他额角的碎发,“老师想不想亲我?”
他早知道下文地假戏真做。
「我真想亲吻你。」
两指并拢横压在唇上就像轻盈接吻的感触,他的唇微凉,于是这个吻是暖和的。
「路西。」
“……唔…。”
「路西……,放松…,…只想着我的事就好……」
“老师,再多…碰碰我……”
余下的内容都是男人轻柔暧昧地隔一会儿低语几声他的名字,留白使想象力能够肆意妄为。
“哈…老师……啊嗯?…这里也…唔?…老师……”
路西尼紧闭眼帘,在温暖柔软的黑暗中描绘着年长金发男人的面庞,将幻象的手与自己的手重叠。他力气不稳地捏揉着一侧软嫩乳尖,急促低吟着,不时捏疼了肿胀的肉粒也不在意,右手探进紧夹的柔腴大腿内侧抠刮肉缝和小阴蒂,腿根很快被汁水打湿。
“嗯?、…老师……好舒服…哈啊??…小穴想要老师的……”
「…路西……」
男人的私语在耳边真切地呼唤,仿佛他在对方怀中,身体被对方环抱着,顶着娇嫩阴唇间濡湿穴口摩擦的是对方勃起硬热的粗壮阴茎。
燥热暗流汹涌在体内,喘息间舌尖禁不住探出口腔期望被品尝,路西尼握揉着发涨的小巧乳房,中间三指并拢用力插入蜜液涌流的小穴,不仅堵不住淫水还让大腿内侧喷满水渍。柔嫩穴口吸附住指根,他屈伸指节顶搅幼嫩穴肉
', ' ')(',指尖戳顶贴近前列腺的敏感点,绷紧大腿前后摇摆着腰肢使蜜穴里面得到更多刺激。
咕啾咕啾的粘腻水音里,他想象着男人亲吻自己的颈间,舔吃胸前鼓涨的小奶头,修长有力的大手按着自己舒服得使不上力的腰,粗长男根猛力抽插着抽搐喷水的小蜜穴,把他肏熟肏透。
“…啊啊??…老师…嗯哈?…?……”
路西尼仰起头浪吟,嫩奶头摩擦着被子,战栗感掠过全身,他紧紧夹住大腿,包握住翘起的阴茎顶端,射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只用手指的话虽然能射,但没办法让蜜穴充分得到高潮。他喘息着起身擦拭手掌,翻找床头柜,摸到一个长形纸盒,将内容物倒出来拿回被窝。
虽然看不见,路西尼用小手勉强握住的东西和成年男人阴茎外观几乎相同。特殊高仿真的玩具摸起来很完美,形状毫无马虎,握住底端自然发热,内置功能在同类产品中最为出色。
“唔嗯……”他张开唇包住玩具前端,舔舐很快发热微震的大龟头,双手上下抚摸着硬胀感十足的茎身,幻想着顶着双唇的是老师的火热肉棒,小舌服务冠头软沟的动作更是殷勤。
玩具的呤口很快有黏滑清液流溢,落在舌尖微带甜味,他把前端塞进口腔含嘬,吞吐着让龟头浅浅插干喉咙口,感受器传回刺激使玩具内部合成的人工精液小股喷出玩具顶端,比前液更为稠浓的温凉射进他幼嫩狭小的喉管,吞咽浊液的感觉就像真的被男人肏弄着小嘴内射了一样。
“…嗯?…喉咙黏糊糊的…老师的精液…好好吃……”小舌蹭蹭唇角,他慢慢舔干净炙热的大龟头,又去舔湿系带和青筋暴突的整个阴茎前部,舌尖顺着血管浮起的弯曲绕下去舔上来,感受器信号活络的玩具跳动着把精液喷洒上他的鼻尖和脸颊,“唔…上面已经够了喔…下面也要……”
路西尼捏了捏底端的调节按钮,翻身躺好,屈膝张开大腿。他的小蜜穴已经湿泞不堪,暖稠蜜液浸润小阴唇滴下露珠。
玩具滑腻的大龟头顶入穴口碾着充血的淫核阴蒂,他轻声娇喘着压下手腕,仿真高热的粗壮阴茎立刻顺势侵犯到逼他哭出来的深度,幼嫩多汁的骚浪花心被激猛震动的火热龟头肏透,他湿着眼眶脊背发抖,仰头嗯啊呻吟着涎液垂流,一下子连摆弄玩具的力气都暂集不起。
“哈啊?…好棒??…老师把小穴撑得好饱……嗯??再深一点……”
细白手指在剩余体外的玩具上动着,扣住把手将硬热推向宫口,使不出几分力的手指努力再三,玩具慢慢顶开收缩的缝隙,滑进幼嫩的蜜汁子宫,轻轻磨蹭着肉壁黏膜顶搅,即便仅此玩具的高频震动就把小家伙刺激得掉着眼泪溢精了。浅色阴茎颤颤晃晃地昂立起来,咕噗咕噗流淌下稀薄白浊。
“…老师…?…大肉棒要把子宫烫坏了呜??……”
小家伙哭得呜呜咽咽的,眼尾和精巧的小鼻尖发红,这片寮区里住的任何男人在场都会忍不住哄他吻他,可是空气只会静默旁观。
被小蜜穴和嫩子宫含吸着绞动按摩的玩具阴茎震动得越来越激烈,内部管道底下加速合成着压缩人工精液。在一次宫口重重紧吸住龟头下侧的触发下,大量浓精加压泵般猛烈喷射进痉挛不已的嫩子宫里,直接把敏感的蜜穴射到了喷水潮吹。
泛滥淫水顺着玩具流淌到他抽动着的大腿间,被阻留小子宫内的人工精液持续射入到了把腔室撑大的程度,和子宫里溢出的蜜汁黏黏糊糊混合在一起,他稍一动弹身躯几乎就能听见汁液晃荡的淫靡声响。
“啊?…哈啊啊??……好多?…子宫好满??…老师?…、老师……,老师……”
在高潮灌入意识的空白噪音的结末,骤然脱离想象的小家伙在黑暗清冷的空气中鼻子一酸,埋进枕头又啜泣起来了。
划拉过播放列表,在耳机里年长庇护者的哄睡音声中,不安的雏鸟两弯水滴颤颤的睫羽合拢,终于吐息缓和地迷糊睡去。
他无意识地用小手抚着腹部,做了一个明亮的梦。午后的玫瑰庭院,花廊下有他,有怀中的花束,有低头与他交换亲吻的金发男人。
年轻的心灵找出最好的回忆之一,贴在恶化的陈旧伤口上,勉强挡住了暗色。
但也只是暂时的。
致力治愈他人的夜莺无法被治愈,他知道总有一天喉咙和羽翼也会崩朽,所以在那之前,他想尽可能使用自己的价值。
消亡无比恐怖,与之相对,性行为就如确认存在延续的仪式。路西尼对此的态度与其说是美好开放,已经是克制过的病态。经历过长期性虐待的受害者,被解救后部分会矫枉过正而染上性瘾。
幸而强大温暖的保护者留在他身边,老师是支撑路西尼心灵平衡的主齿轮,稳定着他的自我,使他可与企图拆毁他的旧伤抗争,轻松地露出可爱笑容。可以说,路西尼依靠着相信老师的理解包容迎来每一天。
他不是美丽桀骜的玫瑰,是寄生的藤,渴望被喜爱源于对朽坏的恐惧,害怕着曾被判决的诞生本身这一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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