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1(无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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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平被他哥派到皇城办事,为了早日赶回,只得当天就离开了曲城连夜赶路去了,都没来得及同时宁说上一声。虽然说时宁不乐意见着他,但是时宁正是累坏了困倦的时候,能拉拉小手,亲亲摸摸,吃点豆腐,当然是饭后茶点,乐意之至。

李安顺估摸着,让他这个弟弟同那个小情人再说说话,估计又能干柴燃起烈火。李安顺是极其了解他这个兄弟的,知道怎样制止他,但他也不知道他这个兄弟会做出些什么缺脑子的事情。

最近的一个荒唐事就是要娶自家的堂弟,李时宁。

李安顺本意是培养出一个得力助手,顺带也是帮扯一把自家人。岂料让李安平这个不安平的人去接触了一段时间,居然把他这傻弟弟自己给赔进去了。

现下,李安顺是知道,那同李安平一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人正是自家堂弟。

李安顺也不是没有见过娶男妻的,不提那些达官显贵的男宠,光这个小小的曲城中就有不少做契兄弟的人。他也不是没有见过近亲之间喜结连理的。他这个弟弟忽然同他说要娶堂弟做妻子,还是光明正大,明媒正娶的那种,这实在是,太过分了点。其实吧样样单独拿出来说,都还好,合起来说也还行,只是他这个弟弟不能那么轻松就获得他的帮助。这种事可大可小,但眼下的情形,一看就不能小。

李安顺叫人推着他去了时宁在的房间,一推开门,那种淫靡的味道就从房间里飘了出来。他眉头一皱,仆人便识相的关上了门。他安排下去,让时宁晚间搬到他旁边的院子里住着。

时宁实在是累极,到晚间仆人来唤他换院子时,他才醒。日夜颠倒的作息,再加上白日里也没有进食,时宁头重脚轻的,从床榻上起来,只去找了李安平的一件上衣和外袍穿着,便出了院子门。

李安顺在时宁将要住进的院子里等着,打眼就看着时宁那双玉白的细长的双腿。成何体统!李安顺忍不住皱起眉,只那一瞬,他的不满便全撤了下去。

时宁脚步虚浮的,只好半靠在一个小厮的怀里,才撑着走到了新住所。

看时宁一幅病涝样,李安顺也不好让人再在院子里同他说话。先让人进屋里躺着,他再跟着进去了,嘘寒问暖一番,再一同用了晚饭。两人谁都没提李安平。

时宁吃了点饭,有了点力气,脸上都显出一点血色来。但他精神不济,李安顺又轻声细语的同他讲着话,他很快就又困了。因着李安顺那幅体贴样,时宁对他这个安顺堂哥有着远超李安平的好感,甚至到了和雪夫人同等重要的地位。又因为李安顺并没有伤害他,所以李安顺的地位在时宁心中是隐隐排在第一位的,超过了怀着他孩子的雪夫人。可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端看二人谁先发现,如何依此对待对方了。

时宁半瞌着眼帘,李安顺就在一旁守着,等时宁睡着了再离开。

乌发雪肤,墨眉朱唇。看得出来,时宁是瘦了,脸庞的棱角都是瘦出来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李安顺见过的美色不少,绝色也有,时宁完全不能与那些人相比。但是看着就很讨喜,也不是只像孩童的讨喜。时宁身上还有着稚气,不是不谙世事的乖巧,他的脸庞还有棱角,但不硌人。

时宁的睫毛也是又密又黑,并不卷翘,看起来直直的硬硬的。时宁半瞌着眼的时候就看不清他的眼色了。李安顺看的心痒痒,有点明白他的兄弟为什么要求他帮忙了。

李安顺自己也是个有点小癖好的人,他在外有个专门的别院,放一些人,被他调教的很有用的人。时宁长的乖乖的,不女性化的模样里还有点媚色。可以试着调教成人形宠物。那些对待奴隶的调教就不用用在他身上了。

李安顺撩起时宁耳旁的发丝,拇指揉蹭了下时宁的脸颊。“好好伺候公子。”他抬头扫了一眼在一旁立着的小厮。

这小厮正是先前扶着时宁进来的小厮,他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指甲死命扣着自己的掌心,才抑制住下身抬头的渴望。他也正是白日里撞见时宁和李安平白日苟且的小厮。

“是。”苏三弯下腰,等到关门声响起,才直起腰背。他一直在屋子里站桩一样的站着。直到屋外的灯火光照进这新住人的屋子里,才动作一番。他先是点了床尾的烛火,拿灯罩罩好后,在床尾又呆站了一会儿,才出了门,到旁边的小隔间休息去了。

许是被门扉开合的声音惊醒了,时宁睁开酸胀的双眼,冷不丁被那点光亮刺了下眼睛,又赶忙闭上了。时宁缓了一会儿,半坐起身,把身上的上衣脱下,狠狠的扔到地上,恨不得这无辜的衣裳就是那个把他困在床事间的恶首,恨恨的扔下去,摔得人筋骨俱碎。若说他为何要穿李安平的衣物,自然是因他的衣物早被祸害干净,再无一二。若说为何不穿下裤,一是心中膈应,二是他那处肿胀难耐,且双腿乏力,只好又披了一件外袍。

喉中干渴难耐,时宁又套上那件外袍,撑着疲软的身体下床,腿一软,险些跪下,好在他还撑着床榻。

时宁慢慢移到桌边坐下,实在是身体不适,只好半侧着坐着,软若无骨的半靠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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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给自己倒了半杯茶水。壶里的茶水估计还是他来之前备上的,早凉了个彻底。屋外的灯笼里的灯油用完了,晃了几晃,灭了。

屋子里备着冰,降了温度,便没有开着窗,屋外的星辰夜月都被隔绝在外。

时宁喝完了半杯茶水,正准备再给自己倒杯茶水时,地面上灯笼的倒影闪了又闪,床尾的那点光灭了。

时宁登时慌了神,眼前是一片黑,像是突然变成一个瞎子,除了黑,什么都看不到。先是放茶壶时碰到了其他茶杯,他伸手去扶却撞着面前的茶杯,一整个茶杯从桌子上滚落到地面,瓷器摔碎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传的很远。茶杯翻倒时,杯中的水顺着桌面流落到时宁的腿上,毫无心理准备的湿身登时让时宁炸起一身鸡皮疙瘩。他赶忙躲了一下,却没坐稳,从凳子上摔了下来,脚踝与小腿都蹭着了茶杯的碎片,应该是流血了,时宁感觉还挺疼的。

自打回家后,时宁就再也没遇到过这样的夜晚,既没有光,也没有人。黑暗从四周包围过来,像是要被淹没了一样,呼吸不过来。时宁咬着下唇,额头都布满了冷汗,眼里盈满了泪水。

苏三正在自己房间里意淫着时宁,他沉醉在白日里扶着时宁的那一段路上,温香软玉在怀。苏三回想着站在床尾时看到的时宁安睡的脸庞,他记得时宁那双细白的长腿,上面还有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实在是容易让人难以抑制的兴奋着。在一片白光中,苏三又想起了时宁攀着二少爷的手臂,也是白白嫩嫩的,脆生生的。他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看到时宁攀着二少爷的情态,但他恍惚着好像看到了全过程,又好像他自己经历了全过程。

隔壁房间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得苏三心都提到了嗓子口,他赶忙随手用力擦了一下,提上裤子,往隔壁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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