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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他身上的那种软完全消失了只剩下勾人的欲与挑逗的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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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下午。

第二区,段家主宅,书房。

“听说你找到小湫了?”

说话的是一位面目儒雅、神情温和的男人,他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隔着宽大的书桌看向面前的年轻人。

“……找到了。”年轻人正是段原,他身着板正笔挺的西装,面容冷峻,神情严肃地站在自己父亲的面前,一问一答,如同在汇报什么重要工作。

段原心里装着事,段秦权是怎么知道自己找到霍明湫的,他不想去问,更不想与段秦权虚与委蛇,态度也就难免显出几分冷淡来。

段秦权“嗯”了一声,沉吟几秒后,问段原:“那怎么不带他回家来看看?”

自三天前霍明湫被段原带走后,就被安置在了段原如今住的复式公寓里,根本没想要往段秦权这里送。

“你已经把他送给我了,况且,”段原语气略微生硬地回答,“他不想见外人。”

闻言,段秦权微挑眉毛看着段原,目光在他脖子后面缠着的纱布上停顿了几秒,又转了回来,说:“是的,我已经把他送给你了,你放心,我不会干扰你们之间的事情的,不过你比小湫年纪大一些,凡事要让一让他才行——对了,小湫身体还好么。”

段原面色平静地与段秦权对视,说:“挺好的,我的人我自然会照顾好他。”

“唔,那就好。”段秦权不再进行刚才的话题,转而又与段原说了两句工作上的事情。

“今天也没别的事了,”段秦权最后说,“你回去吧,我晚上还有应酬,就不留你饭了,下次有空你再带小湫回家来吃顿饭吧。”

段原出门后,段秦权低头打开左手边的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一个十分漂亮的少年下巴微抬,正面向镜头微笑。

照片应当已经有些年头了,但整体保存得很好,让人看上一眼就仿佛能穿过悠长的岁月,去拥抱住这个生动的骄矜的少年。

段秦权用指腹摩挲着照片上少年的侧脸,神色不明。

段原回到公寓,用身份卡打开门进屋后,目光逡巡了一圈,未在一楼见到霍明湫的人影。

段原抬脚上了二楼。

霍明湫在二楼段原的卧室里。他背对着卧室门坐在飘窗上,眼睛望向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听见开门声也没有回头。

段原默默地走到霍明湫的身后。

飘窗上铺了软软的垫子,霍明湫盘着腿坐在上面,腿上搭了一条薄毯,一本书反卡在毯子上。

身侧的小盘子里摆放着新鲜的草莓、杨梅、樱桃、小番茄,霍明湫一向喜欢吃这些红彤彤的、纯甜或者甜中带着微酸的水果。

段原看向霍明湫的脸颊,发现他侧脸微微动了几下,是个咀嚼的动作,想必是嘴里还在吃着水果。

这几天,段原和霍明湫谁都没有提过在十七区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霍明湫也一直都非常安静,不抵抗不消极,与三天前晚上的伪装与反抗的表现完全相反。

他好像就是这样,没被捉住前,想往外躲,不肯跟他回来,被抓回来以后,又安之若素,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比如段原不许他穿衣服,他便听话地不穿,每天在家里就只穿着一件宽大的遮到大腿的衬衫。

段原不发一言地走近霍明湫,从身后揽住了他,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前,从毯子的边缘伸了进去。

霍明湫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更多的动作了,任由段原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

段原的动作渐渐地由轻转重,他技巧高超,四指弯曲握住柱身,用拇指指腹蹭着前端的马眼,不时地戳弄着里面的小孔,很快就将性器弄得硬了起来。

性器流出清液,从小孔里溢出,沿着柱身下滑,流到段原手中,被他抹了满手,又涂在性器上。就着粘腻湿滑的液体,段原加重手中力道,开始上下撸动着霍明湫的性器。

霍明湫靠在段原怀里,微仰着头,眼睛紧闭,呼吸略微急促,突然又颤抖一下,哼出一声短促的鼻音,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是痛苦还是愉悦。

他用手抓住了段原的袖子,然而却未推开他。薄毯下滑,露出一点了下面掩住的白皙皮肉,也使毯子下的动作更为明显了。

段原看在眼里,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从旁边的小盘子里拈起一颗草莓,递到霍明湫微张的嘴边,低声说:“吃下去。”

霍明湫喘着气,含住了这颗草莓。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用牙齿咬下去,段原套弄的手突然就加快了速度。快感如火山喷发般,铺天盖地喷溅出炙热的岩浆,无数难捱的刺激瞬间往下身汇聚。

霍明湫身体挣了挣,忍不住又轻哼了一声,咬掉了小半颗草莓。

红色的汁水沿着嘴角流下,从微抬的下巴顺着脖子滑落,进而隐没在了衬衫遮掩下的锁骨里。

段原的手还在薄毯下动作,霍明湫甚至觉得自己听见了粘腻的水声,在他耳边简直要震耳欲聋。那些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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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有的溅到了腿根上,好像是凉的又似乎烫人得厉害。霍明湫不住地喘着气,像被抛上了云端,他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段原也察觉到了,所以他及时按住了顶端的小孔。

“唔……”霍明湫神思恍惚,呼吸急促,勉力说,“松手、我……”

段原并未松手,他随手将剩下的大半颗草莓塞进自己嘴里,然后把霍明湫转了个方向,面向自己,接着一条腿跨上飘窗,在霍明湫要抬腿踹人之前,用膝盖压住了霍明湫的双腿,同时一并握住了他的双手,高抬绕过头顶,向后一推,压在了他身后的玻璃上。

霍明湫完全被段原掌控在手心里了。

段原低头凑近了霍明湫,问:“想不想射?”

“……”霍明湫忍得眼尾都红了,他仰着头望向段原,眼睛里蓄着雾气,急促呼吸产生的热气带着草莓的香甜,喷洒在段原的下巴上。

段原的手仍然在套弄,他感受到了自己手里的这根东西正处于射精的边缘,温度烫人,因为无法正常射精而在微微地弹动着。可是越这样,他越不松手,拇指甚至还用力按了按小孔:“但是我不想让你射。”

男人的致命部位被别人拿捏在手里肆意揉弄,这种滋味任谁都受不了。霍明湫的身体因段原的动作而发抖,他用力挣扎了几下,丝毫没有效果,不由软下语气去叫他名字:“段原……”

“段原?现在知道叫我名字了,”段原的声音有点哑也有点紧绷,他压着眉眼,周身显出一种冷冽而摄人的气势,“你知道段秦权今天问了你么?告诉我,你想回段家去见他么?”

“不想,”霍明湫看着段原,轻声说,“我不想见他。”

段原:“霍明湫,这是你自己说的。如果被我发现你偷偷地和他见面,我就不会再放过你了,知道么,我会……把你操死在床上。”

他与霍明湫对视片刻,看到霍明湫眼底蔓延的朦胧水雾,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动:“还有个问题,回答完我就让你射出来——”

“我没查到段秦权名下有私生子,是你把他藏起来了么?”

那一瞬间,霍明湫的表情十分奇怪,像是非常难过又像是恍惚不已,似乎陷入了一段非常糟糕的回忆里,说:“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那个孩子,我把它打掉了,”霍明湫垂下了眼睛,不再看段原,淡淡地说,“我不想要它。我很恨他。”

打掉了?

恨它?为什么说是“恨它”?

段原听得不是特别明白,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从脑海深处一闪而过,速度快得让他抓不住。

他想再多问一句,然而这时他发现霍明湫的脸色显出了几分不正常的苍白,在潮红满布的脸上有些病态。

段原心中一惊,飞快地松开了手,让霍明湫射在了他的手心里。

“你……”段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霍明湫偏过头低声咳嗽了几声——霍明湫的感冒仍然未见好,并且在那天晚上过后还发了一次烧。

薄毯已经从霍明湫的腿上彻底滑落到了垫子上,露出光裸的腿。房间是恒温,保持在人体舒服的温度上。

霍明湫从飘窗上下去,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看也不看段原一眼,径自走近了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霍明湫在冲澡。

段原也迈下飘窗,本来想跟着霍明湫去看一看他的情况,然而腕上的通讯器却响了几声。段原低头看一看来电人,停下脚步顿了顿,选择了接听。

霍明湫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热水接连不断地从头顶浇下,烫得皮肤泛红,隐隐作痛。

突然喉咙又一阵发痒,霍明湫捂着嘴咳嗽了两声。他的身体素质一直都不怎么样,易生病、好得慢。

这或许和他双性人的身份有点关系,他曾经在黑市里套过别人的话,那是一个以倒卖双性人为生的精瘦男人。

……

“双性人就是这样的,天生的。”那人以为他是来买人的,非常热情地同他攀谈,为他讲解,如同商场里卖力推销的售货机器人。

“反正他们也不需要干什么,就买回家干那档子事儿,这样的体质更好,水多、柔软、还听话,让干啥就干啥。你要是玩腻了,就把他们再卖出去或者和别人换一换,弄个新的回去呗!就是玩的时候得稍微小心一点,别折腾得太狠,要是不小心玩死了,可就太亏了!唉,我当初就折在这上头,妈的,双胞胎的双性人,年龄还小,都是雏,多稀罕呐,那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都怨我没控制住,想先稍微弄一弄他俩,没想到一下子给玩死了。”

那人说着说着,渐渐露出了龌龊的、令人作呕的笑容,对霍明湫说:“你看现在那些有钱的,哪一家不养好几个双性人,有的是从小就养了。我可听说了,有钱的嘛,那是流行几个人玩一个双性的,推来送去的交情呗,旱路水路能一起弄,一个上完另一个上,弄起来快活得很。就是我没见过双性人怀孕的,听人说,有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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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生下来又是个双,这可真值,玩过大的还能再玩小的……”

霍明湫垂下眼睛,问:“双性人都是这样的么?”

“啥?”那人没听懂这句话。

霍明湫瞥了他一眼:“没事。”

那人被这一眼看得下腹一紧,他直勾勾地盯着霍明湫,目光邪淫,简直像要将霍明湫给生吞了:“我说兄弟你也长得不错啊,要不、要不……”

他没能说完后面的话,因为一发子弹轰掉了他的半个脑袋。

子弹朝他高速射来时,他只来得及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后,那个年轻人漂亮而平静的眼睛。

……

“行,那晚上六点见……嗯……老地方。”

段原刚关掉通讯仪,就看到霍明湫出来了。

“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李漪。”段原顿了顿,说,“约了谈点事情,顺便吃个饭。”

“哦,那我能和你一起去吗?”霍明湫问。

霍明湫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脸上被热气蒸腾出浅浅的红晕,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裸露在外的小腿滑落。

莫名地显出几分诱人的软和欲。

见此情景,段原的胯下再次蠢蠢欲动,他之前为霍明湫手淫时就已经硬了,现在那原本就未消下去的阴茎更加肿胀几分,勒在内裤里甚至有些疼痛。

“霍明湫,”段原哑着嗓音,“过来给我含含。”

霍明湫顺从地走过去,在段原身前站定,然后跪坐下去。他低着头,双手解开段原的腰带,从内裤里将阴茎释放出来。

粗壮的散着热气的狰狞巨物已经完全苏醒,在霍明湫手中兴奋弹动,顶端吐着黏液。

霍明湫用两只手握住,揉弄着那根肉棒,将液体涂抹在上面,时不时地吮吸一下,在表面留下湿漉漉的唾液,刺激段原难以自抑发出一声粗喘。他低头凑近了作势要张嘴含住龟头,忽而又抬头看向段原。

此时,他自下而上看着段原,眼尾上挑,眼中含水,浓密的睫毛化作了振飞的蝶,扑闪着足以引起风暴的翅膀,饱满红润的嘴唇染着粘腻的白浊,一滴水珠从凸起的喉结越过胸膛,滑到了更幽深的地方。

他身上的那种软完全消失了,只剩下勾人的欲与挑逗的浪。

霍明湫握住段原的性器,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的白浊,轻声问:“你要我给你口么?”

不知为何,段原脑中突然警铃作响,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有一种尖锐的疼痛与难言的极致快感从下身轰然爆发,性器猛地弹动了一下,紧接着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

——霍明湫握住他性器的手加大了力气,迫使他提前出了精。

“真快。”霍明湫避开精液,站起身来。

下午五点五十,段原载着霍明湫到达约定的餐厅。两人进入包厢,里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李漪听见开门声,起身相迎,说:“来了?快坐吧。”

三人落座后,李漪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霍明湫。霍明湫今天出门穿了一件竖领的黑色长风衣,戴了顶鸭舌帽,进来后又一直低着头,让李漪看不太清相貌。

李漪没被告知过还有一个人会过来,于是转头瞥向段原,意思是问:这是谁?

这时,霍明湫摘掉了帽子,看向对方,说:“李漪姐。”

“哎哟!”李漪在看清霍明湫的脸时吃了一惊,睁大了眼睛,说,“这不是小明湫么!快过来,让姐姐看看你!姐姐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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