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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德米特里示意着文森特跪到自己的两膝之间,可文森特并没有照办,只是坐在沙发上,淡淡地朝他微笑着,“好久不见,德米特里先生。”
“你以为你脱离柏达菲丽后创立自己的新品牌,就可以逃离我的控制吗?”德米特里降下怒颜,“无论如何你都只会是被我踩在地上的一条狗。”
“至少我现在不需要为Cake而屈服于您了。”文森特将发丝勾在右耳后,露出耳垂上那颗闪亮的蓝宝石,半眯着眼,耐人寻味的眼神让德米特里看着下腹一紧,他倒也玩够了顺从的奴隶。
“我想你不会有渠道拿到Cake。”德米特里点燃了一根香烟,手里把玩着的打火机咔擦作响,“Cake农场只有奥涅金家族可以经营。”碧绿色的眼眸映出了香烟上的橙红色火星,那是他那双沉闷的眼里唯一的光。
“利用Cake成瘾来侵犯我确实很高明。”文森特走上前,坐在了德米特里的双腿上,凝视着那双惹他反胃的绿眸,伸出了手指抚摸着他的眼睑。
这让文森特想起,作为制表师最重要的工具——他的双手,在自己次次恳求甚至可以说是乞求下,才没有被德米特里虐待受伤,只不过取而代之的,是对文森特其他部位加倍可怖的折磨和蹂躏。
“所以你是从哪里抓来的Cake。”德米特里用力地掐住了文森特的脖子,文森特本下意识想躲开,却还是被拉得更近,掐得他脸涨得通红,“回答我。”德米特里松开手后,文森特用力地咳嗽着,强忍着喉咙处的不适,“我不是你···”
文森特双手抵住了德米特里的肩膀,使力与他在自己腰上愈发用力搂着的手相抗,“我只是偶然遇到了一个Cake。”德米特里难以置信地皱起了眉,奥涅金家族的Cake农场产业链在自己接手管理后,大街上早已难再遇见一个没有受到其牵连的Cake了。
尽管现代Cake屏蔽贴研发进展颇好,可这也阻挡不住德米特里深藏于医院、学校等场所里的伪装势力;但德米特里回想起了在自己那个无能叔父管理下乱作一团的Cake农场,他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
“从农场里逃出去后,竟然能接受你这个令人恶心的Fork吗?”德米特里小指指尖穿过了文森特右耳上的缺口,他总是将那儿称为贱狗的标签洞,有时他还会在那上面挂上铃铛,随着自己在文森特后穴里的进出而摇响;德米特里的另一只手则是隔着文森特的白色西装裤粗暴地碾压着他脆弱的阴道口。
对于文森特来说,德米特里的这一句话,并没有起到动摇他的作用,因为泡在安东尼奥香甜爱意里的文森特,并不会为了一个人渣而去无谓地怀疑自己,更别说去怀疑安东尼奥。
“这也许就是你找不到爱你的Cake的原因,德米特里先生。”感受到腰上的手指突然收紧,文森特手指理了理他额前散下来的棕发,“只会污蔑、强奸和虐待的你。”
“污蔑、强奸和虐待你,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不是贪婪的人。”倔强倨傲的德米特里吻住了文森特不如往常那般苍白的红润双唇,伸出的舌尖却被文森特狠狠地咬下,在口中弥散出了两人都品尝不到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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