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士一直在等惠季发火,可是别说吵架,连惠季平日里常翻的小白眼都没有看见,已经几天,她都和他同吃同住,给他缴费、给他换药、扶他上厕所…
起初骆士是忐忑不安的,不过这愧疚没过多久便自己消失了。
貌似他住院只是因为运气不好、碰上一群疯子才遭的无妄之灾,和他摸钢管舞“女星”的肥屁股没有半毛钱关系。
此刻,他正惬意地斜靠在病床上,满带笑意地看女人忙上忙下。
突然嘎嘣嘎嘣的啃苹果声停了下来,男人嚷嚷着:“哎呀,坏了!坏了!这可咋办?”
“怎么了!”惠季的神情像是被吓了一跳,面色稍稍显得不自然。
“惠儿,我说要给人家钥匙哩,咋整?”
“嗯…什么钥匙?”
就在这时,门上突然发出了一声闷响。
但来者显然不是真的讲礼貌,敲门声敷衍地响了一下,门嘎吱着从外被推入。
一双桃花眼先是望望骆士头上的绷带,接着对着脚上的石膏啧啧两声,然后才移到骆士的脸。
“勇士啊,这下把你得意坏了!”
“我可听说了,你上去摸臀的时候,大家都吓呆了,保安后来讲: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你这么不怕死的。”
骆士冲他摇摇头,示意他住嘴。
秦标却以为他在羞愧,毕竟被人打得从两米的台上掉下去可能是有些丢脸。
但他秦标是谁,H江城有名的花花公子,在他的观念里,能为美色做出这事儿的只能说明这是个真男人。
声音变得更洪亮、态度更诚恳:“说实在的,弟弟佩服你。”
“我都垂涎那妞好久了,整天在台上晃腰扭臀的,谁想把她当女神,只想每天日她八百回。”
“咱虽然胆子小,但却有你这么勇敢的兄弟,你老实告诉我一句,束束屁股触感怎么样?软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