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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知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简单的吃了饭后,他就开始发呆。
昨天…,是那个男人送自己回来的吗?
还是,其实昨天只是一场梦?
身下一股热流涌出,他先是脸一白,然后小心翼翼的拉开睡裤看了一眼,然后咬着嘴唇红了眼眶。
是真的。
真的被人强奸了。那个人还要他今天晚上再去,不去的话就会到他的公司侵犯他。
王八蛋!
身上酸痛,尤其是那个不该属于男人的地方,黏黏糊糊的。
他脱了睡裤走进浴室,让滚烫的水流冲刷自己,仿佛这样,他就可以告诉自己,昨晚只是一个不怎么美好的噩梦。
可昨天男人射的又多又深,嫩穴一直在流精,他眼睛红红的,强撑着没有哭,而是试着把精液抠出来,这是一件很艰难的事,精液那么深,他必须把手指完全伸进去才能够到,可这就让他情不自禁想到昨天男人指奸他的时候,强势的插入,开扩,让他没法抵抗,身体起了反应。
从前他最多就是揉一揉肉蒂,今天,他一手撑着浴室的墙,一手插了一根手指在穴里抠挖,已经不是单纯的想把精液弄出来,而是追逐情欲的自慰,比他以往每一次都要直接的插入。
可是不够,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带给他的,不只是屈辱与恐惧,更有绝顶的快感,而自己一个人,根本达不到那种感觉。
他又哭了,为自己自甘堕落的欲望,回忆着男人强势的抽插指奸自己:“唔……不够…”
怎么能这样?他为什么会这样?原来他竟然这么下贱吗?竟然对一个强奸犯有这么大的反应!
“呜呜呜…混蛋!王八蛋!”
增加了一根手指,他一边羞愧,一边用力的抚弄自己,最后到达一个短暂的高潮,和男人带给他的,没有可比性。
精液倒是随着爱液的分泌连带着都流出来了,知秋把自己冲洗干净回了卧室,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糟了!
他匆匆穿了衣服就出了门,那个男人说过,如果他不去,会到公司找他!要是被人发现了,那不可以!不可以被更多的人知道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他一路都是小跑过去的,公园里夜深人静,和以往每一天一样没有人,寂静的像是无人的山村,透着点凉丝丝的气息。
可知秋知道,这里已经不一样了,有个魔鬼会在这里侵犯他,威胁他,于是这样的寂静让他慌乱,又压抑着委屈。
来到昨天被拖走的地方,他心里挣扎了一下,跨步踏入黑暗中,一条手臂和昨天一样突然抓住他,然后他被捂住了眼睛,这一次男人没把他往林子里拖,而是直接把他压在路灯杆上背对着他,脱了他的裤子。
身下一凉,男人笑了一声:“没穿内裤,这么主动?”
知秋立刻红了脸,他竟然忘记穿内裤了!
“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出门太急…,不是,我只是…”
好像不管怎么样都显得他才是迫不及待的那个一样,男人呼吸急促的说道:“骚货,哥哥这就满足你!”
他剥开嘟着的肉瓣,直捣黄龙的插入三指开扩,知秋抽搐了两下,有些挣扎,昨天的情事虽然没伤到他,可也让肉穴吃了不少苦头,现在还酸软的厉害。
男人一巴掌打在他屁股是,臀肉颤了颤,知秋哭着哽咽:“你不要…不要打我…”
男人的手指在穴里撑开,把嫩穴撑成一个肉洞,然后急色的把硬邦邦的大鸡巴干了进去,“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男人在他耳边喘息,扶着他的腰大力抽送:“宝贝儿,你真的好紧!夹得哥哥好舒服。”
知秋翘着屁股被他贯穿,淫靡的水声环绕着他,让他羞愧。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唔!………”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男人捏住他两颗乳尖玩弄,喘息着回道:“宝贝儿,当然是因为我是个坏人啊,坏人做坏事是没有理由的。”
知秋哭的厉害,眼泪不停的掉,男人却一刻也没停,操的更快,像要把他操死在这里:“嗯……你…你会放过我吗?”
男人的大鸡巴在穴里狠狠一撞,把里面顶开了一个小口,知秋哭着尖叫:“不!不要!饶了我!饶了我吧!”
男人控住他软下去的腰,继续残忍的往里面顶,那小口被生生撑开,然后痉挛的含住鸡蛋大小棱角分明的龟头,肉道痉挛着紧缩,知秋被操的失了魂,只呆呆的颤抖潮吹流泪。
“宝贝儿,我不可能放过你的。”
男人抽出大鸡巴,用他的衣服捂住了他的眼睛,然后在他的后穴了挤进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化的快,很快就黏糊糊的沾满整个后穴穴道。
男人扩张的很顺利,那东西的效果不错。
直到鸡巴插进来,知秋才终于从上一次高潮中回过神来,此时后穴已经失守,男人的鸡巴已经把自己塞的满满的了。
“唔……强奸犯!你
', ' ')('这个混蛋强奸犯!王八蛋!生儿子没屁眼!”
反正也逃不掉了,知秋破罐子破摔骂起人来。
男人却忍不住笑了,大鸡巴在屁眼里震动,知秋气的挠人,在他的手臂上留下无数到血印子。
“宝贝儿,就会这么点骂人的话?”
知秋气的直掉眼泪:“你有本事强奸我,有本事杀了我啊!强奸犯!烂鸡巴的强奸犯!”
“我可舍不得,宝贝儿,而且我只强奸了你一个,鸡巴不会烂的,只会被你夹死。”
无耻!
可他却控制不住心里那点隐秘的欢喜。
男人只强奸过他一个人,这件事竟然让他莫名的有些开心。
男人搂着他继续干,昏黄的路灯下隐隐约约有两人交缠的影子,摸到他扁平的小腹,男人喘息着问道:“是不是没吃饭?”
“嗯………要你管啊嗯…慢点…慢点呜呜呜…吃了……嗯嗯嗯……吃了午饭的……”
被男人的肏干逼得说了实话,他被狠狠干到肠道弯头,激烈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淫靡的呻吟:“慢一点求求你…唔……要被插烂了……”
男人带着他坐到公园椅上喘息着顶弄他的屁眼:“骚货,屁眼这么紧,是想夹死我吗?”
知秋从来都是老师眼里的乖学生,同事眼里的好领导,朋友眼里的老好人,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带着情欲的说过荤话,羞得想钻进地里:“求你了…不要这么说我嗯嗯……我没啊嗯……没有…”
男人咬着他的耳朵尖问道:“我说的不对吗?”
知秋红着眼睛反驳:“是你强奸我的。”
嫩红的屁眼夹着鸡巴,周围全是湿滑的爱液,男人抹一把涂在他的胸上:“我可没有逼你流这么多水,宝贝儿。”
知秋憋着气哽咽,一抽一抽的样子可怜的男人不忍心再逗他:“好了,是我的错,是我强奸你你才这样的,宝贝儿,别哭了,哭多了会感冒的。”
知秋哭着控诉:“你是强奸犯!”
男人一边操他一边承认错误:“对,我是强奸犯,强奸了你。”
“嗯……你这个混蛋……不……太深了!”深到让他恐惧。
男人的鸡巴直挺挺的插在屁眼里,抽出时那强烈的抽离感让知秋无助的喘息流泪:“真的太深了……嗯啊……”仿佛置身于大海,只能由着海浪将他忽高忽低的抛起又落下。
男人胯部贴着他的屁股剧烈挺动,将他干的高声哭泣:“烂掉了!!啊啊啊!!哥哥!!好哥哥!!慢点慢点慢点!!!”
失控了,男人次次都用上了要把他奸死的力气,知秋被迫承受了男人所有的狂暴,泄了一次又一次,哭的嗓子都哑了,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抽出插进他湿软的花穴里,然后抵着里面那个娇软的入口处猛烈肏干,然后射出浓浓的精液。
知秋哭着打他,却根本没什么力气,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男人射完后也不抽出来,酝酿了一会儿后再次射出液体。
知秋被他的无耻震惊了,撑着口气哭着挣扎:“混蛋混蛋混蛋!!不行!出去!快出去!!救命啊!!你出去!!!”
男人掐着他的腰,他根本逃不了,最后还是被滚烫的尿液浇透了。
“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
男人愉悦的趴着他肩上喘息,身下时不时耸动:“宝贝儿,哥哥的东西好吃吗?”
知秋哭着踢他的脚:“好吃个鬼!强奸犯!你这个无耻的强奸犯!”
男人无奈的替他揉揉鼓胀的小腹:“怎么这么爱哭?都被哥哥射了精了,一点尿而已,怎么这么大反应?”
知秋哭着控诉:“又不是被!被这样!”
男人无所谓的回道:“你要是想,哥哥也可以让你来。”
知秋顿时愣住了,接着又听到他说:“不过就宝贝儿你这根小鸡巴,能操人?”
“混蛋!!!”
男人开怀大笑,在寂静的公园里显得莫名多了人气,知秋气的不说话了,男人勾着他的膝弯把他抱起来走进林子里。
知秋已经确认男人除了强奸自己不会做其他了,现在进林子里干嘛,他们都做了这么久了,难道还不够吗:“你干嘛?杀人灭口啊?”
男人笑了笑:“哪敢啊,宝贝儿这么会夹,没了你我就活不了了。”
他看不见知秋的脸红透了,眼睛也水润润的:“那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抱着他到了昨天强奸他的地方,摘去捂住他眼睛的衣服说道:“我想亲你。”
“什么唔………”
这个吻缠绵到了极致,两人像要融化在一起,连空气都是灼热的。
“嗯嗯唔………”
舌头被男人含住,情迷的勾缠,津液交换,知秋甚至觉得这一刻无比美好。
两人喘息着分开,男人的大鸡巴灼热的抵着他,知秋攥着他的肩膀,低下头小声说道:“不,不能再来了。”
男人喘
', ' ')('息着紧紧抱住他说道:“宝贝儿,给哥哥吸出来。”
吸,吸出来?
用哪里吸?
嘴…吗?
“不肯的话,哥哥就操你了。”
知秋连忙捂住他的嘴:“不!不行!”
两个穴都很酸痛了,真的不能再操了。
男人笑了:“那就快用你的小嘴给哥哥吸出来。”
知秋摸索着蹲下身体,男人把鸡巴凑到他嘴边,浓郁的麝香味扑面而来,知秋酸软的穴里分泌出爱液,混合着精液流出来。
“宝贝儿,含进去。”
他张开嘴,男人小心翼翼的把鸡巴挺进去,嘴里勉强只能含住硕大的龟头,粗壮的根茎是一点也进不去。
哪怕这样,知秋也被撑的不行,龟头的棱角刮蹭着他的口腔,时不时碰到喉咙,引来这种干呕的欲望,但是男人很温柔,每每他难受了就会抽出去。
就这样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知秋逐渐领悟了关窍,小心的收好牙齿,放松喉咙,然后慢慢吞下,肉棒慢慢的消失在空气里,直到全部进入他的喉咙,他喘不上气,可是他能感觉到男人很舒服,舒服得想要不管不顾的操他,可是他忍住了,甚至想慢慢抽出来。
知秋哭着摇摇头,喉道紧缩,仿佛变成了另一个承欢的小穴,把大鸡巴伺候的舒服极了。
男人甚至觉得要被真的吞下去了:“宝贝儿,难受就吐出来。”
知秋被憋的越难受,喉咙就收的越紧,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止也止不住。
终于,在知秋崩溃那一刻,男人也被他用喉咙吸出一泡浓精,然后剧烈的喘息着抽出来。
知秋浑身发抖,呼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
男人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骚货,这么会吸,是不是有过男人。”
知秋哭着打他,嘶哑的骂道:“强奸犯!滚!”还敢冤枉他!
男人笑着把他压在树干上:“我错了,宝贝儿别生气。”
知秋靠在他怀里:“我要回家。”
男人叹了口气:“再等会儿,我还想再抱抱你。”
知秋抿了抿唇:“就一会儿。”
男人信守承诺,抱着他温存一会儿后蒙着他的眼睛把他送回了家,熟练的开了他家的门。
知秋听着他在厨房里下面的声音,说道:“你就这样跟着我回来,不怕我报警吗?”
男人笑了笑:“等我给你把面条煮出来再报警行吗?”
男人不是不怕,是真的就这么想的,知秋咬了咬嘴唇,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做已经很明显了。
原来他真的一开始就是冲自己来的。
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放在他面前,男人亲了亲他的嘴唇:“好好吃饭,哥哥有空就在那片林子里等你,还有,生日快乐。”
过了会儿,门被打开又关上,他掀开遮眼的衣服,盯着那碗面条出了神,面条都快凉了他才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起来,吃到一半忍不住哭了出来。
今天是他的生日,这碗面条是长寿面,他家里没有这个,是男人特意去买来给他做的。
二十七年了,第一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也是第一次有人给他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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