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熵并没回话,微撇过头,背过身,嘴角勾了一下。
通过无人机看到这画面的观众:……
众人吃完榛子后又各自喝了木瓜汤,把帐篷扎好才浩浩荡荡向溪边出发,因为水的原因,大家已经有几天没洗澡。从营地去小溪要二十几分钟,人数分了两批,洗完后都快十一点了。
临睡前问题也来了,桥怎么办?
“砍几把树枝过来,枝叶要大。”楚怀钦挽起袖子,让妹妹去把她针线盒里一个铃铛拿出来。
众人不太懂得楚怀钦要做什么,不过也照做了。等大家看到他把树枝堆在桥上,又在这边系上铃铛才明白他的想法。现在树枝堆满桥道,对面要过桥就得搬开树枝,对面一搬树,这边系着的铃铛就会响。
果然省事。
守桥的事解决大家都去睡了,只剩下夏熵还在磨蹭,苏淮晨最八卦,与直播间一样,都快凌晨了还不去睡,眼睛动也不动盯着夏熵的行动。果然夏熵转两下凑到楚怀钦帐篷前说了什么,没一会儿,他进去了。
帐篷动啊动,一会儿,夏熵红着脸出来。
“啊啊啊,无人机,你这个无能的家伙。”
“差评,必须差评,什么也没见着,没看着,黄导,你还想不想要收视率了?”
“哇哇哇哇,妈妈不同意这婚事。”
“什么鬼,前面戏太多了吧,想也知道夏熵是找楚怀钦上药的,”
“晚安,你们玩,睡了。”
直播间有人看到楚怀钦他们睡了也忍不住打哈欠,转眼间,直播间就少了一大半人。无人机仍在飞,一个多小时后,直播间后台记录显示还有人在看,不过弹幕却没多少,想来只是开着直播间在做其他事。
寂静无声的深夜没能到天明,凌晨两点左右先有状况的是邵台,上吐下泄,跟组医生刚给邵台诊治后说是空腹吃香蕉的原因,刚开了药还没吃下去,夏熵发起高烧,全身发痒,伸手就想抓被楚怀钦抓住。
医生紧急跑过来给他检查一下,要求送医院。
医生忧心忡忡,“那蚂蚁可能有毒,要到医院做一个检查才行。”
“我,我不去,”夏熵双手被楚抓着,烧红的眼跟个鬼怪似的,让人心里发毛,声音却很软弱,“给我开点过敏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