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晚上,夜色沉沉,星星似乎都被云朵挡住了,只有月亮孤零零地挂在天上。
西厢的院子里,姜棠还没有睡着,在想着顾天。
在他十岁的时候,是第一次见到顾天,姜府一向不收小孩子为仆,仆人们的孩子也不会出现在姜府,又因为身体的特殊原因,姜父姜母不让他和其他同龄人接触,姜棠自然很少见到过同龄的孩子。顾天是十岁的姜棠身边唯一的同龄人。
顾天是父母在逃亡的路上丢下来的孩子,当时顾父顾母所在的家乡闹了饥荒,一家人都要活不下去了,只能出逃,但顾天是小孩子,吃得多,后来饿得狠的时候,顾父和顾母也想过吃人,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不舍得,于是只能把顾天丢掉,减轻负担。
姜家管家刚好去救济那里,回来的途中碰见了顾天,几乎就剩一口气了,但求生意志顽强,最终还是救了回来。
由于无处可去,姜父姜母心善,便让顾天留了下来。
十二岁的小孩,经过饥荒,也被抛弃过,所以显得格外沉默寡言,整个人也是闷闷的。
姜棠总是偷偷观察他,但顾天人那时才刚离开父母,正处于刺多的时候,虽然也不会对姜棠做什么,但语气也不是很好。
姜棠小的时候常常被气哭,但顾天也不为所动。
后来的姜棠被父母愈发宠爱,尽管没有很多的同龄朋友,但也不会难过,越大就越任性。
后来总是拿住一件事就要处罚顾天,每次看见顾天隐忍的表情就会很高兴,尽管还是有些难过。
直到昨天那场性事才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那点隔阂。
屋子里点了油灯,屋外月色朦胧,树影掠动。姜棠还在想着以前的事情的时候,顾天就已经翻了进来。
姜棠正想起身从床上起来,就被顾天给压回去了。
“你干什么?大晚上的,叫我等你做甚。”姜棠有些害羞也有些紧张地说道。
“我去找了药膏,给你擦那处的,他们说第一次要温柔点,我昨天做得狠了。”顾天有些自责,手里似乎还拿着东西。
“好,好的,我会擦的,你先回去吧。”提到昨天的性事,姜棠就开始紧张加羞涩,话都说地磕磕绊绊地。
正要从顾天手里拿过药膏,但顾天没有松手,反而加大了力度。
姜棠疑惑地抬头望着他,顾天摸上姜棠的脸,“棠棠,我来给你擦。”
听到这话,姜棠不由睁大了眼睛。顾天来给他擦,相当于他要再次在他面前露出那个地方。
“不,不用了,我,我自己可以擦的。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还是我来擦吧,你不好擦。”顾天语气淡淡的,但耳梢上悄悄染上了些许红霞。
姜棠仍然想从他手中把药膏拿下来,但腰还是酸软着的,于是,一下子跌进了顾天的怀里。
顾天顺势搂住细腰,姜棠一抬头,就像是要索吻一般。
顾天眼睛微动,低头就吻了上去,先是含住下唇,轻轻啃咬着,让人打开门关,舌头就顺势溜了进去,勾住里面那条小点的舌头,互相纠缠着。
小的舌头每次想后退,都会被大的那一条舌头勾回来,唇齿交缠,兜不住的口水都从两者相缠的嘴角落下,嘴角沾满了液体。
姜棠被不凶狠但磨人的吻勾得身子软了下来,顺势被顾天压倒在床上。
相互缠绕的嘴分开,姜棠还迷茫着,下半身就凉快了起来。
趁他身子疲软,顾天把他的亵裤给扒拉下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