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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紧张慌乱承诺过头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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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源,广播剧爱的豹豹)无抄袭搬运,只是听广播剧没挺过瘾,所以自己写了一篇。

新手写文,自行避雷。

护林员陈梓冬在丛林巡视的时候捡到两只瑟瑟发抖的猫科动物,小小的,身上的花纹很独特,只知道是猫科,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

想打电话联系动保的人,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异响,于是警惕的藏身丛林,看向传来异响的地方,发现几个鬼祟的人影,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遇到偷猎的人。

他赶紧把俩小家伙踹怀里,蹲行着慢慢撤离,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潜藏起来观察情况。

发现居然有十几个偷猎的人,近几年经济不景气,想铤而走险的人变多了。伸手摸向腰间想用卫星电话寻求支援,结果摸了个空。

大概是刚才弄丢了,鉴于他们人多势众而自己孤立无援,还带着两只看上去命悬一线的小家伙,他不可能摸回去找卫星电话,只能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再做打算。

他辞职来这里当护林员已经五个年头了,这周围的大山他已经非常熟悉,想找个藏身之处并不难。

他屏住呼吸,护着怀里的两只小家伙慢慢挪地方,俩小家伙可能不舒服,爪子在他胸口不停地扒拉着,他暂时没空安抚它们,警惕着四周转移地方。

胸前突然传来的异样让他差点发出声音,他趔趄了一下,好在稳住了身体才没弄出动静,不然一定被发现了。

此刻他出了一身冷汗,一动不敢动,听着四周的动静,好在除了他的心跳声变得格外的大以外,周围没有别的动静。

他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被他揣进怀里的两个小家伙居然在啜吸他的乳头,它们对着他的乳头又舔又啜又吸,尖牙轻刮着他的乳肉。

它们舌头上的倒刺刮得他很不舒服,小爪子还不停在他胸前踩奶。弄得他又痛又痒,产生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觉。

他此刻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冒泡移动。因为他的心跳和呼吸逐渐加快,下半身也开始蠢蠢欲动。此刻贸然行动很可能会被偷猎的人发现。

他看向怀里被衣服遮住根本看不到的两个小家伙,没想到自己捡到的居然是两个还没断奶的小家伙,不知道它们的妈妈会不会就在这附近,如果它在这附近的话,被那些偷猎的人发现就危险了。原本打算到了安全的地方就下山寻求帮助,现在看来要改变计划了。

他一直忍耐着胸前的异样,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等偷猎的人走远才稍稍松开护着两个小家伙的手,估摸着位置尝试着拉扯了一下俩小家伙的后脖颈,想把它们从自己胸口上拽下来。

结果它们死死吸咬着他的乳头不放,他把自己拽得生疼,乳头被拉长也没能成功把它们拽下来。

他都不知道什么都吸不出来有什么好吸的,吸不出来就应该放弃啊。他把上衣全都脱掉光裸着上半身,尝试了各种办法还是没办法让它们放开他的乳头,它们甚至还亮了爪子,似乎他再尝试它们就要把利爪扎进他的胸口里把自己看看固定在他胸口,无奈他只能放弃,任由着它们对他的乳头为所欲为。

他穿回衣服,打算找点吃的分散它们的注意力。

好不容易找到点水俩小家伙不愿意下来喝。他滴到自己胸口俩小家伙倒是喝得起劲,他的乳头也被啜得更用力,拜这俩小家伙的所赐,让他知道原来男人的乳头也会很敏感,而这份敏感会让他的下半身也跟着作出反应。让他没由来的产生了羞耻感,想起自己的乳头被拉扯的样子似乎也有些过于色情。

他找来的水都滴完了也没能把它们成功拽下来,反而下身被刺激得胀痛无比,他再次尝试着想把两个小家伙从自己胸口上弄下来。

也许是因为什么都吸不出来加上再次被扯动让两个小家伙很不满,陈梓冬下一秒就感受到它们的尖牙扎进了他的乳肉里,疼得他直呲牙。

他不得不放弃扯动它们头部的动作,以防止自己胸前的肉被它们撕扯下来。他的胸口传来异样的湿润感,不用去看也知道是流血了。

感受到血腥的两个小家伙变得更加兴奋,尖牙扎进了更深的地方,在他的乳头上啜吸得更起劲。这份疼痛和刺激让陈梓冬被迫弓起了身子,手忍不住伸向了自己的欲望隔着裤子轻蹭。

“嗯……”

这份刺激分散了注意力,也缓解了胸前的疼痛感,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它们的妈妈可能在这附近,它很可能会遭受偷猎人的毒手,那就是他的失职和失责。

他收回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保持清醒,带着身体的异样摸回去发现两个小家伙的地方试图寻找它们的妈妈的痕迹,可惜没能发现半点蛛丝马迹。不过他好运的找到了自己的卫星电话,联系上了支援和动保的工作人员,预约了狂犬疫苗。

他远远的跟踪着偷猎的人,支援他的人根据卫星定位很快赶了过来,将偷猎的人一网打尽。

陈梓冬在动保的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终于成功把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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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从自己胸口上取了下来。他的胸口红肿,胸肉上又是抓伤又是牙洞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乳头被俩小家伙啜了太久啜得太厉害,不仅肿得老高,还敏感得不行,一碰就又痛又痒。

医生让他先用流动水和肥皂水清洗被咬出来的牙洞和抓伤,他清洗得格外的痛苦。更要命的是医生给他胸口的伤口消毒时,消毒水沾到伤口上的滋味让他又羞耻又痛苦。

不过这些他都能忍,但给他称重后医生给他打狂犬疫苗和免疫球蛋白,说被咬伤的伤口也要打的时候他真的有些不淡定了,但除了忍着他又能怎么样。于是他的胸上除了牙洞抓伤以外,有多了好几个针眼。

虽然打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忍住了没有失态,但是打完了他直接在心里问候两只小畜生的所有长辈。他气得没去看俩小家伙,只从动保的人那打听到俩小家伙身体挺健康,只是受了点冻,给他们喂了牛奶,现在已经活蹦乱跳的完全没问题。

他被啜得本就红肿的胸口已经很肿了,又打了针肿得更高了,不穿衣服冷,穿了衣服被摩擦到又麻又痒又痛。回到休息的地方,他躲进洗手间舒缓自己的欲望。这种事他以前也做,但不会那么频繁,现在乳头变得这么敏感一被摩擦到或者不小心碰到,下半身就会有反应。他现在做这种事完全不需要像以前那样要想象一些东西或者看看什么东西助兴,只用轻轻摸几下敏感得不行的乳头再握着撸几下就能射出来,这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早泄了。好在胸口消肿以后就好多了,身体也没那么敏感了。

陈梓冬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巡山,还没消停几天,动保的人就打电话告诉他说他送去的俩小家伙咬破笼子跑了。这他倒没放在心上,毕竟是野生动物,野性难驯,而且就算它们不自己跑,等它们能独立觅食了也是要放归自然的。就是这俩小家伙还不能独立觅食,希望它们跑出去后能找到自己的妈妈,别饿死在外面,不然他之前的罪都白遭了。

他看了看自己已经消肿结痂的胸口,一想起那俩小家伙伤口就隐隐作痛。心中祈祷别再遇到它俩。但还是忍不住想着明天天亮了去找找它们,冻死在这山里就可惜了,毕竟动保的人说这俩是珍惜动物,他们也不能确定它们是猫科中的什么品种,可能是之前已经判定绝种了的其中一种。

深夜,陈梓冬感觉到胸口异样的暖和,好像有毛绒绒的东西在衣服里面贴着他的皮肤钻来钻去,他一个激灵睁开眼,结果乳头又被含住了。

“嗯……”

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喉间溢出,拉开衣服低头一看果然是那俩小畜生。好在它们这次只是舔吸没有咬他的乳头,不然他又要去打狂犬疫苗了,他的胸口消肿了,但是上次被抓完的伤口还没好,只是结了痂。

他托着俩小家伙的屁股方便它们啜他的乳头,让它们有安全感不需要咬他抓他来固定自己,然后单手倒了牛奶在盆里想把它们从自己胸口上引诱下来。好在牛奶地吸引力比他什么都吸不出来的乳头吸引力大,这次很轻松就从两个小恶魔口中解救了自己的乳头。想来这几天它们赶路都饿了。

又给它们倒了两瓶牛奶才把它们喂饱,他抱臂环胸护住自己的胸口后躺回床上睡觉,没管吃饱了还想对他乳头下嘴却没能成功而嗷嗷叫的俩家伙。

这些牛奶是上次领导和同事们慰问他时带来了,他喝了一些没剩多少,算一算不够这俩小家伙喝几天,还是联系一下动保的人把它们带下山去吧,这次换更牢靠的笼子。它们需要专业的系统的照顾。

感受着两个不停在他手臂下鼓涌想嚯嚯他乳头的家伙,它们好像比前几天变沉了,长大了一些。嘴角不自觉上扬,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陈梓冬醒来,发现两个小家伙趴在他肚皮上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两个小家伙一脸委屈。也许是因为他的手臂一直抱着胸口没有失守,它们没能得手所以觉得委屈吧。随即就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怎么可能。

防备着喂了它们两天,动保的人来把它们接走了。没两天它们又咬破笼子跑回来了,如此反复好几次,动保的人和陈梓冬都折腾累了。

“我说小陈,要不就把它俩留山上跟着你好了,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

“这可是保护动物,不兴养。”

“反正它们也是野生动物,早晚要放归的,你就把它们当猎犬养着,等它们断奶了喂点肉,教它们捕猎。等它们能自己捕猎了直接放归。”

“把猫科动物当猎犬养,亏你想得出来。”

“你又不是没有经验,反正它们把你当妈了,你就好人做到底,当妈当到西呗。”

“是送佛送到西。”

“反正你知道我啥意思就成,我已经打了报告说明情况了,审批文件也下来了。它们老这么跑确实容易应激,难得它们这么依赖你,你就好好照顾它们吧。

我去做后续报告,它们就交给你了,你记得做它们的成长记录,这可是一份宝贵的资料。

可惜这两只都是公的,你巡山的时候留意一下,看能不能发现它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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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要是能在他们发情期给它们配上种再放归,以后说不定这林里能多一种保护动物。

据我调查,它们很可能是早就灭绝的崊豹。你可要好好照顾它们,一定要好好记录它们的成长。”

说完动保的人就留下一堆牛奶走人了,留下陈梓冬和两只疑似崊豹的家伙大眼瞪小眼。

陈梓冬习惯性抱臂环胸,思考把俩小家伙当猎犬养的可能性。首先是肯定不能让它们跟他一起住木屋里的,太亲人以后不好放归,还容易让它们依赖人,先给它们弄个窝吧。

说干就干,在木屋外给它们搭了个遮风挡雨的棚子,搭了一个木制的平台放关它们的笼子,旁边放上爬架方便它们上下。一切弄好已经深夜,两个小家伙已经窝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丛林夜里温度很低,但他却因为干活流了一身汗。打了热水在木屋的角落里洗澡,这深山老林可没有淋浴享受,能脱光了用湿毛巾擦洗,再从头浇几遍水就已经很幸福了。

看着自己胸口上快要脱落的血痂,无奈叹气。希望这俩小家伙赶紧断奶,不要再惦记他的乳头了,每天抱臂环胸防备着也怪累人的。

说到乳头,他的乳头好像比以前大了,如果是夏天只穿一件衣服凸点一定会很明显。而且比以前敏感了,以前他从来不会察觉到自己乳头的存在,现在却难以忽视它们,而且摸起来很有存在感,不一会儿就会挺翘,下半身也会有反应。

虽然知道不可能有人,但依旧忍不住有些心虚的东张西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的乳头,捏住凸出的肉粒轻轻捏弄,另一只手探到胯下,揉弄垂在胯下沉甸甸的蛋蛋。最近都在操心俩小家伙的事来回跑,好久没有做过了。

“嗯……唔……”

单手握成空心圆圈住自己傲人的欲望上下套弄着,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摸索揉弄。他的胸肌不大,只有一点点肉,但是手感还不错,加上变得敏感得乳头,摸起来很舒服。

“嗯……呼……唔……”

可惜他买的飞机杯在床底下,不然这会儿会更爽。还有他的跳蛋,以前都是用来刺激欲望前端的,不知道用来刺激乳头会是什么滋味。

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在木屋的角落响起,但在这偌大的丛林中并不明显。陈梓冬想象着把欲望插进飞机杯中的感觉,慢慢收拢手指,如果把跳蛋放进飞机杯深处,插进去,跳蛋刺激着欲望敏感得前端,飞机杯紧紧的裹住整根欲望夹吸。那种被紧紧裹住然后用力撑开飞机杯再被推挤的感觉,再把跳蛋开到最大,震动感伴随着裹吸感,进到最深处疯狂震动的跳蛋,把人逼退,又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从试探的抽插到让人上瘾的头皮发麻,那种让人失控的快感。

“嗯……嗯……唔……”

陈梓冬一边想象着那种感觉,一边加快了手上撸动地动作。指腹按压着乳头轻轻按压着蹭弄,轻摆着腰臀喘息对着空气抽插,沉浸在欲望中久久不能自拔。

漆黑的夜色中,两双眼睛像夜明珠一样发着光,将一切尽收眼底。

陈梓冬用还剩一点余温的水冲洗掉手中的白浊,再从头浇了一遍水清洗刚才自慰时出的汗,擦干身体和头发穿回衣服,在火堆让的椅子上抱臂环胸靠了一夜。

转眼间半个月已经过去了,两个小家伙长大了不少。陈梓冬每天像往常一样巡山,不同的是身边跟的两个小家伙长大了不少,虽然依旧没有断奶,但它们已经能捕猎一些小型动物了。它们的食物已经不仅仅是牛奶,还开始学会吃肉。

陈梓冬的随身装备多了一台相机和笔记本,专门用来拍摄两个小家伙的照片和记录它们的成长。

“崊豹的尾巴非常灵活有力,除了能维持平衡驱赶蚊虫以外,还能辅助战斗。不仅能拍晕中小型猎物,还能像象鼻一样卷曲取物,与其说它是尾巴,不如说它更像长了毛的触手,对于崊豹捕猎非常有利。”

陈梓冬写下这段后附上了几张崊豹尾巴捕猎时拍晕小动物,卷曲取物的照片,然后才合上笔记,带着俩小家伙往回走。

他们出来一段时间了,需要回木屋补充一些物资,他有一些照片和记录要发给动保,还有一些资料和报告需要上交,还要整理一些数据。

打了一声呼哨,陈梓冬便起身走了。他跟两个小家伙没有过多的亲近,也没有给它们取名字。只是定时给它们倒牛奶,跟它们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用望远镜观察它们。

呼哨像一个信号,像一个招呼,只是告诉它们他要走了,至于跟不跟,就看它们自己了,就算它们不跟,他也能从它们产生的痕迹找到它们,只要它们在丛林里,他就能找到它们。

至于防备,他当然是防备着它们的。它们毕竟是野兽,有着尖牙和利爪,随时能把他撕碎。

回到木屋,整理完资料和数据,需要上交的上传的都确认无误后舒展了一下筋骨,回头望向院外,两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的丛林里,一只在树上慵懒地趴着,一只在树下淘气地刨着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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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生出这俩小家伙很像人的错觉。

一如既往地给它们倒牛奶,想端出去给它们时不知道被什么绊住了脚,他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绊到了他,反应极快的抓住身旁的东西稳住了身体,没有因为惯性摔个四仰八叉。但他手里的牛奶却没能逃过惯性和地球引力,泼了他一身后,顺着他的身体和衣服滴落一地。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手就被毛绒绒的东西缠绕住手腕,两个阴影将他覆盖,窒息感和恐惧感瞬间将他笼罩,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下的,只知道自己还没来得及绝望,湿热的触感就从他的脖颈处传来。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那是两个小家伙舌头的触感。它们一左一右舔舐着他,一个舔舐着脖颈,一个舔舐着锁骨。它们的目标好像是泼在他身上的牛奶,但又好像不是。

他想逃跑,身体却被它们的体重压着。想挣开被缚的手腕,却被极大的力量压制着举高双手,让他连弯曲手肘都做不到,又何谈挣开束缚。

一只爪子蓦地搭在他胸前,藏匿着的锋利爪子缓缓出现,在他以为自己会血肉模糊的时候,那利爪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划开了他的衣服。

它像一把锋利的刀,力道极其准确地划开他的每一层衣服却没有划伤他一点皮肤。他像端午的粽子,被剖开外壳,露出里面可食用的部分。

利爪收回,两个爪子默契的一左一右分开破败的衣服,毛绒绒的爪子和肉垫将他的衣服扒开,露出他光裸的身体。肌肤和冷空气接触让他打了一个寒颤,下一瞬右边乳头被舔舐,他的喉结也被舔舐着。

看着近在咫尺的兽脸和喉结处传来的触感,他的呼吸一窒,有那么一瞬忘记了该如何呼吸,心脏也差点停止了跳动。只要它轻轻用力,他的喉管便会被咬开,让他立刻血溅当场。这迫使他不得不抬起下巴,不只是坦然赴死,还是在试图从兽口拯救自己脆弱的命脉。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下一瞬那兽脸离开了他的喉咙,左乳便传来了熟悉的舔舐感。他还没来得及送一口气,心便被高高提起,下一刻便是哭笑不得。

此刻他知道这俩家伙是为了牛奶还是为了他的身体了。他知道它们误把他当成了妈妈,从未放弃过让他哺乳,他也从未放下过对它们的防备,但没想到会这么惊心动魄的失守。

胸前的舔舐感和啜吸感是那么的明显,他在等,等这两个家伙什么都吸不出来然后放开他。但他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它们放弃,反而等到了自己胯下出现反应。他有些别扭的想要曲腿隐藏自己胯下的反应,但他的大腿和膝盖被压着,不,应该说他是整个人都被压制着,除了抬头和侧头,他做不到其他任何动作。

两个小家伙对他的乳头似乎格外的执着,明明什么都没有,它们却舔得津津有味,啜得啧啧有声。

他被刺激得反应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快,他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唇,防止奇怪的声音从喉间逃跑出来。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抑制住自己想要顺从本能挺胸配合它们啜吸的冲动,敏感的乳头被这样舔舐啜吸太过刺激,让他本能的想要更多。他侧头不去看这诡异的画面,心中默念着快点结束,快点结束。

可惜他越期待快点结束,却越能感觉到时间的漫长。而且还天不遂人愿,它们换了一种玩法。

好不容易感受到右乳被松开,下一秒上面便搭上了一只爪子,爪子上的肉垫拨弄着他被啜吸得红肿凸起的肉粒,软软的肉垫像巨大的指腹,像他自己玩弄自己时那样拨弄,按压,揉捏着那肉粒和胸肉。

“啊……”

胯下突然搭上一只爪子时,他没能忍住发出了呻吟。忙不迭地再次咬住嘴唇,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直到胯下传来不妙的感觉,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他的裤子和衣服变成了一样的下场,被利爪划开,胯下的欲望被一览无遗。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有些胆战心惊,突然不知所措。毛绒绒的爪子和肉垫在它的股间按压,轻轻挤压着他的蛋蛋,欲望被湿热的舌头填弄着,他能清洗的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触碰到的每一颗尖牙。虽然没有任何一颗牙弄疼他,碰伤他,但他还是被吓软了。

它们在干什么?它们在干什么?它们不是把他错当成了妈妈吗?它们现在在干什么?陈梓冬开始奋力挣扎,此刻他顾不得恐惧和惊吓,只想从这样的处境下挣脱出来。

他才没有这种爱好,他才不要做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对动物产生这种想法,他才不会对动物做这种事。

也许是他的决心够大,也许是他的勇气可嘉,他居然真的成功从这样的困境下挣脱出来,他只想逃,他只想跑,他只想逃离这样的处境。

他抓住自己破败的裤子,不顾滑落肩头的衣服,朝着木屋外跑去。但他忘了,永远不要背对着野兽逃跑。

下一秒他被扑倒在地,压在了一团毛绒绒上面。肩膀上多了重压,他变成了跪趴的姿势,胸膛下贴着毛绒绒的东西,眼前有一根晃动的尾巴。

他撑起手肘,发现自己跪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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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翻着肚皮的野兽身上,野兽的后退压在他的肩上,让他只能跪趴。他的臀被迫高高翘起,因为野兽的前肢环着他的腰下拉。他的欲望在兽头边上,野兽一张嘴就能将他的欲望吞下。

恐惧感将他吞噬,还有一只呢?还有一只野兽呢?他现在的姿势不管从哪个角度都看不见它。

他的欲望再次被胯下的野兽舔弄,他再次陷入绝望却无法挣扎。他急促地呼吸,胸廓起伏间他感受到了胸膛下灼热恐怖的东西。

很大很硬的一根东西抵在他的胸前,它在他胸膛上摩擦,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用去看他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对,不应该啊,明明还没有开春,明明它们还没有断奶,不应该啊,不应该会这样的啊。

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用手肘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减少胸膛和那东西的接触。但它居然呼吸用它来蹭他戳他,还故意戳在他的乳头上,将他的乳头按压进乳肉里,左边右边轮换着戳他。他被戳得摇摇欲坠,手肘开始颤抖,胸膛开始下榻。

它就开始整根在他胸膛上摩擦,他的胸前腰上被蹭上温暖湿黏的东西,它分泌的前液沾湿了他的身体,而他的欲望也更多的被吃进了他的嘴里。

他摇着头咬住唇想要拒绝,却根本无法挣扎,只能再次支撑着手肘让自己的胸膛远离它。但这让它再次开始用它的欲望戳他的乳头,一左一右的捣着他。它欲望前端分泌出的黏液捣在他的乳头上,分开时牵起的黏丝断开后会冰凉的贴在他的乳头上,胸膛上。

好可怕,好可怕,有什么炙热的东西好可怕。

围观了半天的另一只目光炙热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陈梓冬刚感受到恐惧,臀上便搭上了一只肉爪。

他现在知道另一只在哪了,它在他身后,它一只在他身后看着他。它要干嘛?它要干嘛?

下一秒,他就知道它要干嘛了。湿热的舌头轻舔他的臀缝,一点点造访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臀缝一点点被舔开,隐藏在臀缝中的小洞被轻舔了一下。

不要,不要,他不要。他晃着臀想要躲开它的触碰,但他的腰被他压着的哪一只猛兽的前肢环着,他根本用不了力。他夹紧臀缝拒绝,却被舔着胯下的欲望,没多久就被卸了力,另一只的舌头就会乘虚而入,一点点舔开它。

它很有耐心,等待它的一次次开放,然后慢慢侵入它。从花瓣,到花蕊,一点点侵入花蕊中。

“不要啊……”

陈梓冬终于崩溃了。

“求求你们不要啊……”

“那里不是做那种事的地方啊……”

“不要再做了,求求你们不要再做了……”

他求饶了,他认输了。明知道它们不可能听得懂,但他开口求饶了。

陈梓冬的身体认输了,他像一摊烂泥,卸了所有力气,瘫在野兽肚皮上,求饶了。

它们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在陈梓冬刚燃起希望想要逃跑时,菊穴被舌头侵入进深处了。

“啊……”

它填弄着菊穴内壁的褶皱,舌头被夹紧裹吸住不怕。一点点一寸寸的舔弄着它,直到他放松自己,直到它变得柔软,再继续一点一点侵入它。

“嗯……啊……啊……”

“不要……啊……”

“放过我……啊……吧……”

陈梓冬无力的求饶着,身体开始一点点变得奇怪起来了。

它似乎不太满意陈梓冬拒绝的话,用前爪踢了踢脚边专心填弄着陈梓冬欲望的它。

它有些委屈,摇了摇自己的尾巴,堵住了那张不断求饶拒绝的嘴巴。

“唔……咳……咳……”

还在说着话的陈梓冬嘴里突然被侵入一团东西,被猛地呛了一下。嘴里含了一嘴毛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他的舌头本能的推拒着侵入者,却无法拒绝,一次又一次被强硬又有分寸感的进入。

陈梓冬被逼得张着嘴接纳它。它似乎找到了好玩的东西,用尾巴模仿性交在他嘴里抽插。

他被刺激得口中不断分泌津液,被弄湿的尾巴进入口中的感觉比干的好受那么一些些了,可是他浑身上下都在被两只野兽玩弄着。背德的羞耻感和身体被刺激得快感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炸裂了。

他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被开发,他的菊穴在一点点投降,在一点点配合它放松了。不可以,他绝对不能和它们做出这种事情。

他摇摆着身体,配合它们的节奏让它们更方便玩弄他。在它们的错愕中蓦地咬住在他口中肆虐的尾巴,然后突然发力,逃离了。

他双腿打着颤,用匕首对着它们,然后对准了自己的脖子,赤裸着身体看着它们。

“不要再做了,我喜欢的是人类。我以后不防备你们了,你们想喝奶想吸我的乳头我随时配合你们,不拒绝你们了,但是再超过就绝对不允许了。其他的事,如果,如果你们能变成人类的话,我就陪你们做,你们想做什么,想怎么做,我都配合你们。”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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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陈梓冬看着它们的眼睛,突然非常笃定它们能听懂自己说的话,它们刚才绝对是故意装听不懂的。但慌乱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和它们谈条件,再说一些不可能实现的话,做最后的挣扎。

看着眼前明明已经迷失却依旧倔强的人类,它们突然很有兴趣了。真想看他兑现自己诺言时会是什么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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