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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渐渐从鸽灰色便成了墨蓝色。
听到隔壁姐姐、姐夫的房门锁上了,泥泥心头怪怪的。白天,他带自己玩儿的好开心;天黑了,该轮到姐姐了。毕竟,夜晚,才是属于夫妻、爱侣的时间。
泥泥悄悄地尾随着这对夫妻,来到了地下一楼的夜店。
夜店的门很小,甚至不比这间酒店客房的门大。进进出出的客人们,自觉地排成两行,从门口过时,都得侧着身子。
跟在姐姐、姐夫身后不远处,泥泥也混进了那道小门。
门内,宛如一幅抽象的油画,变幻的彩灯,给一个个赤身裸体的人映上了颜色。
泥泥的目光始终落在姐夫唐晖身上,注视着他,从解衬衫的纽扣开始,一直脱到一丝不挂,然后彻底融进了这幅油画。
看着他渐渐勃起的、呈九十度的阳物,泥泥心头一酸。她知道,下一分钟,家姐将尽情地享受他的身体,彻底地占有他,不论是视觉、还是感官。
而她,只能品着回忆,默默地在一旁看着……
两年前。
就在她出发去澳洲读书的前几天,她和唐晖到海滩上露营。夜里突然打起了雷,她说害怕,非要钻进他的帐篷。她穿着吊带背心、低腰内裤躺在他面前,攻下了他最后一丝理智,直到他的龟头顶到了自己的花穴深处……
那是在一片漆黑中含蓄的爱,那种感觉,泥泥仍记忆犹新。青涩、却甜蜜,换来了一个山盟。一个曾令她想起来,就憨笑的山盟。
而下一秒,这个男人却要让另一个女人享受另一种浓烈而奔放的爱。
泥泥不忍看,却又忍不住继续看:
被家姐的红唇吮吸过后,他的肉棒变得又粗又大,远看几乎高过了肚脐,想必是坚硬如铁。他顽皮地蹿到家姐身后,撩起她的长裙,用炙热的阳物使劲摩擦着俩人将要交欢的部位,家姐的呼吸声愈发地急促……
那是种欲擒故纵的感觉,就像在拍三级片,肏给观众看一般。
在嘈杂的音乐中,泥泥清晰地听到了唐晖粗重的鼻息声。
看到十多米外,他身上的每块儿肌肉都越来越紧绷,大肉棒在家姐潮热的肉穴内进进出出,泥泥哭着跑出了那个拥堵的小门……
待四周安静了,她摸出手机,打了一小行字:别来找我了。收件人是,晖哥。简讯发出后,她在通讯录中,把这个称呼改成了: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