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冥为宇文轩挡开吴啬的攻击时,太子令就已经回到宇文轩手上了。
带着太子令,宇文轩和谷雨很顺利地就进了京城。
安顿好谷雨后宇文轩就骑着沈冥的宝马,独自回到了皇宫前。
抬头望着那道高墙,昔日的华丽霸气已不再,他眼里看到的只有一座囚笼。
真是讽刺啊,自己离开时还是那么不舍,再次回来时已经对这里充满了不信任。
皇宫里的人言不可信,哪怕是自己的父皇也不可。
宇文轩放慢速度,在一众侍卫惊愕的目光下走进宫门。
侍卫看着突然回归的宇文轩,也不知是该不该拦,手中握着的长矛也稍微有些向他倾斜,却始终没有正面指着他。
宇文轩淡淡地看着他们,在心里冷笑道:“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你们都以为我真的被刺了么?”
进了皇宫,宇文轩没有急着去找大立王,而是悠哉悠哉地骑着马,往自己的居处走去。
当年父皇不让自己搬出皇宫住,就是因为自己在他身边好被控制么?
越是靠近居处,宇文轩意识到的东西就越多,无外乎是大立王一直将他当做可抛弃的棋子。
明明只有一个儿子,他却视若棋子,不惜将其推向深渊。这是一个合格的王,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宇文轩不想体谅他的这种“无私”,他只是从侧面意识到父皇的野心究竟大到了什么地步!
既然他能如此,那自己也没必要再任他传唤了!
推开自己的居室,迎面扑来一阵薄薄的烟尘。他这才走了几天,宫女太监就懒成了这个样子,看来平时太惯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