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属于他天界的天神，是他最忠诚的信徒。
他们有些因为自己的这句话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有些对自己那句话深信不疑，有些保持中立的态度……
“神无情，仙无欲。”天帝顿了顿，“情会成为我们工作上的妨碍，我们不是凡人，我们是神，肩上肩负着天下人的希望。为了天下，放弃情，这便是为何神要无情。”
这个理由太过牵强，雷启压根就不信。
这时，如也走了出来，站在天帝身边。
总有一天她要面对众神的质疑，与其听天帝的话在他背后躲着，倒不如自己出来。
“既然神无情，那为何天帝能有娘娘？”雷启质问。
他恨。天帝只许官窑防火，不许百姓点灯。明明他与山神的感情深过天帝与如也，凭什么他们就能走到一起？还不是因为他是天帝？
“娘娘能帮我统领天界。”天帝只能这么说。
他确实对娘娘有人类的那种感情，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承认，他也不敢否认如也的话。
但是，如也道：“神确实有情。”
闻言，雷启瞪着她，质问道：“山神是你的姐妹，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关心？你见过她了吧？”
“因为一句话，否定自己的感情，这么多年，你们这些神都白活了吗？”如也气势不弱，“你们自己失去的，是你们自己不敢接受的，为何要责怪别人？你们有什么资格？上千年的墨守成规，你们就是这般迂腐！”
“你……”
这时，一道许久未出现在众神耳中的声音在聚臣园的角落响起。
“活了上千年了，却不如一个刚诞生不久的神懂事，天界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