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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烦呢!似乎现在的情况,现在的心情就是“倦怠”了。
感到……累了。
找了一堆藉口,不想拉琴。
累了呢!即便出去逛,行走着,乱窜,还是感到烦闷了。
其实,是有事情要做的,明明知道只要那样就好,但是心却是静不下来,坐不住,一心只想飞出去了。
但是要飞去哪里?其实自己也不晓得。
不想拿笔了。觉得拿的笔,好重。
不想做任何事了,也包括了睡觉。
真的,头痛了,不想睡觉了,身体,想活动。
其实,想赚钱了。因为,有想要的东西了。
宰我季陆嘴刁着毛笔杆,斜躺着,不满的嘴唇咬动着笔头摇着,眼斜着,眯着,然後闭上眼皮了。
…………他的生日要到了……吧?
宰我季陆肩胛靠上了冰冷的地板,头仰着,笔杆在嘴巴里摇晃。
───想要钱!
「……好想要钱。」宰我季陆咕哝着出声。
「唉………」宰我季陆哀叹着,侧身,张开的眼皮底下那双眼睛直盯着前方门,再次闭上双眼,耳朵,听着那门外走动的声息。
「哎,帮我看看吧?」香客的声音传着,彼此彼落。
「这支签是……」
「求菩萨保佑我孙子……」
听着、听着,听着。
张开眼皮,双眼看着那双开门的脚,朝着走过来的脚往上瞧,是双手拿着餐盘的冉裘。
宰我季陆看着一径坐下来,把桌面收拾,然後从盘上一一取出晚餐的冉裘。
看着一脸肃的男人,看着冉裘那身的开始泛灰的衣裳,宰我季陆是再次闭上眼皮了。
「吃饭了。」冉裘开口:「吃完先去洗澡。水已经在烧了。洗澡完了,再继续写字。今晚要早点睡。」
「喔。」宰我季陆。
啵!一声,宰我季陆嘴巴那咬摇的毛笔杆子是被皱眉头的冉裘给抽起来了。
舌头舔舔嘴巴里的牙齿,喀喀喀!地磨牙着,然後是「唉……」地艰难起身了,宰我季陆看着白饭,看着南瓜,看着豆片,看着卤米圈,看着小小的一撮炒高丽菜叶,看着冉裘递过来的筷子,然後拿起了冉裘吃剩的一半的大肠面线,沉默地吃了。
沉默的两人,吃饭着。
外面的香客,蛮多。
扒着饭,然後冉裘是起身去佛殿帮忙了。显然是听到解签的声音忙不过来了。
宰我季陆沉默地眼睛盯着冉裘离开的背影。然後看着再次关上的门,然後低头吃着面线,嚼着大肠,啖着豆片,扒着白饭,一样一样的将配菜给吃完。
吃完饭了,看着门那边,然後低头从袖口拿出昨天求的签,看着。
大吉:
祖宗积德几多年
源远流长庆自然
若更操修无倦己
天须还汝旧青毡
「……可是,不想写字了。」看着签诗,宰我季陆哝着。深吸口气,叹息,闭上了眼皮。
“冉裘……你来陪我一下呀!”宰我季陆懒懒的开口说,喃喃自语的念着。
翻个身看向了在外面忙碌的冉裘。
宰我季陆一手撑着下巴眯着眼睛,此时此刻脑袋充斥着眼前着这一个漂亮的,最美的,身材精瘦的他的书童冉裘,他的身影。
仿佛要把这一个美丽的人吞噬入腹,一般全部经受在眼瞳里面,不让出来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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