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也全都放假了,过完正月十五才能上班。
工厂里的电路,机器,全部检查一遍,没有问题,第二天就能拉掉总电闸,回家过年了。只留下王子强跟两个男工看厂。
可就在这一天晚上,出事儿了。
杨天赐睡得正香,忽然,外面传来了女人的一声尖叫:“表脸!抓流氓啊!天赐!你快来啊。”
杨天赐一个骨碌爬了起来,赶紧冲出屋门查看。
声音是从欣然的屋里传来的,于是他一个箭步冲进了女人的宿舍,进去以后眼前的一切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欣然没怎么穿衣服,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花裤衩。王子强也没穿衣服,两个人抱在一起,男人正在对女人行凶。
而且王子强的裤衩已经退下,要对欣然施暴,女孩正在挣扎。
杨天赐勃然大怒,飞起一脚踹了过去,把王子强踹飞了。
扑通!死胖子就被杨天赐从屋里给踹到了院子里,叽里咕噜滚出去老远。
这小子爬起来的时候,竟然揉揉眼问:“啊!发生啥事儿了,我咋在这儿?”
杨天赐怒不可解,又从屋子里窜出来,按上王子强就打,一边打一边骂:“你个混蛋!王八蛋!人渣!老子榭死你!”
突如其来的拳头瞬间把小胖子打晕了,王子强嗷嗷大叫,根本不是老大的对手。
“哥!哥你停手啊,到底咋了?”这孙子抱着脑袋,一个劲地躲闪。
“你自己干了啥,竟然不知道?还跟我装糊涂?榭死你个龟儿子。”杨天赐拳如风,脚如雨,打在王子强的屁股上,后背上。
“啊!老大,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儿啊。”
“你给我滚!老子没你这样的兄弟,再发现你对欣然动手动脚,我他娘的弄死你!”杨天赐怒不可解,最后给他一脚,王子强屁股上的肥肉就颤了三颤。
从始至终,王子强都不知道咋回事儿。
自己不是在自己这边睡得好好的吗?咋睁开眼竟然来到了欣然的屋子里?
而且会对她行凶,到底咋回事儿吗?冤枉死了。
于是,他气鼓鼓的,立刻返回自己的宿舍穿衣服,衣服穿好,他红着脸开上摩托车走了。
这边的欣然嚎哭一声,扑进男人的怀里,抱上了杨天赐的腰,泪眼婆娑。
“天赐,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人家睡得好好的,王子强忽然闯进来,把人家按在床上,要强贱我……。”
杨天赐赶紧安慰她,说:“没事儿了,那人渣被我打跑了。不哭不哭。”
他一边安慰,一边帮着欣然擦眼泪,女孩抱着他粘啊粘,贴啊贴,两个乃子也在他身上磨啊磨,磨豆腐似的。
“天赐,还好有你保护我,要不然我就完了,呜呜呜……。”欣然的哭声更大,把男人也抱得更紧。
暗夜里,她的身体特别雪白,泛出一片耀眼的光辉。身体的比例也绝佳,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那两个乃子特别高挺,圆润,楚楚动人。肚子十分平坦,紧绷,没有一丝赘肉,两腿也像是秋天没有成熟的玉米棒子,而且香气四射。
被女人一抱,杨天赐就忍不住了,某个地方蠢蠢欲动。
这么好看的大闺女站在自己面前,而且工厂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就是小美也被小凤接回家过年了。
唯一剩下的,是杨天赐的那条狗,赛虎才不管主人这些事儿,孤男寡女在一块,立刻撞出了闪亮的火花。
杨天赐懵了,脑袋根本不听使唤,一片空白,唯一剩下的,就是那点渴望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儿,猛地将欣然抱紧了,身体拼命跟她紧贴,仿佛要把女人撕扯揉碎。
欣然勾着他的脖子,轻轻一用力,男人就跟她一起倒在了炕上。
她开始亲他,他也开始亲她,她抓着他的手,摸向了自己的面颊,脖子,胸口,肚子,还有两腿。
粗糙的大手所到之处就是一片麻痒,女孩的身体就不住打起了冷战,嘴巴里也不断嘤咛。
她的身体扭曲起来,乱挺起来,好像一条蛇,两腿一勾,就缠上了他。
然后,她的手来解男人的衣服,将杨天赐的睡衣扣子解开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竟然抓住了她的手,没让她继续。
欣然问:“咋了?”
杨天赐说:“收起你伪装的面具吧,你这些招数对付王子强管用,在我身上却没有效果。”
“啊?”欣然一听,打了个冷战,问:“我有啥招数?咋会对付你?”
杨天赐抓着她的手腕子死死不撒,怒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王子强不是主动走进你屋子里来的,而是你把他勾进来的。”
“你……为啥这样说?”欣然更吃惊了,感到一股不幸。
“很简单,你的计策用得不错,但是却留下了罪证。”
“我有啥罪证?”
杨天赐一伸手,从旁边的化妆台上拿过一个小瓶瓶,说:“这就是你的罪证。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一种药,人闻了以后就会丧失理智,不受控制。
刚才,你就是利用这种药,偷偷放进了王子强的窗户里,让他闻了以后不受控制的。
王子强起来以后,打开门跟梦游一样,被你扯进了屋子里。然后你就呼喊,抱上他,造成被强贱的假象,对不对?
这是红果果的陷害,还好我慧眼如炬,一下子瞧出来了……欣然,你到底想干啥?”
欣然一听,大吃一惊,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你……刚才也闻了这种气味,为啥会没事儿?”
“因为我是杨天赐啊……不呼吸不就行了?”
欣然叹口气说:“你可真厉害,好吧,我认输了,你想咋着就咋着吧,这九十斤交给你了,你弄死我吧,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