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两个人拍了三下手掌,这个赌约就算许下了。
接下来,王二牛开始命令自己的车队返回去,十五辆车一起返回四水县,准备结账过年。
而他跟樱子却留在了饲养场,准备自己的计划。
王二牛在春桃跟老金的面前吹下了大话,这让樱子非常担心。
女孩子忧心忡忡道:“二牛哥,你太鲁莽了,娘娘山的事儿,根本不管咱们的事儿,你淌这浑水干啥?”
王二牛说:“你不懂,娘娘山饲养场是咱们最大的客户,饲养场的胜败荣辱,完全关系到咱们以后的生意。
只有饲养场兴旺发达,咱们的饲料才能赚钱。
所以,老金哥和春桃姐的麻烦,就是我王二牛的麻烦。”
“可我听说了,那个马二楞狡猾得很,一般人斗不过他啊,老金跟春桃姐都拿他没办法,你能咋着他?”
樱子非常担心,怕二牛哥吃亏。
毕竟来到娘娘山,人生地不熟的,得罪马二楞,没他俩的好果子吃。
王二牛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微微一笑:“放心,二牛出马,一个顶俩,碰到我,马二愣子死定了。”
樱子就叹口气:“哎,你太逞强了。”
当天晚上,他俩就展开了对马二楞的攻击。
马二楞打一天小牌,是晚上九点一刻回到的家。
冬天酒店,夜色已经很深很深了。一天没回来,他觉得媳妇朱嫂已经消气了,说不定盼着他回家。
毕竟俩人是夫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
于是,马二楞摸着黑回到家,走进了家门,开始脱衣服上炕睡觉。
他的媳妇朱二嫂还没睡,瞪俩豹子眼,等着他回来。
发现男人进门,朱二嫂眼睛又一瞪:“你还有脸回来?”
马二楞嘿嘿一笑:“媳妇,别生气,我也是为了你,想给你幸福的生活,但我保证,只此一回,下不为例,明年的分红照样给大家,今年的就算了。”
朱二嫂屁股一撅,身子一扭,甩给他一个后背,咕嘟一声:“懒得理你……滚你个球球!”
发现媳妇的气消了一大半,马二楞很高兴,立刻解下衣服,光了屁股,出溜进了女人的被窝。
他从后面抱了朱二嫂的腰,双手摸在了女人的喵咪上。
轻轻一撩,朱寡妇就哼唧起来,好像一头被抓了痒痒的猪。
女人就这样,白天别管怎么跟男人生气,晚上被窝一钻,身子一抱,乃子一摸,她舒服了,男人犯下天大的错也会原谅。
马二楞又抱又亲,不多会儿朱二嫂就浑身颤抖,呼吸急促。
男人抱着女人的后背,身子一挺,直捣黄龙……噗嗤!朱嫂就呢喃一声,两个人耸动起来……。
忙活得正欢,忽然不好了,屋子里猛地一黑,灯泡熄灭,好像停电了。
不过他俩懒得起,男的仍旧在耸动,女的仍旧在哼唧。
忽然,窗户的外面闪动一下,一条人影出现在了窗户外头。
“哥……哥……哥啊……。”哪条人影竟然开始呼喊。
这可把马二楞吓得不轻,瞬间阳……痿,他瞅得清清楚楚,窗户上的人影,竟然是死去了大半年的妹夫……杨进宝。
此刻的杨进宝浑身是血,嘴歪眼斜,面目狰狞,还伸出一双利爪,从窗户的那头伸了进来。
“哎呀!我的娘啊!”马二楞一声尖叫,瞬间躲在了朱二嫂的背后:“鬼!鬼呀,打鬼!!”
他浑身吓得跟筛糠似得,哆嗦成一团。
不仅仅他看到了杨进宝,朱二嫂也看到了。
没错,杨进宝的脸上血糊糊的,身上血糊糊的,两手上也血糊糊的,好像半夜勾魂的白无常。
“嗷呜!”朱二嫂瞬间吓得放俩屁,把男人马二楞给缠紧了,身体也像筛糠,颤抖起来。脸色惨白。
“你是谁?到底是谁呀?”朱二嫂问。
外面的人说:“嫂子,二楞哥……我是进宝啊,我死得好惨啊……在下面日子不好过,又冷又潮,还没人作伴,我想你俩……你俩下来跟我作伴吧。”
一句话不要紧,朱二嫂跟马二楞吓得差点晕死过去,被窝里屎尿横流,这对鸟夫妻吓得都窜稀了,大小便失控。
“哎呀进宝啊,哥知道你死得惨,可我们找你很久,也找不到你,咋办啊?你的尸体到底在哪儿?”马二楞问。
“我的尸体在河里,被河水冲远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哪儿,反正在河底,哥,我找你有事儿……。”外面的声音阴森恐怖,七分像杨进宝,而且恐怖阴森。
马二楞跟朱二嫂都没见过鬼,今天他觉得撞鬼了,妹夫到阳间就是想他俩了。
“进宝啊,嫂子知道你不好过,你放心,明儿一定到你出事的地点,多给你烧点纸钱,在给你烧大元宝,一栋高级别墅,还有一辆轿车,你放过我俩好不好?”朱二嫂开始苦苦祈求。
她铁定认为,外面的人是杨进宝,妹夫来找他俩索命的。
“嫂子,哥……我不要金元宝,不要洋房,汽车,啥都不要……。”外面的杨进宝木然地摇摇头。
“那你要啥,跟嫂子说,我都给你……要不然,烧几个大美女行不行?嫂子知道你在那边寂寞。”朱嫂吓得都语无伦次了。
马二楞吓得白眼直翻,差点背过气去……娘隔壁的,世界上真的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