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或许会,或许不会。”王二牛摇摇头。
“那你希望回到过去,还是希望一直留在现在?”女孩又问。
“不知道,如果让我先择的话,我希望一辈子也不恢复记忆,在这儿就挺好,有你在身边,真好……。”
樱子听完,一脑袋扎进了男人的怀里,脸腮靠在他的肩膀上,说:“二牛哥,俺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想起从前的事儿,永远也不要走,就在这儿陪着樱子……那该多好啊?
俺想跟你过日子,想陪你生娃,就这么逍遥快活过一生。”
王二牛说:“好,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你。”
樱子吃饱了,偎依在男人身边,两个人相拥而眠。
王二牛的心里一阵激动,好想把樱子的身体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或者扯下衣服,摸她的乃,亲她的嘴巴,把她按到在土窑里……。
而且知道女孩不会反抗,巴不得他这么做。
可思考了很久还是忍耐了,樱子对他这么好,自己没必要变秦兽。
她是一时心血来潮,咋会真稀罕一个丑八怪?真把她喀嚓了,她后悔咋办?
到时候别说夫妻,兄妹都没得做。
就这样,他闻着女孩的体香,激动了一夜,啥都没干成。
第二天早上,樱子醒过来立刻开始忙活,女孩竟然将土窑的外面打扫得干干净净。
土窑的里面也收拾了,铺上了稻草。
王二牛睁开眼,也帮着她垒砌了锅灶,两个人还扎一个木头栏杆,将窑门封锁了。
这样,就不会有野兽闯进门来,伤害他们了。
接下来就是商量如何活下去,樱子已经没啥钱了,只有几千块,大部分的钱都在存折里,给了爹娘。
可她还是利用这几千块往县城跑了一趟,弄了锅盆碗灶,弄了餐桌,买了柴米油盐。
所有的东西置办好,哪儿都收拾妥当,土窑里立刻显出了家的样子。
白天,他俩为这个家奋斗,置办东西,晚上就一起躺在土窑里睡觉。
半夜,樱子的身体总是动啊动,扭啊扭,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她的呼吸也很不正常。不知道过多久,她竟然抽抽搭搭哭了。
王二牛转身问:“樱子,你哭啥?”
樱子说:“二牛哥,你是不是嫌弃俺长嘞丑?”
王二牛说:“不不不,你不知道多俊嘞,比年画上的明星都好看。”
女孩说:“既然俺这么好看,你咋不碰俺?人家两口子搞对象,都碰的。”
王二牛问:“你想我咋碰你?”
樱子道:“就是亲嘴,打啵,抱啊抱,摸啊摸……你不会这个也不懂吧?还要俺一个姑娘家主动?”
女孩心痒难耐,她等的太久了,从前二牛哥腿脚不好,不能动,这些天已经脱离拐杖,哪儿都正常了。
俺这么俊个小丫头,整天躺你旁边,竟然不动心,你想憋死我啊……?
不是她下贱,因为真的喜欢上了二牛,渴望男人的拥抱跟亲吻,也渴望男人的爱抚。
王二牛不是傻子,知道夫妻间的那些事咋做,可他下不去手,真的下不去手。
“樱子,咱俩还不是夫妻啊,没有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拜堂成亲,我碰你……不合情合理啊。不如等我找到家人,弄清楚自己身份以后再说。
还有,如果我家里有媳妇,你岂不是很吃亏?那我就是害了你……。”
王二牛的担心并不是多余,完全有这种可能。
来到燕儿山,他仿佛走进了一个世外桃源,与世隔绝,又仿佛一个人投胎重生,喝了忘情水,饮了孟婆汤,忘记了前世今生。
“二牛哥,俺不怕,你有老婆俺也不怕,因为你破相了,没人认得出了,完全可以绝口否认,只要你同意,俺就是你的,你也永远是俺的……。”女孩说完,竟然翻过身,一下子抱上了她。
她的香气在他的怀里弥漫,激发着男人的神经,王二牛有点把控不住。
可他的脑袋却在进行激烈的斗争,到底是喀嚓,还是不喀嚓?
喀嚓了吧?真的担心恢复记忆,后悔莫及。我的年龄不小了,一定不是单身。
不喀嚓吧,樱子这儿又迫不及待,真他娘的急死个人。
“不行啊樱子!我不能这样,搞清楚再说,免得后悔终生。”王二牛想决绝,但是却半推半就。
樱子提议道:“要不然这样,咱俩只是摸,只是抱,只是亲,只是当恋人,等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真的没媳妇,咱俩再成亲做夫妻,行不行?”
女孩的声音是祈求,也是充满了难以拒绝的怜悯。
于是,王二牛一咬牙:“好,就这么办……。”
一个俊滴溜溜的大姑娘整天在眼前晃悠,他也熬不住,于是就范了。
两个人果然亲起来,抱起来,暗夜里,王二牛拿走了樱子二十年的初吻。
女孩还抓着他的手,探触到自己的衣服里面,让他摸她的乃,撩她的胸。
她铁定认为,他就是她的了,无怨无悔,只要能做二牛哥的女人,这辈子也不后悔。
土窑里,两个人都是呼呼喘着粗气,亲吻,磨缠,抚摸,她的手从他的疤脸上抚过,他的手从她光滑的身体上抚过,樱子发出细细的呢喃,腰身扭曲地好像一条蛇。
月光下,女孩的身体好白好白,四肢搭配得非常匀称,骨骼也玲珑有致,金光闪闪。
王二牛啥都忘了,完全痴迷……亲遍了樱子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摸遍了女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可他俩谁也想不到,此刻的土窑外面,有个人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