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还不是嫂子整天在小叔子面前搔首弄姿?引诱他?小蕊那么浪,才不会把二孩这块肥肉送别的女人嘴巴里。”
总之,她们对小蕊的评价就是一个字:浪,浪,浪!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浪打浪,五十浪里格浪里格浪里格浪……。
那些讥笑她的女人大多是因为眼红。
首先是小蕊在饲养场里的职位高,工资高,比所有女人都强。
杨进宝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让她当经理,还把祖传的饲料配方传给了她。
她也一定跟杨进宝有一腿,俩人说不定折腾多少回了。
碎嘴的娘们比不过小蕊,就诋毁她,说她跟男人乱搞。
可小蕊却满不在乎,就那么拉着二孩招摇过市。
回到家里,她把二孩拉进家门,咣当上去门闩,进去了东屋。
然后女人扭身出去了。
二孩以为嫂子要打他,不是找笤帚,就是找棒槌,瞬间吓坏了,扑通!跪在了地上。
可让他惊讶的是,小蕊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没有棒槌,也没有笤帚疙瘩,反而是一床被窝。
小蕊问:“二孩你跪下干啥?”
二孩说:“嫂子,我夜儿个太冲动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小蕊哑然失笑:“放心,我不打你,也不会骂你,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真心稀罕嫂子?”
二孩说:“是!天荒地老,沧海桑田,再过一万年我还是那句话,稀罕嫂子!这辈子都稀罕,下辈子也稀罕……!”
“那就行了,从今天开始,嫂子跟你一块住,咱俩晚上睡一块,想咋折腾,随你……!等你过去二十岁,咱俩就成亲。”
“你说啥?要跟我同……居?”二孩好像没听明白。
“是啊,咋?你不乐意?”小蕊问。
“乐意,乐意,嫂,你咋就想明白了?”二孩不知道是惊是喜。
“想不明白也要明白,从夜儿个开始,我的身子是你的了,心也是你的了,同一个屋檐下,你早晚还会扑过来,两边来回跑太麻烦,干脆住一起算了……。”
小蕊的话很直接,行动更直接,被子已经抱了过来。
二孩受宠若惊,起初以为在做梦,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刮子,觉得疼,这才相信是真的。
他没有兴高采烈,没有手舞足蹈,没有乐得找不到北,而是惊讶,感动和震撼。
这一刻,嫂子是他的,以后也是他的,俩人再也不用分开了。
很快,那种感动和激动就化成了冲动,他控制不住,又把嫂子抱在了怀里。
这一刻,他不再害怕,小蕊也没有挣扎,一男一女的身体跟心灵再一次撞击。
满园春色关不住,此时无声胜有声,抱上就身不由己了,他的嘴巴再一次亲过来,吻过来。
等不到二十二岁了,一天也等不了,一分钟也等不了,那种焦躁跟悸动很快让他俩粘合在一起。
小蕊的长睫毛跟羽毛扇似忽然两下,就变成一只温顺的猫,缩在了男孩的怀里。
二孩把她整个人体当成细薄的瓷器来抚摸,贪婪地感受,如愿以偿了。
小蕊也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从上面划到下面,又从下面滑到上面。
以后,不用在无可奈何里得到那点满足,偷到那点乐趣,完全可以明目张胆地摸,亲,抱。
四片嘴唇尽情地品尝亲吻,那种甜蜜从嘴巴一直甜到心里。
四只手也在对方的身上不断划拉,左边转到右边,如同在石头缝里找蛐蛐。
二孩大胆地把小蕊按倒在了炕上,又大胆地扯去了她的衣服。
衣服除去,小蕊的脖子依然是黑的,两腿是黑的,可肩膀却白得像要吐丝的春蚕,肚子也粉蒸肉那样白。
女人的身体立刻变得像十月烘烂的柿子,任凭他随便。
二孩的吻从她的嘴唇上下来,脑袋填满了她的颈窝,继而一路向下,吻向了她的胸。
小蕊轻轻颤栗了一下,可仍旧没有反抗,反正准备把一切都交给他,啥都是他的,对于他私人的产物,他当然有权利随便。
不但如此,她还感到一种得劲,从里到外地得劲,从身到心都如愿以偿地得劲。
于是,她同样抱上了他,两个人啃过来咬过去,恨不得你吞了我,我吞了你……。
寂静的乡村小院里传来一声呢喃的呼号,就这样,二孩一生只有一次的东西让小蕊拿走了,也是他心甘情愿奉献。
这一次他有了经验,没有慌张,也没有急促,按部就班,一点点学会了做男人。
从现在开始,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半个小时以后,二孩得到了满足,小蕊也得到了满足。
暴风骤雨过后,一男一女还是情不自禁抱在一起,你拥着我,我缠着你。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过来,映射在两个身体上,二孩觉得,这是他生命里的第一束阳光,温暖,湿润,却有着真实的暖意。
不知道过多久,小蕊说:“二孩,咱俩又作孽了,你哥就在那边,他知道了一定会心痛。”
二孩说:“哥这辈子再也醒不过来了,知道咱俩好,他不但不难过,反而会高兴。
因为你有人照顾了,我也有人照顾了,这是最好的结局,就算他死了,也会泉下瞑目……。”
小蕊说:“可他能甘心?万一真的醒了,咱仨的关系该咋着相处?”
二孩说:“那咱俩就去北屋,当着他的面拜天地,以后就是真正的夫妻了,这样,就算他以后醒过来,也不会怪咱俩。”
“你真的要跟我成亲?”小蕊问。
“是,当着我哥的面,我答应照顾你一辈子……。”
于是,两个人开始穿衣服了,衣服穿好,手拉手走进了北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