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看见了,钥匙挂在女人的脖子上,就在深深的事业线里。
杨进宝啥也顾不得了,一个海底捞月伸进了她胸前的沟壑里,抓上了钥匙。
右手从女人事业线里拉出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拔瓶塞声,吧唧……。
春桃的胸太大了,两个高鼓挤得很紧,以至于空气都进不去。
可杨进宝没有功夫在乎这个,赶紧将钥匙送进门锁,轻轻一拧,栅栏门开了。
摩托车暂时顾不上了,首先抱上春桃大步踹开了山神庙的门,将女人放在了香案垒砌的土炕上。
“姐,你感觉咋样?咋样了啊?”男人赶紧呼喊,可春桃仍旧一声不吭。
烧得太厉害,根本听不到,听到也懒得回答,不能这样拖下去,要不然春桃姐会烧坏脑子的。
杨进宝想回家拿退烧药,可又担心自己走了以后干姐出危险,急得抓耳挠腮。
最后一眼瞅到了小院里一颗桑树,他立刻有了主意,马上冲进院子采集桑叶。然后烧开火,弄一壶水,将桑叶放进了水壶里。
他可是有名的小中医,当然知道桑叶可以退烧,将桑叶熬成的水喝下去,跟退烧药的效果一样。
杨进宝在山神庙里帮着春桃治疗感冒的功夫,外面却出事儿了。
因为他的摩托车还在篱笆墙的外面,抱着春桃进去的当口,刚好被一个人瞧见。
那个人是洪亮,洪亮从四水县回来很久了,一直没活儿干,只能在家种地。
他非常恼恨杨进宝,羡慕嫉妒恨。
同样是从小长大的哥们,都住娘娘山,为啥人跟人不一样?杨进宝这孙子左拥右抱,老子的媳妇却跟人跑了……这狗曰的每年挣几千万,我他娘的想干活都没人用?
心里极度不平衡。
最关键的一个,他媳妇小慧就是因为在杨进宝的饲养场打工被狗蛋拐走的。媳妇没了,只好把所有的怒气都出在了杨进宝的身上。
杨进宝的那辆铃木王摩托车非常显眼。洪亮从地里扛着锄头回来,看到摩托更加生气。
娘隔壁的!这辆车估计要值三四万,老子五年都买不起,恨不得上去砸了。
杨进宝抱着春桃进去,他看到了,不用问,俩人一定在屋子里胡搞。不如老子进去,一声大喝,把那小子吓得阳……痿!
后来一想不妥,听说杨进宝功夫好,那把杀猪刀很厉害,就这样贸然进去,他活劈了我咋办?
还是回村告诉巧玲,就说他男人跟女村长睡觉,俩人一块耍,整他个鸡飞狗跳。
于是,洪亮没回家,而是屁颠颠去了杨家村,杨进宝的家。
走进家门的时候,巧玲正在灶火里做饭,女人系着围裙,忙得正欢。
看到巧玲,洪亮的气更不打一处来,因为巧玲太俊了,比他媳妇小慧俊俏多少倍。狗曰的杨进宝,把四条街的村花给摘了,还不知足,真他妈不是东西!
“巧玲,巧玲……!”洪亮进门就呼喊。
“洪亮哥,咋是你?”猛地瞅到洪亮巧玲笑了。虽说他们不是一个村的,可娘娘山几个村子的人相互都认识。
“我找你有事儿,不知道这件事该说不该说。”洪亮装作吞吞吐吐的样子。
“你说呗,到底啥事儿?”巧玲停下手里的活儿问。
“刚才我从地里回来,瞧见你家进宝……跟春桃在一块。”洪亮开始挑唆了。
“噗嗤!洪亮哥,你少见多怪,俺家男人整天跟春桃姐在一块,他俩一个是村长,一个是饲养场董事长,老在一块谈工作。”巧玲不傻,才不会受人挑拨呢。
“可惜他俩不是在谈工作啊。”洪亮装作无可奈何,还把锄头放在地上,两手抓着锄把儿,支在下巴上叹口气。
“那你说,他俩在干啥?”巧玲问。
“在干那些不三不四的猫狗事儿呗,我瞧见你家进宝把女村长抱屋子里去了,还亲她嘞!”这小子不但在挑唆,还添油加醋,就怕这把火烧不起来。
“你胡说!俺家进宝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巧玲眼睛一瞪怒道。
“不信啊?不信你去瞅瞅就啥都明白了?”洪亮接着白胡。
“俺不去,你胡诌,也不信!”巧玲还是怒气冲冲。
“行!算我多嘴,你不去啊,说不定人家这时候种子都播进去了,娃都搞出来了,我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洪亮说完,若无其事扛着锄头走了,当做啥事儿也没发生。
男人一走,巧玲坐不住了,整个心忽上忽下。
丈夫到底会不会跟春桃姐勾搭一块?他俩真的在干那些丢人显眼的事儿?不可能吧?要好早就好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也说不定,春桃姐那么长时间没碰过男人,快憋死了,劲头上来跟母豹子似得,进宝吃得消?
姑奶奶要去看看,如果进宝此刻真的在春桃的炕上,老娘就打断他的第三条腿。
于是,巧玲不做饭了,解下围裙直奔春桃居住的山神庙。
来到门口,女人果然发现丈夫的摩托停在哪儿,心里咯噔一下。
然后她飞快冲进了山神庙的庙门,走进去一看,眼前的一切让她大吃一惊。
还真是,春桃一丝不挂,浑身上下白得像雪,而杨进宝的两只手,却在女人的身上一个劲地乱摸。'